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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牙,想得美,飞腿扬起,脚上用力,这一脚下去,也真够黄金虎喝一壶的,说时迟,起脚快,只瞬息的功夫,脚就到了黄金虎的下巴跟前。

李云龙待要上前救援,可谁知旁边那个青年向他冲来,冲着李云龙叫道:“吃我吴天一脚。”话落脚到,他没有往脸上踢去,踢得地方可要比脸上还要狠毒,那一脚直奔李云龙的胯下。

李云龙岂敢怠慢,那可是自己的致命地上,他脚到,李云龙也得尽到礼数,脚来腿往,身子弹起向他膝盖就是一脚,将膝盖骨关节踢得脱了节,吴天只能单腿直立。

李云龙气道:“你既然是心中无天,就躺在地上算了。”一脚抬起向吴天的另只脚踢去。

这下子,两腿都是脱了节,哪还能站立,坐在地上,疼的嚎啕大叫,“啊呀,我的天哪,疼死我了。”

李云龙冷笑一声,“既是无天还喊什么我的天,天是大家的天,疼了知道叫天,天才不会管你呢,你疼死了去吧。”

那边的赵无也不比他好受多少,他那一脚真的已经踢到了黄金虎的下巴上,都怪黄金虎向旁躲开那么一点,他那一脚却搭上了黄金虎的肩上,他想将脚抽回,黄金虎怎能失去礼节,肩上扛着他那只脚,一掌向膝盖打去,只听咔嚓一声,腿就耷拉了下去,赵无妈呀一声嚎叫在地上滚了起来,滚到张狂的脚下,张狂已经被吓得不知东南西北,见赵无滚来,好像在噩梦中被吓醒,身上出了一身冷汗,一个惊愣便又狂起,整个人都向黄金虎撞去,大有玩命的架势,整一个狂徒,看来是真的不要命了。

你不要命,人家黄金虎可把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用头撞来,他可不能用头去迎,也不怕别人说自己礼数不周到,别人愿怎说都行,嘴长在人的鼻下,咱能管得了人家说话,千人千头千张嘴,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只要我不受到伤害就行,他一闪身让过头去,轻轻用掌向张狂的后脖颈拍去,他这么轻轻一拍,张狂却吃力不小,将面部反了过来,好像是在寻找打他的手掌,手掌没看见,想再把脸转过去,谁知怎么也不听使唤,这下可好,别人一生都不会看到自己的后背骨,这回他倒是真的狂的和别人不一样,看着自己的后背骨,用脚跟在前走路。

四人在场上出尽了洋相,可惜四人名字的组合,狂傲无天,我呸,在怎么狂傲,在怎么无天,此刻不也只能瘫躺在地上,一个劲的嚎啕大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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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斩草要除根

王一平坐在那里,身如针刺,百虫食心,方才手下四名战将如同自己的左膀右臂,行走向阳的两条腿,现在是臂拆腿断,以后自己还靠什么去摆平世事。

要说狗失去了主人没有了依仗势力,就得夹着尾巴低头走路,可王一平失去了四条跟随自己身边前后左右的狗,看那难色要比那狗还要难做,狗有尾巴可夹,他可有什么,他有头,那头比狗低的还要难看。

王一平老爷在那里哭丧着脸,头都要低到胯下,手摸着下巴,来回乘着胡茬,眯着眼,眼珠随着眼皮翻起,上下不停的转着,双眉紧拧在一起,看那样子是在想什么,想如何摆平这四人被打,总之是在想心事,要不干嘛那样的低头,一副从未在面上出现的苦瓜脸是那样的难看,进来时的威风一点也不见了。

他带来的那些人也都站在他的周围像霜后的草,来时的精神气全无,也不知狐假虎威这四字用在他们身上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的话,那也只能说,不知他们谁是狐谁是虎,谁仗着谁了吧,他的四条狗,上台时是张狂傲气,狂傲的要胜天,可谁知一上台就被人撂倒了,真是上了台,下不来。

王一平寻思,除了这四人外剩下的都是草包剩饭,上不了台面,这个场子不知怎样收拾好,上台去说几句好听的小话,那得多丢面子,自己生来长着两个耳朵是专听别人给自己说小话的,自己的人被打成那样不讨个公道,那还叫什么王一平,不如叫王一混得了,可这个公道怎样讨呢?总得有个理由才是,今天的理由是有点不太好找,自己的人到人家的演技场上,而且还到人家的台上闹事,千规一律还是怪那四个没本事的东西,平时那能耐不知都跑到哪里去了,想打人,平人的场子,也不先看看对手是谁,能不能打得过人家,也应该像庄家佬买棺材那样,试试来才对。

他怎么想怎么窝囊,怎么就摆不平这个事情呢,忽然觉得头好像有一条缝隙,这条缝隙让他挤出一个想法,何不将那四人的家人聚来,都上台去闹上一闹,闹个场让他们不好收拾,自己在上去给他们平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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