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1/4页)

那女子说道:“我还真要去你家问个根底呢,我说万员外呀,你在关山镇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从哪招来一个身带邪气的画匠,到我家给我儿作画,画没作成,他赖在我家不走了,不走倒也可以,不就是吃顿饭吗,对咱杨家不算什么,可谁知,让他起来吃饭,他也不言语,走近前去拉他,你说怎么着,他没气了,哎呀,你说晦气不晦气。人都说好汉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他可倒好,来了一个坐着死,你说气不气人吧。”

不用万员外问,她就把刘柱的死说的清清楚楚,她说完就跟没事人是的了,可王员外听的是火气上冲,火气上冲有何用,冲个脑淤血,心急梗死,死在杨家又怎样,杨家已经埋过一个了,岂止一个,在埋过的人中只有一个刘柱罢了,在埋一个万员外也不会让杨家伤一分财,她会到万家去取双份的安葬费。

杨家在关山镇也是有名的付一取二,万员外气的只好抬脚向外走去,刚迈出一步,就被家丁拦住了,把他推到地上,家丁放手,万员外起身还想向外走去,家丁看见夫人使的眼色,哪还有不明白的,这回可好,你不是走吗,家丁抓住对方不放了。

杨夫人又换了一种语气向万员外说来,“你说那作画的小子也真可以,我们杨家是缺欠他什么了,你赖着不走我给你饭吃也就罢了,光是吃饭还还不清他的债了,还死在我府上,家丁们都说把他扔去北山上喂狼算了,我说那哪成呀,好歹人也是来世一回,咱厚道人家可不能那样对人,还是挖个坑埋上好些,这样一来又花了我许多钱不说,他人埋了,魂却不走,一到夜间就像我儿索命,把我儿吓得大病一场,昼不能进餐,夜不能入睡,这可怎么办,我正要去你家里讨个说法呢,我破费几个钱不算什么,老话不是说破财免灾嘛,我财破了,这灾却越来越大,我这儿子吃多少药都不见好。万家员外,你说怎么办吧。”

一个能作恶的人,都得有会说话的本领,做了见不得人的恶事,还得编造出自己是个善人的面貌去面对世人,而且还要把自己的恶性强行加给被害人的身上,反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这样人的心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子。

杨夫人就是这样的狠毒女人,她的心是黑的,她的心是一只母狼的心,万员外一个正直的,善解人意的世间男人怎能听得进这些歪理狼言。

一只狼为了吃人,不说自己吃人是错的,反而要找出一些歪理让被吃的人担罪责,然后再将人吃了,狼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是狼,而他们往往要掩饰自己是狼的真相,不让人知道他们是狼,是吃人的狼,可是狼有狼的习性,日久天长,谁不知道谁呢。

杨夫人在万员外眼里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母狼,母狼要比公狼恶狠的多,母狼为了狼崽子会千方百计的去咬人,去吃人。让自己的狼崽子长大后比自己还狠。

万员外在一只吃人的母狼面前,能论出什么理来,走又走不了,对着母狼说话又有什么用,气的伸手向家丁打去,壮实如牛的家丁被打了一巴掌,也没有放松按着他的两只手,见杨夫人向她暗示,他哪敢有什么表示,这些年来有多少家丁被她吃了,吃的连骨头都没被剩下,这个家丁可都是亲眼见过的。

杨夫人又说话了,“哎呀,万员外怎么学会打人了,你可别把他打死了,把他打死,我又得伤财,最起码这家丁在我杨家这么多年,我得买最好的棺木,办最隆重的葬礼,这可都是要花钱的,你是看我的财伤的还不够是不。”

不愧是母狼,这话说的多好听,那家丁会听的心里热乎乎的,万员外也会觉得她不仅是母狼,说话还是会有点人味的,气的说出一句话来,“杨夫人真不愧是个贵家妇人,挺好的一张脸,却长出这样一张嘴,你的嘴是打哪捡来的,真是亏了你那张脸,不如把你那张嘴贴在你的屁股上,准是味道相投。

杨夫人始终没听见万员外说话,这回可听见了,脸色也变了,忽红忽青,五颜六色掺杂在一起,好不难看。

片刻后,杨夫人却是掩嘴娇笑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说道:“万员外呀,你是不知道,世间上的事情无奇不有啊,我们杨家说不定和你们万家还能结成亲家呢,我儿子有病不见好,我请道士看了,说那是被小画匠的阴魂缠身了,要和小画匠爱过的女孩成亲,才能让小画匠的阴魂心死,用喜冲去小画匠的阴魂,然后我儿子才能病好,你看这事怎么办?咯咯,您骂,您骂,您怎么痛快怎么骂,我虽是一个妇道人家,可也不怕你来横的,骂完了,我还得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

这回,杨夫人的话是说完了,笑的花枝乱颤的走了,谁也不知道她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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