第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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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华熹紧随其后,嘴里笑骂:“小世子,凭你的身手,莫在我小齐王面前耍弄!”

他两个一放开,宁梦衣也不甘示弱,嘴里嚷着“段大哥等等我”,也策马疾行而去;辛如婉打马上前,笑得暧昧:“三哥,你好生陪着锦姐姐,我也先去了。”

一行人很快消失在扬起的烟尘中,有意无意地留下宁西锦和辛云川两人。宁西锦接触马的次数不多,此时在马背上歪歪扭扭,勉强直起身子来,紧握着缰绳不敢放开。

辛云川看着前面招摇过市的几人皱了皱眉,回头看到宁西锦满头大汗地纵马,像是要努力跟上他的步伐,神色焦急,偏生又不肯服软,咬着唇一副倔强的模样,像极了他小时曾养过的一只小鹰,不知怎的心里就一软,放缓了速度贴近她,一手策马,一手接过她手里的缰绳:“我来吧。”

宁西锦的马是一匹温顺的小母马,踏了踏蹄子,打了个响鼻,便乖巧地跟上了辛云川战马的步子。暮春偏斜的日光里,她的步伐、她的方向、她的安危,通过一根小小的缰绳,掌握在他的手里,而他闲适而行,手里的绳子,握得笃定而从容。

出了城,往南十里外,是一片广阔林场,专供王公贵族狩猎寻乐。辛云川一手策马,一手还要顾着宁西锦,等慢腾腾地骑到那处,早过了半个时辰。两人将将入了林场,倏地自密林深处射来一支利箭,破空而啸,辛云川的马是在沙场上跟着他几年的老马了,遇此意外,不惊也不慌;可宁西锦的马尚是头一次入密林,受惊之下嘶叫一声,前蹄高高仰起又落下,狂躁地踩着草地转圈,纵是辛云川劲道之大,手里的缰绳也滑脱开去,马背上的宁西锦霎时无了着力点,在马背上摇摇欲坠。

“别抓马鬃!”辛云川一时靠近不了因吃痛而狂乱的马,在一旁心急如焚。

宁西锦倒没有指望谁来救她,只是在马背上颠得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腾,双脚乱蹬之下居然被她钩到了马镫,当下索性一咬牙一闭眼,踩着马镫用力往马身上一踢,顺势抱头跌下马背,咕噜噜滚了好几米远,撞到一棵树方停下,也是她运气好,跌下马时那马恰好因为她最后的一脚而朝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这才没有踩到落地的人。

辛云川见了这一幕,心跳都停了一停,直到喉咙里发出“嗬”的一声,血液才重新开始在四肢周身流转,立刻跳下马去扶起宁西锦,连声问:“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可曾折了骨头?”

宁西锦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慢腾腾地自己爬起来拍拍衣裙上的灰:“我没事,没伤到哪里。”

生命力异常的顽强,看得辛云川简直匪夷所思。

她的衣裙因跳马时被马鞍的金缕银丝勾到,撕拉划破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一截白如玉脂的小腿,白花花地在辛云川眼睛底下晃来晃去,辛云川心有余悸地扫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便瞧见了许多被草叶割去的细小伤痕和跌撞后的淤青,辛少将军的眼朝那些部位移过去又移过来,竟是不敢细看,只说:“还是受伤了。”

在宁西锦脑子里,但凡是不断胳膊不断腿不出血的伤,那都是好商量,于是龇牙咧嘴地一边把自己破了的裙子草草打了一个结,一边满不在乎地摇摇头:“这算个屁,死不了人。”却没瞧见辛云川沉下的脸。

宁西锦还在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辛云川的早已去找那支肇事的箭去了,箭离落马的地方不远,十分精准的插在一只咽气了的麂子的心窝上,暗沉色的血把麂子胸前的白毛染得一片赭红。

辛云川面色阴沉地盯了那支箭好一会儿,眼中渐渐凝起怒气,似乎没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直到段华熹疑惑的声音传来:“那只麂子呢?刚才分明见到的。”他才霍地起身,几步走到段华熹面前一把将他拉下马来:“段华熹!”

第13章 及笄礼(二)

段华熹正东张西望地找他的猎物,冷不防被拉下马来又揪住衣领,他哪里被人这样冒犯过,登时也起了火,瞪着眼睛怒斥:“你大爷的,辛云川你疯了?”

两人对峙的这会儿功夫,陆仲之辛如婉和宁梦衣几个陆陆续续也前来了,辛如婉眼尖,一眼看到宁西锦的不对劲,惊呼一声:“锦姐姐,你怎么了?”

段华熹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眼睛往灰头土脸的宁西锦身上一瞟,立刻明白了个七八,心里不是不内疚的,可在这关头上又拉不下脸来,梗着脖子冷着脸将辛云川的手臂狠狠格开,自顾自去看那只死了的麂子。

宁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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