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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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言和斐雨面面相觑,终究不敢违命,都退了下去,且躲在一棵大树後静观其变。

轩辕桓慢慢的将这断壁残垣看了一遍,他和华洛一幕幕啼笑皆非的往事,一一从他脑海中闪过,不由得自言自语道:“洛洛,朕说过什麽都可以给你,只除了那一件事,你为何偏偏就非要朕妥协呢?你明知道朕不会妥协,为何还要逼朕,更那般绝情的离朕而去。你来了这麽长时间,朕何曾和你争执过什麽,你的要求,无论多麽过分,朕又有哪一次驳回过,你一点点的得寸进尺,朕就一点点的退让,朕让的甘心,让的高兴,朕活到现在,从来没为谁考虑过,牺牲过,也不曾对谁付出过一丝一毫的真心,只有你,朕自己都承认彻底的栽在你手里了。朕只想让你做朕的皇後,只想对你一个人好,朕以为这一辈子就会这样的过,让著你,宠著你,可为什麽就这一次,朕不肯相让的时候,你就不能退一步呢?你知道太後和睿王的事,朕心里有多痛吗?那是朕的母亲,她已经背叛了父皇,你却还要朕成全他和另一个男人,你不知道这会让朕的心滴血不止的吗?如今,你的离去,又在朕的心上狠狠划了一刀,若说残忍,洛洛你才是最残忍的一个啊。”他一边诉说,一边恋恋不舍的看著这皇宫中最後一处残留著华洛气息的地方。脸上湿漉漉的,他以为是下雨,抬头一看,晴空万里,用手一摸,才发现那是已淌了满脸的泪。

天色不知不觉的暗了下去,轩辕桓在这废墟之中,竟坐了大半天,连午膳都没有传过,及至夕阳西下,他才终於站了起来,再看最後一眼,喃喃道:“洛洛,朕很想你,可是朕必须忘记。永不相见,呵呵。”他惨笑一声:“那就永不相见吧。”说完毅然转过身,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刘言和斐雨默默的在後面跟著,心情都异常的沈重,他们跟随轩辕桓日久,看他纵横一生,何曾有过这样伤感的时候,而现在他面上的表情,分明是前所未有的决烈,这一瞬间,两人心里涌上来巨大的失落感,知道轩辕桓已经下定决心忘掉华洛,任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了。

轩辕王府中,素寒烟静静的听著斐雨的话,原本沈重的心又更往下沈了几分,他不知道华洛接到自己的信後会怎麽样,他也会做到像轩辕桓这麽无情吗?如果做不到他该怎麽办?这一生中,素寒烟从未像此刻这样後悔过,难道自己错了吗?固执的想成全太後与睿王,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唉,他早该知道不是所有美好的爱情都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不是吗?他只是让自己的幸福蒙蔽了眼睛,以为天下的有情人都会和自己一样。

数天後,接到华越的信,言称华洛因为骑著大雕回去,受了凉,吃了几幅药後本来渐渐好转,谁知接到素寒烟的信後,病势竟又复沈重,如今卧床不起,遍请名医,却无良策,更兼药石无效,看来病已渐成,连这封信也要自己代笔,他要自己只转告素寒烟四句话,是“永不相见,生无可恋。不能求全,死亦无怨。”

素寒烟的眼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知道华洛前两句是给轩辕桓的,後两句却是宽慰自己。意思是他一心要成全太後和睿王,如今不能成全,就算死了也没有怨言,不关任何人的事。想到华越的话,说皇上病已渐成,万没想到皇上平日里那样开怀乐观,到最後关头竟然也是这样的决绝,他持著信痛哭失声,当下便要人更衣,要亲去见轩辕桓。

适逢轩辕持刚从宫中回来,见到素寒烟的样子,吓了一跳,待问清原委,忙点了爱人穴道,无奈道:“寒烟,你万万不能进皇宫,皇兄那个人令出如山,他既要忘掉华洛,就不会对你留情,何况他心里定然恨你。”说罢见素寒烟瞪著他,目中似要滴出血来,自己再看了看那信,心下也是凄然,忽然眉头一皱,心里已有了打算,忙命人去宫里悄悄请了斐雨出来,如此这般的嘱咐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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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烛火通明,轩辕桓静静的看著书。刘言看了看时刻,已近三更了,於是悄悄的上前道:“皇上,该歇了,明日还要早朝呢。”

轩辕桓抬起头,问他道:“什麽时辰了?”

刘言恭敬答道:“已近三更了皇上。”他说完,轩辕桓便点了点头道:“没错,这个时辰了,原也该歇了,只是今晚朕这心里不知怎的,总觉心浮气躁的很。”说完站起身,背著手踱了几个圈子。方站定在摆著古玩玉器的架前,细细看了一遍,忽一眼看见那绿玉宝鼎,心有所感,不由得拿下来,在手中反复把玩。想起当日他送给华洛的珍贵古董都被他送了回来,唯独留下这宝鼎当水杯用,这明明是一件哭笑不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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