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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者,悉心教导多加磨砺,任其闯荡自谋出路。说白了就是没本事的让他安心,有本事的不必担心。耿帅只要尽心尽责、因材施教就好,须知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耿进细细品味,感慨的道:“老夫真是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杨侯此言大善!老夫受教了。”

杨致与耿超、李为有同生共死的故旧之情,杨家阖府上下皆知。家主心情不佳,没人敢去触他的霉头。连老爷子都一反常态,不仅严禁赌博喧哗,而且拒见任何外客。

四月初三日,李为遗孀陈氏携其二子到京。皇帝诏令,恭送至礼部礼宾院暂住。

四月初五日,随州守将于化龙遣人护送杨耀灵柩到京。皇帝诏令宁王赵当陪同其眷属,将其灵柩送入忠烈祠安放。

四月初七日,讨虏大将军曾英明亲率部属班师回朝。皇帝诏令宁王赵当、康王赵敢陪同两家眷属,将二人灵柩送入忠烈祠安放。

四月初九日,于长安北门郊外三十里,举行朔方边军献俘仪式。皇帝亲率满朝文武百官出迎,杨致亦在其列。

四月初十日,宜祭祀、丧葬。皇帝诏令,于忠烈祠举行国葬,在京四品以上官吏不得缺席。

忠烈祠国葬之日,在皇帝刻意作秀、众臣完成任务式的繁琐冗长的仪式过后,杨致滞留未去。来到兵户两部联合设立的临时治丧公事房,脱下身上的吊丧常服,向值守官吏道:“劳烦予我一套重孝服色。”

杨致名声在外,无人不识。值守官吏小心的答道:“侯爷,您刚才不是有一身吗?满朝文武百官都是按制穿的吊丧常服,今日您是伴随圣驾而来,而重孝服色服色非至亲不可穿戴,您看是不是……?”

皇帝是皇帝,群臣是群臣,我是我。为免皇帝与群臣脸上难看,我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杨致冷冷道:“除了公谊,还有私交。杨耀是我的长辈,耿超与李为是我的生死兄弟,何以不能穿戴重孝?你就说给不给吧!不给的话,忠烈祠外的摊店里有的是。”

值守官吏深受耿超、杨耀、李为的忠烈事迹干扰,顿感热血沸腾:“侯爷忠义,我等拜服!为什么不给?必须给!”(未完待续。)

'邪云曲 第367章 满江红

如非确有必要,事到临头而缩头,谓之懦弱。事到临头而强出头,以至触犯众怒,谓之冲动。事到临头而不为,则谓之不义。

中华王朝自古以来都尊奉入土为安的传统习俗,三位殉国将帅身份特殊,在不惜成本的防腐手段处理下,灵柩到京,尽皆宛若生人。

先帝在朝下旨修筑忠烈祠的初衷,是为表彰杨致血战大漠的忠勇义烈。在杨致意外生还之后,已成为犹如前世烈士陵园或纪念堂之类的场所。大夏以征战立国求存,对战功素来优抚厚赏,是以举国尚武,忠烈祠香火极盛。

杨致也听说了皇帝对杨耀战报的批复,虽说是躺着中枪都有点牵强,但仍令他心怀歉疚。严格说来,杨耀是死于冷酷的帝王权谋之下。

自武成年间中后期至今,杨耀是大夏第一个战死的方面统帅一级高级将领。为了平息军方势力集团当中的激愤情绪,安抚襄阳前线将士的军心士气,彰显皇帝的宽厚仁德,赵启为杨耀铺排的丧仪规格极高。然而毕竟是败亡之帅,与胜战之师的两位殉国将领相比,朝野上下的评价远远不及,丧仪现场也相对显得较为冷清凄凉。

杨耀享年五十有三,有子有女,皆以成年。杨致只是久闻其名,素未谋面,更谈不上有任何交往。听说杨致只身专程前来吊唁,杨耀诸多眷属颇感意外。杨致威名赫赫,位高权重,诸多眷属不明来意。难免稍显慌乱,一时间呼拉拉的跪了一地。

杨致径直在杨耀灵前跪倒。神色凝重磕了三个响头,又上了一炷香。杨夫人眼见他身着重孝。强自收摄心神啜涕道:“飞虎侯厚谊,未亡人与杨家满门感念不尽,愧不敢当。只是……只是侯爷这般看重,那怎生使得?又让我杨家如何承受得起?”

杨致温言劝慰道:“夫人,一笔写不出两个杨字,都说五百年前是一家啊!杨帅是我的长辈,今日我以子侄身份吊唁,总不为过吧?我对杨帅的品性为人,素来十分敬重。仅此而已,夫人切莫多想!”

随后试着问道:“夫人,为表我对杨帅的敬意,作有一联,不知可以当场献丑否?”

素闻此人文武全才,两家从无恩怨纠葛,总不至于是来砸场子的吧?一副挽联而已,能用则用,不用则弃。何必抹了他的脸面?

杨夫人毅然应允道:“侯爷一番心意,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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