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洪注双手紧搂青儿,鹰目圆睁,怒视蛇阵,思绪片刻,熊胆大增,将紧搂青儿的右手抬起,向口字蛇阵右角指去,只见蛇阵右角有一大火球,将右角二只大蛇打退五尺开外,洪注使用的是烈火神指剑,用了七成功力,一指点出便见成效,破阵信心倍增,又要指出一指向阵中左角指去,未等功力使出,忽听有笛声响起,在看蛇阵,口字紧紧环扣靠近洪注和青儿,蛇阵在笛声响后,已由口字型变成井字形,阵型变化之快,根本不给洪注二人以喘息之机,又将二人困在井口之中,情况危及二人性命。

洪注在危及之时,稳住阵脚,向笛声响处看去,响声来自洞中央,在洞中央上空有一湖中荷花,说是荷花,却不是荷花,其状如荷花,要比荷花大上数十倍,百倍,千倍,细看那荷花是由八只蛇尾拧在一起,尾尖又向四面八方叉开,组成花芯,在花芯之上,坐一美丽多娇女子,面如玉,像个成熟的桃子,红中透粉,粉中透红,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有神,放射光芒,光芒炙人,勾人心神,让女人见了,便敢无地自容,男人见了便会心神无主,定在原地,身着带有花纹如火衣裙,纤细玉手握一玉笛,不笑自乐,只要眉眼一动,整个身子都动,虽然身不离荷花团坐,却给人以欲欲下座之感。

那身姿配合苗条身段,真如仙女下凡般,唯一不足就是妖气太浓,给人以随时有杀身之祸来临之感,洪注看她手中青色玉笛一吹出曲子,蛇阵就会有变化,洪注只是眼盯玉笛,不看那女人一眼,想必是怕晕倒。

洪注见那井字蛇阵越缩越小,便又要运功用烈火神指剑向井口左角处指去,那女人似乎已看出洪注心机,复又将玉笛吹响,洪注此时神智镇定,双目紧盯玉笛不放,伸手入怀取出玉笛,运用自己目读能力,学着那女子吹笛动作,洪注将玉笛横在嘴边,正待要吹,笛声还未吹响,见那女子将玉笛轻轻一挥,那些布阵之蛇都散开自行离去,片刻不见踪影,唯有口中含剑的两蛇不动,但不是卧着不动,而是直直的立着,身子却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带有各种横色花纹的两把黄色剑鞘。

那女子手握玉笛轻轻飘飘走下荷花团坐,直向洪注走去,走到洪注跟前,眉开眼笑,羞答答的给洪注施礼,红唇微张,脸像是贴上红纸般绝艳,亲切娇妮的说道:“相公受惊了,贱妾这方给您赔礼。”

洪注愤声说道:“谁是你相公,你我素不相识,哪来什么贱妾,你危害湖畔,百般刁难于我。”

那女子言道:“都是贱妾的不是,贱妾向你赔罪,还望相公海涵。”

洪注现下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青儿听那女子称洪注是相公,自称为贱妾,气的险些将银牙咬碎两颗,真想吐她几口唾液,又很费牛虎之力骂那女子一声,“贱货,不要脸。”就再也骂不出声来,气的脸色变成紫茄色,可那女子并不生气,走到青儿面前,“这位姐姐一定是相公夫人,请您心要放宽容,以后我们是姐妹,要亲如手足,一同侍候相公。”

又对洪注说道:“我是这个洞中主人,今日相公与姐姐来我洞中,贱妾未能好生招待,还请相公与姐姐以宽容为怀。”

青儿看着她,说道:“你的脸皮实在太厚,你我一个湖南住,一个住北湖,从未有过交往,只是仇敌,差点被你所害,何必还称姐道妹。”

那女子说道:“请姐姐不要生气,我实情告之姐姐和相公,我名唤常露露,身为修行千年蛇精,遵师命再此等侯相公,师父曾告诫见一手拿玉笛男子便是我要嫁的夫君,我手中玉笛与相公手中玉笛是一双兄妹笛,谁持有兄妹双笛便是夫妻,今日我与相公有缘相会,两只兄妹玉笛巧合,正是天作美,让我与相公成婚配。”

洪注气的说不出话来,心想世上还有这等女人,竟能说出这等话来,真是让人恶心,也不和她理论,拉着青儿向神剑走去,本想和青儿拿剑走出洞去,可是手提剑,剑却纹丝不动,心爱的神剑不动,怎能舍得离开。

这时那女子也不知使用了什么法术,眼睛向洪注放射一种黄色光环,转身向荷花团走去。

洪注也不用打招呼便跟在那女子身后,也向荷花团走去,青儿怕失去洪注便也跟了过来。

那女子叫洪注相公,又以夫妻相称,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便使法术将青儿和洪注定住在荷花团下,自己却轻步上了荷花团,说道,“今日良辰,我与相公在洞中喜相逢,恰好又有姐姐在旁为证,你我就此圆房,来个锦上添花,可好?”

常露露不管自己的行为在人间界是多么的惊世骇俗,坐在荷花团上脱去身上所有衣物,赤条着肌体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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