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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凭莞尔一笑,说:“我胆子有那么小吗?”

徐济之低喟道:“娘娘胆量确实不一般。寻常人第一次看到,多是要被吓个半死,连看也不敢看,更别说是帮助搀扶了。没想到娘娘却这样体贴。”

冯凭笑说:“这算不得什么,举手之劳罢了。”

徐济之说:“臣实在惭愧,臣想请出宫去休养一些时日,等病好了再入宫来侍奉。”

冯凭说:“你不是说,这病要几个月才犯一回吗?而且又无法根治,如何等到病好了再入宫呢?你只留在宫中休养便是了。你要是几个月不回来,我这又没人陪我说话了。你留着吧,这点小病无妨的,我不介意,你也不用往心里去。”

徐济之惭愧说:“臣实在无颜抬头见娘娘了。”

冯凭笑说:“不妨事的。你服的那个药,可否留给我一瓶,以后你若是犯了病,身上又忘了带药,我这里便有。”

徐济之说:“臣随身都带的。”不过还是抬了袖要给她取。身上一摸,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只穿了单衣,药根本没在身上。冯凭望着他笑,莞尔说:“那药我已经留着了,只是给你说一声。”

徐济之惭愧了坐下。

冯凭说:“你这病还有旁人知道吗?”

徐济之说:“除了李大人,只有娘娘知道了。”

第53章 不想活了

冯凭因听徐济之提起李益, 有日好奇问他:“你和李益是怎么认识的?他当初怎么会帮助你呢?”

徐济之说:“臣其实不认得他, 是臣的一个朋友,和他相识,托他帮忙照应的。李大人为人真诚, 我来了平城之后的一应衣食住行,全都是他在帮忙经营打理。后来他说有个病人,想请我帮忙诊治, 我便答应了, 原来他说的就是娘娘。”

冯凭从旁人嘴里听到他,也有种异样的心情。

她笑说:“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徐济之说:“他说, 有个病人, 对他很重要。一定要治好。我问他是男的是女的, 他说是女的,我还以为是他的母亲呢。”

冯凭被这一句逗笑了:“那他怎么说呢?”

徐济之说:“他说是贵人, 我便明白了。”

冯凭说:“他同你说起过我吗?”

徐济之默了默, 低头笑:“他说起过。”

冯凭说:“他怎么说?”

徐济之说:“他跟我讲过娘娘的身世。说他跟娘娘相熟, 是因为当初入宫教过娘娘学习书法。”

冯凭说:“除了这些呢?”

徐济之说:“他问我,娘娘可否再有身孕。”

冯凭红了脸笑:“你觉得李益这个人怎么样?”

徐济之说:“臣倒觉得, 李大人的性情跟娘娘有几分相似。”

冯凭说:“我吗?”

徐济之笑说:“臣有一次犯病, 当时李大人在场,他的反应动作,倒跟娘娘是一模一样。臣觉得他跟娘娘很是般配。”

“般配?”冯凭笑,意味深长:“你说的是般配吗?”

徐济之跟她胆子也大了,忍着笑意, 说:“当时臣犯了病,李大人将臣抱去的床上,解衣擦身,端汤喂药的照料。娘娘猜臣当时心里在想什么?”

冯凭笑,她被徐济之这个话题调动起了全身的喜悦:“你当时在想什么?”

徐济之说:“臣当时心想,李大人真是温柔体贴。对我一个大老爷们尚且是这般,对自己女人,不知道得到什么程度了,八成把人骨头都要酥掉了。当时很想调侃一下他,不过关系不太熟,只是心里忍着笑,没好意思说出来。”

冯凭笑了半天:“所以你就忍到现在吗?你说啊,他不会生气的,他只会脸红。”

她手撑着下巴直乐,眼睛都笑开花了:“那可不一定,兴许他是看上你了呢?你看你这般清俊秀美的模样,病恹恹的,连我看了都要心疼,更别说是他了。”

她已经是忘了形象,开始滔滔不绝了,笑的欢乐不已:“他跟你说话的时候,声音是不是特别温柔,有点润润的,你注意他的声音了吗?那种特别引人心动的音色。好像是风吹过林木激起的涛声,很明朗,又很干净。”她差点要跟他描述他在床上时候的呼吸声了,然而又下意识地咽了下去。她笑说:“他声音真的很好听的。”

徐济之笑说:“这个臣倒是没有注意了。”

冯凭收敛了笑,说:“李益,你知道他这个人好在哪吗?”

徐济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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