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 (第1/4页)

她在宫里待的够久了,她知道姑母和先帝是什么关系,也知道他们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姑母之前的父子两任皇帝都有夫妻之实。拓拔宏……冯珂知道太后对拓拔宏是母子之情,可是谁说的准呢?他们毕竟没有血缘,不是真正的母子。太后尚美丽年轻,拓拔宏又那样依赖她。

她向太后请安。

这么大晚上来请安,显然是有话要说。然而她的思维被打断了,一时也想不起说什么。拓拔恂的存在,让她浑身不舒服。她待在这里,听到这婴儿的哭声,看到太后和拓拔宏对拓拔恂的宠爱就心情郁闷。而太后似乎也没有话要对她讲,随口问了几句,注意力便回到拓拔恂身上。

冯珂后背像针扎似的,头一次感到在姑母面前是这样坐立难安。

太后冲她笑:“你还没见过这个孩子吧?”

太后似乎是看她尴尬,故意缓解气氛:“正好过来,瞧瞧他长什么样。这是皇长子,以后便是太子了。”

太后好像在刻意提醒她似的。冯珂不得不上前去,假装抱了抱那孩子。这种感觉太不舒服了,她根本不想看这婴儿的脸,只要一看到,就会有种隐隐的烦躁和恶心。她抱了一下拓拔恂,又将他还给太后。

衣上沾了婴儿的奶味,她感觉那恶心感越来越重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

拓拔宏和太后在一起时,她总像是个多余的,插不进去。真是奇怪,她这样活泼多话的性子,唯独在这两人中间插不进话。

太后说句话,拓拔宏接,拓拔宏说句话,太后接。她插一句,不管她引出什么话题,最后总会变成是拓拔宏和太后的讨论,而她被忽略在一旁。

冯珂待的很不自在,不久,便告辞退出去了。

第148章 悲愤

冯珂越看拓拔宏和太后亲近, 越觉得不舒服。她总怀疑这两人之间有点什么。

虽然,拓拔宏在太后那呆得久, 但也从不过夜。太后对拓拔宏,似乎也没有什么暧昧。但她总是忍不住怀疑。她觉得拓拔宏对太后的亲近有点过了, 超过了正常亲人、母子之间那个度。她跟自己的母亲, 她跟太后都没有这样亲的。

她暗暗试探拓拔宏, 跟他提起太后和李冲的事。

“听说太后最近常召见李令。上回有一天夜里,我去太后那, 还看见了他。”

拓拔宏正从盆里捧了水洗脸。闻言他皱起眉, 回头看着冯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珂道:“我的意思是, 姑母年纪还轻。这么多年, 她身边无人,难免有个寂寞的时候。咱们做小辈的,也要体谅体谅,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当看不见便罢了。”

拓拔宏生气了,帕子掷回盆中,激起了小小的水花:“你从哪学来的嚼这种舌根?诽谤太后,败坏宫纪,这是你一个后宫妃嫔该说的话吗?”

他冷着脸,坐在镜子前,唤宫女梳头。冯珂接过了梳子, 扶着他的头,边梳边低声说:“她是我姑母, 我诽谤她做什么。”

拓拔宏奇了,笑道:“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图?”

冯珂道:“我是看皇上总在太后宫中逗留,怕宫人们说闲话。不过,皇上既然认为自己深夜还在太后宫中待着不算什么,那李令深夜逗留在太后宫中,应当也不算什么。兴许是我多心误会了。”

拓拔宏一脸的惊讶:“你是在说朕?”

冯珂道:“难道不是吗?”

她道:“太后和献文皇帝的事,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表面上是母子,实际上……”

拓拔宏隐隐感到有点恶心,道:“你够了,说这些干什么。”

冯珂并不怕他,倔强道:“我提醒皇上。”

拓拔宏挑眉道:“你提醒朕什么?”

冯珂道:“提醒你,不要学了先帝的事。”

拓拔宏道:“你看朕是那样的人吗?”

冯珂道:“我不知道。”

拓拔宏一脸嫌恶,道:“你的思想太龌龊了。你我是夫妻,太后是你的姑母。她是长辈,你我是晚辈。你怎么能想这种东西。”

冯珂不高兴道:“太后不也是献文皇帝的长辈吗?我的思想再龌龊,也比不上你们这些男人的行动龌龊。我只是担心而已,可是你们男人就干得出来这种事。”

拓拔宏说:“你太龌龊了。”

冯珂被他讥讽,也不满,道:“我龌龊,我比得上皇上你吗?毕竟我只侍奉这一个夫君,你却今天宠这个,明天宠那个的。我怎敢相信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