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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立维,你住口!”那股子气恼,又在心里翻卷着,象小小的龙卷风,一飙就按捺不住:“我不许你这样说他,我不许。”她的声音尖利无比。

立维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许?钟太太,你这是什么口气,什么态度!你心心念念的人,不是你老公,反而是别人,这要搁在解放前,该给你定个什么罪名,浸猪笼沉塘,还是在贞节牌坊下游街示众?”

陈安呼呼地喘着气,这人,怎么这样恶毒,不但一口毒牙,而且牙缝里都是毒液,她怎么以前没发现,他有这么项“优势”。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真的不能这样继续了,这样的互相伤害,她不愿意。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太太,而且,我想好了,那天,我是不会去的!”

钟立维呆了一下,眼神随之一蹦,不去?这算是最后通牒吗?

他吼了一声:“不去,好啊,只要你跟陈叔说,只要你过得了家长那一关,只要你退得了这婚,只要你能,你尽管别去!”

陈安的嗓门也有些高亢:“是你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都在逼我!”

“哈哈,终于说实话了……我就逼你了,你能怎样?陈安我还告诉你,你TM最好别惹急我。惹急了我,你心疼他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陈安只觉急怒攻心,她是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直接按了关机键。

钟立维狠狠地将手机掷出去,“咣当”一声,那黑色寸许的物件儿撞在墙上后,立即反弹了一下,滚落在墙角的地毯上,丝毫未损。

立维瞪着那东西,瞪得眼睛疼,那里面,还存了他们的照片,他们亲热的照片,每一次看到,刺得他眼睛生疼,心肝直颤,可就是这样,他也没“舍得”删去,他得留着,这是她的“罪证”。总想着,有一天,许是派得上用场。

手边的桌上,放着他刚喝剩的barbaresco,上个世纪的陈酿,他抓过来,拧开软塞,嘴对嘴可劲儿往里灌。

去它的什么茶叶,去它的无病呻吟的小曲儿,他统统不爱,他最爱的,就是他的葡萄酒,他舍得喝,也舍得花钱……就这瓶,一口下去,多少人民的币多少美国的元就造完了,管它呢,可劲儿造吧,反正钱是自个儿挣的,他不花留着给谁花,给他儿子?屁话,哪来的儿子,连老婆都要跑了……以他随性闲散的脾气,他就不爱操持这么大一个公司,可世界上每个角落,都有他的营业厅,他这么卖力地工作、挣钱,为了什么?他是一个男人,不是嘛,他得给他的妻儿,给他将来的家,提供富足的后盾。上午她说去选购礼物,他就想当面塞给她一张卡,可她一准儿会拒绝,她上学时连陈叔的钱都不用,会用他的?一想起她那别扭样儿,他就受挫。

去它的吧,爱谁谁!

不准再想她。

他狠狠灌着酒,脑子里天马行空似的,还是她的俏模样儿,小时候的,少年时期的,长大成人后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一嗔一怒,就象一只只伸出的小手,使劲撩拨他心里那根弦,那根脆弱的,一拉就断的弦。

努力了这么久,以为终于可以圆满了吧,原来还是一场空。

他的唇角,滴着浓绸的汁液,象暗红的血滴一样。

~还有二千字,我尽快码。

第二百九十章

他的唇角,往下淌着浓绸的汁液,象暗红的血线一样,他抬手抹了一把。言酯駡簟。

……别扭总归是别扭的,不过今下午,她还是顺从了他的意,刷了他的卡消费——他不介意她刷多少,也不介意她购买任何东西,他只介意,她用不用他的卡。当秘书把银行的消费回执传真件递在他面前时,那一刻,他在心里笑了。她究竟怎么想的,暂且不用去考虑,至少,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她是他身边最近的那个人,这就足够。

很多时候,她是识大体的女子。他一直以为是。

可是没想到,一个不备,她就给他来了这么一手,她悄悄溜掉回北京了。

下午阿莱回公司后,他特意询问了一番,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妥。看起来,一切,似乎都还好茕。

可是,她心里已经开始拨拉小算盘了,是吧?她已经酝酿着,悄无声息回去,不用他陪着。

是什么,让她改变了主意,要这样避着他。至少,不是昨晚,不是刷卡那会子。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安安不是任性的女子。

他灌酒的速度越来越慢,终于停下来,他不能这样,她虽杀他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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