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既然知道了真的情报在张警司手中; 为何不取来?”她抬眸看他。

他失笑:“哪有那么容易。他死咬不松口; 我如何知道他把真的藏在哪里。”

她了悟。

半晌,她犹豫地开了口:“听你刚才的分析,叶猫儿和夜猫是两个不同的人?”

他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那是自然。”

她默了默,满眼困惑:“张警司到底喜欢的是叶猫儿还是夜猫?”那叶猫儿和夜猫到底是什么关系?孪生姊妹?

他笑了:“你可以去问问他本尊。”

她有些不好意思; 讲正事呢; 又被她带跑偏了。忽然她想起一事; 探过身子朝桌子上摸索了半天,从换下来的衣服里摸出一个旧手绢包裹的物什,递给他。

“这是?”他接过小包裹。

她把夜猫弥留前的话转述给他。

他掂了掂包裹,又拿起嗅了嗅,继而有些惊讶:“峄山红土?”

她一头雾水,眼巴巴地望着他,等他答疑解惑。

他一转头,便瞅见她求知的小眼神,不由心中一乐,把她揽了个满怀:“早饭后我要去牢里见张寒生,你也一起来吧。兴许,真的情报很快就有眉目了。”

她锤他一拳:“多说一句话会死啊?”

他乖乖受了她一拳,当真多说了一句:“我想,张寒生应该是个长情的人。”

她更纳闷了。他怎么从一包土里看出张警司长情?

“你把夜猫的遗物交给张寒生。”他说,“顺便把夜猫的遗言也说给他听。”

******

地牢。小室。

书玉眯了眯眼,适应了阴暗的光线,这才在小室角落的木板床上见到了张警司。

他依旧穿着夜宴时的服饰。此刻,虽发丝凌乱、衣衫褶皱,他的精神却不颓废。相反,他望向书玉的眼里少了平日的温吞和懦弱,清清明明,似要一眼把书玉望穿。

这才是褪去了伪装的张警司。

“辜太太。”他淡淡打了招呼。

书玉也不好奇他是什么时候知晓她身份的,只走近几步,道:“今日我来,是受人之托交一样东西给你。”

张寒生却似对书玉所说的东西半点也不好奇。他问:“她还活着吗?”

书玉一愣。夜猫临终前握住书玉的脚踝,问的也是张寒生的生死。

“我不知道张警司问的是谁。”书玉挑了挑眉,“是叶猫儿还是夜猫?”

张寒生垂头,无声地咧开嘴:“辜太太,你知道我指的是谁。”

书玉答:“真遗憾,我猜不透你的心思。”

张寒生说:“我想知道,那天和你一起来雅阁的那个女子,她还活着吗?”

书玉不答,只把裹着旧手帕的峄山红土递到张寒生面前:“她让我转交给你的。”

张寒生一顿,终于抬起了头。他盯着那小包裹许久,终是接了下来。

“她说,这是叶猫儿给你的。不是夜猫,是叶猫儿。”书玉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张寒生的表情。

然而,她失望了,张寒生依旧木着一张脸,看不到半点情绪波动。

良久,他说:“好,我知道了。”

就这样?书玉蹙眉。她终是忍不住把心中的困惑问出了口:“你到底爱的叶猫儿还是夜猫?”

张寒生笑了:“现在说这些,有意义么?”

书玉语塞。无论叶猫儿还是夜猫,都已作古,于他而言确实没有意义了。

但于夜猫却不同。

书玉心中哽着一口气,语气便有些不善:“也是,就算你两个都爱,也无伤大雅。只是可怜那个为你……”她竟一时语塞,说不下去了。

她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去。

“辜太太。”张寒生轻轻叫了一声。

书玉回头。

张寒生直视她的眼:“我托咸丰书局找的夜猫你可找到了?”

书玉一愣。夜猫?夜猫不是已经死了么?

张寒生忽而笑了:“我要找的夜猫是一只鸟,不知可找到了否。”

鸟?夜猫居然是一只鸟?书玉惊愕得不能自己。

张寒生又道:“我同她一起养的鸟,我擅自给鸟儿取了这个名字。”

书玉想开口再问,张寒生已闭口不答。

******

走出地牢,书玉依旧云山雾罩。她瞅着辜尨时带着丝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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