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小猛断然否决,“没有我和洪岩作掩护,你只身潜入危险太大,如果失败只会打草惊蛇,可能还有生命危险,你在发送召唤令时已经暴露,我不希望你再冒险。”

“是啊,”洪岩也劝道:“我和小猛哥一进去,他们肯定会集队而来,那时的警备相对松懈,你正好趁机下手,虽然时间太短,但危险也相对减少。”

“好吧。”龙儿一派无奈。小猛吩咐胜男,“你负责收集陈思报的相关资料,包括家属的。”

胜男眼光一闪,“既然这样,我先汇报一些我目前收集的情报。陈思报是总部东路军军长陈梦得的独生子,于暴乱开始就投身平乱军作战,原是南部农业财政厅厅长,在西部军事学院进修毕业后,转职南部军事杂务院,任后勤部副调官。因为平乱有功,半年前授将军职。不敢说他徒有虚名,却实在托了他父亲的面子。此人阴险狡诈、精于算计,却有个特大的毛病,好色!据查,他在南大城蒙华街一百零五号有一所房子,一个叫张雅静的女子住在里面,是艺术学院的学生,也是他包养的二奶。龙儿,你不妨到那儿看看,或许有所收获。陈思报的妻子叫高来馨,是东部财政厅现任厅长高永孝的独生女儿,陈思报有一对子女,儿子陈会智在南部军政商务会工作,属中级职位;女儿陈会芳,现就读南部军政医学院,明年毕业。另外,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情况,我觉得应该引起重视并怀疑。”

“什么?”小猛给胜男倒了一杯水,胜男润了润嗓子,续道:“我注意到陈思报是个古物爱好者,他收藏了许多古董,其中有幅字帖引起我的怀疑,我敢断定那是他自己写的,而且我认为他不是单纯地追悼古人文风,那诗里说‘正是清明伤感日,是为悼念起悲痛。我有虔孝瞻双亲,父亡母逝无处奉。’”

众人揣测纷纷、各执一词。小猛直视胜男,“这情况是很可疑,每句诗的头一个字联起来就是‘正是我父’。如果并非巧合,那么应该是说一个叫正的人是他的父亲,况且陈梦得尚在人世,他为什么说父亡?我猜他是说白一正是他父亲!”

“你太聪明了!”胜男惊赞道:“我蒙了好一阵才想到这一点,你一听就猜出来了!”

小猛笑而摇头,“关于这事,我建议你多作材料上的汇总分析,如果真如所料,那么陈思报的背后一定还有令人发指的阴谋。”

“是!”胜男挺胸而应。海骄嗤鼻冷哼,“还汇什么总分什么析呀!陈思报肯定又是个乱王,他也一定是白一正的私生子,可怜陈梦得还蒙在鼓里,白一正作乱身死,白家的后人肯定重蹈覆辙!”

这话别人听了还罢了,龙儿气得够呛,“你说谁呢?我虽不是白姓后人,可谁不知道白一正没儿女,白一义也没后人,唯独我妈妈有我一子,你这话太……太刺人心!”

“关你屁事?”海骄手一指,“你姓龙,又不姓白,难道你也是他的私生子?”

“你……”龙儿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吐血。白草怯生生站起来,“我也姓白呢!”海骄瞪她一眼,“又关你屁事?别找茬!”

白草不敢跟她作对,怯生生坐了回去。龙儿一手捂伤一手指着海骄,“你少霸道!说话牵连我就算了,别欺负她!”

海骄一爪拨开龙儿,“我最恨人指我!不服气啊?放马过来,小不呤铛的,敢跟我单挑?”

龙儿又气又急,还没冲上去就咳得起不了身。小猛忙扶住,“何苦呢?海骄不知道白一正是你舅舅,你太敏感了。”

龙儿眼圈一红,低头“嗯”了一声。海骄冷哼,头也不回地上了楼。白草自认有错,忙追了上去。其他队员见他们闹得这般不愉快,都闷闷不乐。

小猛笑道:“怎么,都成闷葫芦了?以后相处的日子长着呢!别说咱们是天南海北凑到一起的,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有怄气的时候嘛!”抚抚龙儿道:“你虽最小,好歹是个男子汉,怎么跟女孩较劲?海骄那性子忽阴忽晴的,洪岩白天就尝过松紧,你问他这会子滋味如何?”

大伙纷纷解颜,龙儿不好意思道:“我不想跟她怄的,说来是我心里有病,不怪她。”

“你心里何必有病?”海骄冷不防下楼来,“你舅舅干的事与你何干?他造反的时候你还吃奶呢?等他正式挂王旗,你还穿开裆裤!别说我不知道你跟他的关系,就算知道也不是在牵扯你。我是个恩怨分明、好打不平的,以后谁敢把你跟白一正的事扯上关系,我第一个不饶他!你还生气呀,咱外头打一架去!你赢了,我请你喝酒,我赢了,你就此打住!”

她话音未落,大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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