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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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眯起眼睛教导我:棒打鸳鸯?雄为鸳,雌为鸯。孤阴则不生,独阳则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男以女为室,女以男为家,故人生偶以夫妇。这岂能颠倒随意乱来?女娃娃,看来你一点都不明白,名门正派传出这样的丑闻,能算是小事?钓鱼也好,撒网也罢,那不过是个手段。传统的道德伦常遭逢如此挑衅,这般纵容下去,这个江湖必定不复和谐。和谐不再,争端必起,各门各派怎能坐视不理……

会长的想象力真是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像他这样扯下去,估计人类都能扯到毁灭,哪里是个头。看到迂腐不堪的人,我头痛得很,毫无兴趣反驳他,胡盈盈两个师妹来找我玩,正好找个借口离开。

阿步和蓝田不幸被会长逮着,会长见了她俩,倒是越看越欢喜:你们这两个女娃娃生得还真不错,听说新娘子是你们的师姐?哎呀,看来这回你们珠海派,是要三喜临门啊……

我们三人听得目瞪口呆,会长这究竟是又打算黑上谁?

果然过了两日,三吉就跑来告诉我一件大事:华山派的迎祖师、燕山派的尾祖师二人联名为大师兄和胡盈盈的三师妹蓝田保媒;泰山派的晴空大师、宝山派的落木大师则联名为沙胖子和胡盈盈四师妹阿步保媒。我们掌门和彼岸大师都已点了头,说是只待良辰,便要成亲。看来这回他们是来真的……

我奇道:乱点鸳鸯谱暂且不谈,他们凭什么管沙胖子的事?

三吉叹:江湖之小你还不了解么?天下又能有多大?那晴空大师,恰恰是那沙胖子的师祖,哪里管不了他?

老家伙们也不知是怎样达成的共识,还有本事逼得武当山一干老迂腐人人拍手称好,刚刚出关不明就理的武当老掌门混祖师就这样稀里糊涂答应。老奸巨猾的会长,事事都谋算得很周全,实施璇玑子想保护徒弟,这一次却无力回天了。

蓝田和阿步自然没一个愿意,着急找我商量对策,我为她们师姐做媒的事情一战成名,还真把我当成了个人物。其实她们不知道,我那全是误打误撞,我能有什么主意。我只知道世事无常,就像刚刚才羡慕过她们的恣意青春,立马她们却要面临任人宰割的现实。

我已经无暇为这些闲事分心了,因为尘西拿来一封于轼的来信。于轼这小子,写信不知道多写几个字:天都巨变,多言无益,速归。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各人自求多福了。

天都能有什么事?能让于轼那样紧张的,多半不是我爹就是项莫远。没有吓倒我,信上是说天都出了事,又不是家里出了事。其实不必太担心,无论发生什么样的变故,反正我早就是刀俎上躺着的鱼肉。沦落天涯也许是那些拥有一切的人最坏也害怕的结局;然而混迹江湖,却是我最最期盼的活法,尽管这个江湖并非尽如人意。

于是我气定神闲地收拾东西,慢慢悠悠和刚刚相识的朋友一一道别。离别总是依依,千杯少的知己难舍,就连那外焦里嫩的刺虎、卫道士的会长,一样充满了趣味。

其实尘西大可不必一同回去,我正好叫上月季一起走,他忙他的。可他告诉我:女人也不能天天陪,黏糊不是唯一王道,灼热过后需要冷却,所以那霜叶,总是红于二月的花。他无论做什么都有那么多说道,不服不行。

在月季要回万年镇的事情上,高力强竟然和她闹到差点决裂的地步。他也不说理由,只是死命阻止,无论月季怎样哭闹,他就是不同意。月季一倔到底,说这还是头一次不想听三哥的话。

我规劝月季:其实何必这么闹,你一走了之,他还敢怎么你不成?

月季只是摇头哭,说不能那么走,不就是因为自己任性才害的四哥。这个高力强也着实管得宽,为了月季我跑去同他理论,他怎么就不明白,月季留着有多尴尬?

眼看高力强被我说得有些手足无措,我居然有些不忍心。憋了半天他总算开口:其实我是想……四弟和我同晕妹一起回去,她需要帮手,四弟需要她。却担心晕妹她……

我明白了,他是担心月季,想要跟着回,又怕月季觉得他趁人之危。心事重重的家伙,一眼看不穿,却又很纯情,好矛盾。

虽然月季对这这个结果有些别扭,可想着往后天天能见着四哥,便忍不住笑起来。我嘲讽她那晚望月叹相思的愁情真是白白流露,她嘟着嘴低下头,那个扭捏样子,真是久违了。

回去的时候,与尘西、月季、高力强、高力克同路,拎壶子胡盈盈送我们到老远,山路上竟遇上了去年在万年镇遇上的那个轻功了得的《花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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