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他姓了。

那,她父亲是谁呢?如风想要问得隐诲一点,“我能改回原来的姓么?”

女人怔住,“小风,你想要跟回我的姓吗?”

接着,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以前不是说跟我姓会被同学笑话是父不详的私生女?”

如风也跟着愣了,原来秋如风的妈妈不仅是做人家小三,连唯一的这个孩子,都还是个父不详?

她翻了翻眼白。

看来老天爷不把她闹得鸡飞狗跳是不善罢干休了。

曾经的爱人

早晨醒来,如风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摸到了满脸的泪。

原来,就算刻意不去想,梦里,也还是会有他的影子啊!

习惯性的,手抚上心脏的位置,蜷成一团。梦里,那人清冷的眉眼间,全是厌恶,“我从来不曾爱过你,从来不曾……”

她没有想过,一向待她如珠如宝的宁远哥哥,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寸一寸,痛入肺腑。

宁远,她那么喜欢他,喜欢到愿意将心底最柔软的情感交付,却换来,这样残酷的结局。

“小风,你醒了吗?”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秋妈妈正站在床边,满脸担忧。

如风抹了一把脸上,闷声闷气的答道,“醒了。”

沉默了一会儿,秋妈妈叹了一口气,“昨晚,是不是秋池又给你委屈受了?小风,你乖,你以后别再去找他了。”

反正那个什么秋池她也不认识,以后当然不会再去找了,“好。”

“真的?”秋妈妈显然很是高兴,“小风你终于想通了,那就好了……”然后这句话一直念叼无数遍。

如风在这样的碎碎念念里,居然有点昏昏欲睡了。

“小风,你还不快起床,你上班要迟到了。”似乎是解开了某种心结,秋妈妈的声音,格外响亮。

上班?如风霍然张大眼睛。

这一新奇体验,立刻冲淡了她脑海里片刻之前还纠结着的悲伤。

之前因为身体的关系,再加上家中本也非常的不缺钱,所以她从没有体验过上班的感觉。

像打仗一样,飞快的穿衣洗漱,飞快的吃饭,然后,飞快的去到了医院。幸好,这家医院她是常客,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秋如风突如其来的选择性失忆。

换好衣服坐在护士站里,她一边观察着别人在做什么,一边,翻看着属于秋如风的一些笔记。

还好,她的字迹跟她一样都是属于娟秀型的,有些相似,下来再刻意的模仿着练习一下,应该就不太容易穿帮了。

“秋如风,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查房了没你?”护士长气急败坏的跳进来,一帮子人忙得不可开交,她还坐在这里翻笔记。

如风被揪了出去,可是她拿着那一叠的病房记录,茫然了。

一个小时之后,她向医院递交了辞职申请。

她是跟着二哥学过一些医学方面的东西,但是护理,毕竟不是她的专长。她对着满柜的针筒和注射液,根本无从下手,更不要说如何对病人提供专业的服务。

秋如风的生命,不是死在二哥手下,便是死在她离奇重生的际遇中,她不能再毁了她的专业和声誉,尽管,她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护士。

虽然为能够像普通人一样工作而兴奋着,她也不敢把这与人的生命健康密切相关的地方,当成她的试验地。

简单收拾了一下,如风抱着东西出来,却在走过急诊室的长廊时,停住了脚步。

过道里医护人员,病人家属来来往往,步履忙乱,可是在路边的长椅上,却安静的坐着一个男人。

他低着头,双手按在额头上,鲜血顺着手留下来,浸红了白色的休闲服。

如风的心,怦怦怦的乱跳着。这一幕,和若干年前与他初见时,何等相似。

这个人,是宁远。

双脚有些不听使唤,在她的大脑还没有发出指令的时候,便已经走向了他。在他面前停下,宁远只专注的看着自己的脚尖,根本就没有发现她的靠近。

双手伸出,想要放到他的肩头,却又在快要碰到的一刹那,颓然放下。

“你是笨蛋不知道疼吗?”她很想这样骂他,就像很久之前。

可是,她终究不能再那样与他亲密无间,嘴里有了淡淡的苦涩,如风后退了一步,退到她自以为心跳声可以不被对方听到的安全距离,“你的伤口需要包扎,先生。”

宁远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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