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帮,前呼后拥起来煞有气势。

好容易等项莫远再注意到我,我却张口结舌不知要怎么开口才好,马马虎虎问了句:“皇上,麻烦您好歹先告诉我声,那……甘凉王他老人家,这会儿在哪儿?”

小连这才惦记起孩儿的事,又哭哭啼啼同她哥说了。

项莫远可见得是个经过大阵仗的,只望着我淡淡劝慰一句:“不必担心,孩儿不会有事。你随我去见二弟。”

我摸把额头上的汗:“他不在?”

项莫远一副惊讶:“你不知?二弟上月遇刺受了重伤,我早促了他往江陵镇静养。前两日他来同我说,想早些攻得了城,早日了结蜀地事宜。我已应了他,恐怕他现下不曾闲着,正督促着在城外筑工事。”

我哪里会知道!我一向被那人当个傻瓜瞒得死死。怪道蜀皇得了信,说他要攻城;怪道他看着那么憔悴,原来重伤未愈,急着来见的我。

师父如今尽是大灾小病的,愁死我了都,早让我知道,我哪忍心那么气他。

我却不好意思问:“究竟伤在哪儿了?那晚我分明卸光了他的衣服,却如何不曾得见创口?”看项莫远的神情不像瞎掰,师父受的,想是极厉害的内伤了。

这人!竟盘算着早早收了此地的工,好跑了不再见我,我又觉得着实可气。老子是作了点,可你理亏在先,就不懂哄上几个回合再撤不迟?

工事都筑上了,这可随时就要开打。这时候我再管不得那么许多,气呼呼说声:“走,找他去。”

小连招呼项莫远:“大哥,您帮着陪了于果去找二哥,我回去寻了宋七再上岷城探趟虚实。好歹确保坏东西安全。”

项莫远义气地应下了,还怪小连说了外话,像个江湖大哥,不太像皇帝。

出帐方上马,我猛想起一事,冲着项莫远正色叮咛:“皇上,见着他,您可别说孩子在城里。”

小连正打算走,听了责备上了:“什么时候了,你这家伙还惦记着面子,孩子丢了也不是你一人的错,二哥那里如何瞒得?”

我晃晃脑袋,问项莫远:“他伤势如何?”

项莫远显然知道些前几天的事,盯着我话里有话:“本来伤得就重,我前两日看来,倒是更重了些。”

我叹声气,对着小连:“瞒不瞒得看情形。他要听了坏东西在城里,一准急,这就要冲进岷城去救,你要我如何拦?人家本就惦记着他的性命,他这负着伤上门,不是正中下怀?我可不想再出个好歹了。”

小连不住点头:“你现在知道疼人了,前些天也不同我商量,往人伤口上盐泼得这个欢。他是不合适犯这险,这活只有宋七去,我先走一步。”

项莫远好似凝神在想什么没说话,我催促了声,他才跨了马,和我一道上了路。行了一段我瞥瞥后头护驾的人,那叫一个浩瀚,我是头回见这阵仗,估计他成天瞧着这些人,就挺累。

往江陵镇要骑马趟过条河,想当年,我就在这河边摸黑啃牛肉,遇的宋七。

过河时,马速慢了下来,我同项莫远随意闲扯:“远哥,这么说来您近来一直就没在天都?于轼这厮是在诓我啊。中秋那回,您可太不仗义,就算要我好看,也不带这么下猛药的。”

项莫远摇头无奈道:“是,看来是我好心办了坏事。”

我忧心着坏东西,不怎么笑得出来,不过还是惯性地调侃了句:“娇滴滴的新娘娘在我家王爷府上,替您添了千金,您也不惦着回去瞧一眼,却忙着撮合旁的人。到底当了一国的家长,操的都不是常人的心。”

项莫远好脾气,纵然听了我一席损话,依然笑得一如当年:“于果,你能这么着同我说话,我如今竟已觉得很欣慰。只盼有些事,你莫怨我闲事管过了头才好。”

说得挺可怜,我一时没听明白,一摆手胡乱宽慰道:“明白明白,您尽量管,我不烦您。您这就叫……天下父母心呐。”

过了河,江陵镇就到了。

入那座行馆前,门前侍卫说,王爷这会儿就在里头。这家伙,每回想着要见他,老子心就怦怦跳。我可真失败到家,早知这就又要服软,还不如别这么折磨他。

我刚才一路只顾赶,也忘了琢磨下,见了他,我是该先好言安慰一番,告诉他那天我纯属恶搞呢,还是低声下气求他先停了工事,缓了岷城那头的危机?

师父坐在院子里专注听人告禀事。

他瞧见了我,打发了那人,凝望着我不吭气。我傻呆呆站着,一时不知怎么开口,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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