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怎么办,我忍着酸麻去通知高力克,招财进宝的故事说了个开头,傻小子急得飞一样奔向黑暗里去。

大约这就是恋爱,心情总是起起伏伏,心事总是兜兜转转,万般不离折腾,以为日子就是这样的没有尽头。我的恋爱短小精悍,所以我知道结局,我过了秋天就要嫁人了。在别人的故事里掺和胡闹,摸摸自己尘埃落定的日子,想起项莫远温和的眼睛。

师父的眼睛什么样子?其实比项莫远的还要好看,却少有温度,除此之外我再想不起来,到了后来他连说个话都懒得看着我说。师父大概会想起我一回两回,那又怎么样,他拍拍屁股头也不回。待我回天都嫁了人,不知道要不要给小叔子敬茶。如果要,得允许我把茶换成酒,我要罚他三大杯。

可是他又不会醉,他会把酒当茶,从容喝下。回去自然有佳音贮盼,有佳人静候,他爱搂谁搂谁,再没有傻徒弟碍手碍眼。

我的睡眠从小不错,可谁也不能保证永远好眠,最近几个月实在不怎么样。天刚亮的时候我终于有了点睡意,却听见敲门声。我想是月季回来了,死鸭子嘴硬总有回心转意的时候,揉着眼睛去开门。门外的人居然是师父。

他看起来样子疲惫,我意识到自己此刻披头散发,还庆幸来人是师父,只是没有力气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有气无力掏个拳打出去,以为他会习惯性地和我那样拆几招,可他没动。我一拳头打他胸口上,可惜没使上多少力,发狠劲又连出几拳头,他还是没动,也没说话,瞧神情还有几分被敲疼样子。不打算理会他,因为这一次心里头的气的确是满满当当,都不知道怎么解,就回去蒙头继续睡。倒头时我还琢磨着这一回究竟多久不和师父说话比较合适,再醒来的时候,天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暗的。

环顾屋子里连个鬼影都没有,我饿得前胸贴后背,想去找师叔,刚好听到尘西在屋外喊:于果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快出来吃点东西,饿死了我回去不好交待啊。

我急着跑出去:师父呢?

尘西笑得诡异:你这莫名其妙最近也不是头一回了,要不要我现在去天都给你找我师兄,告诉他你这样惦记他?师兄大概很想知道,嘿嘿嘿。

哦,是又做了个梦,难怪他打不还手。我原本打算啐尘西,可是肚子叽里咕噜还得指望他,连说是是是,我就是太惦记师父了,惦记到胃疼,快赏点东西来吃。

见我饿鬼模样,尘西索性带我到厨房,他倒是熟门熟路。边吃我边瞧着他心情不错……得手了?

尘西靠墙也喝着一碗稀饭,叹了声:哪里。只是你该想想你师叔是什么眼神,她只那么看我一眼,千言万语我就摸了个大概。

那么自信。有怎样好事的师叔,就有怎样好事的侄女,我追着问:怎么个大概法?

师叔闭上眼睛:她如果要我现在就去死,我大概也没有办法拒绝。

说得恶狠狠,咳咳,这么个大概。

打遍花丛终于遇到坎,处处留情终于输给自己的欲望,把别人的心随地乱扔终于也被报应被弃置,常言道:你小子也有今天。说的就是这种现世报。

我小声问:教胡盈盈的那个生米熟饭的法子,你就不能用一用?假纯情吧,假清高吧。师叔,没用,你就算假装不会,也只能骗鬼。

尘西冷笑,这时候我摸到壶酒,给我俩各自斟上,他猛灌一口才慢悠悠吐了句:呵呵,米饭早都凉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算数。

这是怎样的劲爆往事,原来飘香院那一回,他俩真没枉费付给月季的那点儿包厢费。有真刀实枪的事实垫底,这慕容凝怎么就能狠心对我师叔始乱终弃。

师叔绝口不提的时候我是不好问的,喝酒谈天这样好的机会不认认真真八上一卦,却当然不是我的风格。

师叔说,慕容凝拒绝见他,是源于上辈纠葛。哦,杂书上常有:师叔,我知道了,你俩是亲兄妹。

师叔喝多了并没忘了用手敲我的头,尘少侠的拳头可以敲得碎砖头,我差点变成了冤魂,再也见不到师父。还好我的头皮没有被敲破,大概是师父怕我被师叔欺负,加了金钟罩在我身上(师父唉,您究竟在哪里)。我揉着头埋怨:怪谁,还不得怪你自己讲故事总是讲得不够完整。

尘西虽然瞪我,倒没耽误讲故事。听起来慕容凝是见了师叔的那块家传腰佩,态度才起了变化。我想问得再细节些,师叔难得脸红着骂人:妈的,你再往下问。。。。。。于果你敢这么问我师兄话不敢?

切,不说就不说,句句话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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