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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香饽饽,想要跳槽就像吃大白菜那么简单。若是真把像杨致这样的人惹毛了,没准人家咬牙一发狠就会自个儿做老板!

背靠大树好乘凉地第一步。是要取得大树地信任。其实杨致已经有足够地理由让皇帝相信他地忠心了:以五品参军职衔成就了盖世猛将地声名。若不是忠于大夏。完全不必那么卖力。如果他怀有异心。大夏处境越是艰难越是有机可乘。根本无需孤身涉险行刺突厥可汗。更不存在绕道燕京去取什么乞和国书了。

杨致对徐文瀚地提示立即心领神会。笑道:“二位哥哥对我非常关心。想必对我这一路行程也很是好奇。不如我将这数月间地经历详细道来。然后辛苦大哥执笔润色写成奏章。与耿超相关地一切环节更需字斟句酌。再委托我府上地内廷侍卫说是杨致密奏转呈皇上。大哥以为如何?”

有功却只表功而不居功。这样地打工仔哪个老板不喜欢?有道是花花轿子人抬人。他回京后与耿超并未谋面。但二人所叙战况又能两相印证。更易令皇帝深信不疑。

徐文瀚欣然道:“三弟此议甚佳。如此我便与二弟洗耳恭听了。”

杨致支走沈玉虽是不想让她担忧。却也不乏私心。当下便从二月二十三日自长安出征那天说起。一直说到与玲珑连夜逃出燕京。点点滴滴毫无遗漏。他记性甚好口才也不差。徐文瀚与秦空云直听得一惊三叹。浑身冷汗淋漓。

秦空云啧啧叹道:“这每处每刻若智计稍有不及。判断稍有偏差。武技稍有不协。三弟便成阴间一鬼矣!金戈铁马纵横大漠固然令人热血沸腾。与突厥人和北燕定北王斗智斗勇又是何等惊心动魄!”

“三弟与那平宁郡主玲珑姑娘同生共死誓约白首,何尝不是柔肠百转令人嗟叹?”徐文瀚笑问道:“这俘获红颜知己的风流韵事,也要写入奏章么?”

“写呀!干嘛不写?”杨致笑道:“这事还没来得及跟我那沈氏夫人说起,谁知道她会怎么想?写进奏章一来表明我对皇帝坦坦荡荡无所隐瞒,二来万一将来家里打翻了醋坛子,少不得要借他老人家的大帽子压一压。常言道家和万事兴,这叫有备无患啊!”

二人闻言俱是哈哈大笑。徐文瀚至此时自感底气足了许多:“有了三弟这道精彩密奏,第一步这换命的本钱应该是足够了,第二步便是要二弟准备挥刀割肉了。这断案无非是在情理法三字上做文章,便是御前官司也概莫能外。这人情已经有了,我昨夜详阅大夏律,三人当街杀人无可否认,若想免死只能往误伤人命上靠,依夏律此节可以金赎罪。”

秦空云毫不犹豫的道:“明日我先提取五十万两现银,以供随时赔赎支用。”

杨致神秘的笑道:“这银子不一定会用得上,二哥大可不必肉疼。不就是几十万两银子么?待此事了结之后,我再为你指点一条财路,你不会有亏吃的。”

徐文瀚皱眉道:“现下最难的就是第三步。当朝国舅难道还会缺了银子?问题不是我们愿不愿赔赎,而是还得让他不要不行。可要如何才能让人相信,杀人者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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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彻底光棍

有道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话恐怕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孩子都能说得很顺溜。就此案起因而言,那位已然做鬼的小侯爷并非万恶不赦,何况还是当朝国舅安贵侯的儿子。秦空云与杨致久别重逢,也怕吓着心机单纯的沈玉,是以乍一提起说得甚是委婉。耿超等人虽然不见得非得偿命,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绝不是先前他所说的“癣疥之痛”。

其实三人都心知肚明,皇帝绝不想为了给一个倒霉透顶的纨绔子弟讨回公道,就将耿超等人悍然问斩。军方与外戚这两大强势集团,都是目前维系大夏内外统治的重要力量。所以不难想象,皇帝肯定也在挠破脑袋苦苦寻求赦免耿超等人死罪的理由。

既不能让大夏百万将士寒心,又要平息皇后和她背后的豪门世家势力的冲天怨气。既要两边都说得过去,又要彰显皇威让他们以后都有所收敛。令皇帝尤其头痛的是:他作为最高统治者,又万万不能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面妙用无穷的遮羞布亲手砍倒。即使找到了这样的理由,还得找一个能充分领略其意图的代言人!

徐文瀚显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在想要扮演这个角色的同时,还想顺势化解因杨致死而复活而给皇帝和杨致带来的尴尬局面。卫飞扬虽处境稍好,但耿超与沈重擅离职守当街杀人在前,致使部将擅自调兵在后,真要按大夏律问罪,就是长了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就算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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