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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柳眉微蹙,顿露鄙夷之色,冷笑道:“原以为他与众人不同,是个君子,却原也是个虚有其表的好色……”

“不!他不是……”紫衣男子急忙抢道,瞧见他眉头紧蹙又立马噤了声。

“那为何……?”白衣男子瞧见友人眼里无意流露出痛苦神色,话到嘴边又吞回了肚里。

紫衣男子垂首不语,缓缓转过头去。

微风徐来,粉荷摇曳,碧盖滚珠,晶莹璀璨,随风滑落塘里,顿时荡起圈圈涟漪,层层皆是旖旎风情。

最是那清艳的一株粉莲映入眼眸,唇角微微上扬,一声叹息流曳而出:“动心……”

……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藏心(上)

纤长的眼睫急剧颤动,水色的眸闪动着强烈的恐慌、无助。

是动心了么?

卷睫缓缓落下,敛去了眸中顿生的痛楚。

突然,室外传来一阵低语,柳焉惊醒了过来。无来由生了惶意,柳焉忙爬了起来,慌乱扯下衣带脱下了中衣,不及他脱下另一只靴子脚步声便逼了过来,柳焉慌乱掀了被褥躺了下来。

原来是南宫逸棣送走了众人回来了碧落斋,手里握有一方锦盒,神情愉悦。

轻轻打开了锦盒,一颗硕大的玉珠正置其中。

玉珠光泽莹润,通体的碧色流转着丝丝暖意。

这便是世人梦寐以求的三大奇宝之一—暖阳神珠,据说人若携带此珠,冰寒不侵,有护人心脉之功效。

合上盒盖,南宫逸棣墨瞳含笑,神采飞扬。一踏入内室,瞧见人已睡去,神色不由地黯了下去,失落不已,又见榻上的人儿忘脱靴子,不由地微微拧起眉尖。

看样子是醉的不轻啊!就这样睡了,也不担心受寒。

南宫逸棣放下手中的锦盒走了过去,轻柔地抬起柳焉露在被褥外的那只脚,脱去靴子又褪下了长袜。一时,纤细白皙的玉足*在空气里,白皙的皮肤下淡青色经络清晰可见,小巧的脚趾似因突遇寒气而微微蜷曲起来。

南宫逸棣握着*的足,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心头微微一漾,直到轻微的战栗自掌心传来,南宫逸棣才掀开被褥掩好,伸手探向了榻上人的额头。

“果然。”南宫逸棣皱眉低道,唤了秋岚,吩咐说道:“明早送一碗姜汤来,他一醒来就让他喝下去,不然就有得他头痛了。”言毕挥了挥手。秋岚才点头转身,又被急急唤住了道:“别忘了再备上一碟点心,记住,点心不要太甜腻。”

屋里的侍婢都下去歇息了,南宫逸棣还坐在榻畔,着魔般地看着榻上的人,良久才吹灭了纱灯回了隔间,只留榻头一盏继续洒着淡柔的光。

幽幽华室,陷入了安静,隐隐可闻屋外雪絮簌簌地落地声。

雕花灯钩上,纱灯微亮,烛焰忽闪,满室影影绰绰。

长睫一抖,柳焉睁开了双眼。

……

清风拂过,盈盈荷瓣轻然脱落,片片粉瓣滑入碧池,风情无限。

“动心?”白衣男子惊呼道,眼眸里满是怀疑,“怎么会动心?你怎知自个儿动了心?”

“你问我怎知……我怎知……”紫衣男子喃喃低道,精致的脸蛋露出了苦涩无奈的神色。

“不安,思念,欲见不见,不见又想见,每日受此折磨,后来才明白原是相思磨人。”紫衣男子幽幽说道,抬起了眼眸,瞧见面前人一脸惊讶与怀疑,索性心一横,和盘托出道:“为何会在他面前失了清明?你也道我中了无数次*却总能安然脱身,独独这回没有,我现下便告诉你是何由,别人一靠近身边我只会下意识地想反抗,而靠在他怀里我觉得很安心,这你可懂了?”美丽的脸儿,一抹淡笑漾了开来,清盈的双眸流露出浓浓情意。

见者,欲醉。

……

从今以后,柳焉生为逸棣,生为逸棣,不离不弃。

焉,我喜 欢'炫。书。网'你,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禁忌之爱怎样?离经叛道又如何?用生命相爱的爱情无关乎性别!

柳焉,弱水三千,我惟你一瓢饮,柳焉不是男宠,柳焉是我南宫逸棣今生唯一想拥在怀里的人!

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手掌紧紧按住胸口,仿佛这样便能让失律乱跳的心平静下来。

温暖的怀抱,灼热的胸口,沉而有力的心跳,自个儿躺在他怀里没有丝毫的反抗。

极力的撕咬,缠绵的*,媚惑的*,自个儿卧倒在他怀里失去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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