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部分 (第1/4页)

总长说:“我会提醒总书记的。你一直在外面打仗,而且从来没有输过,相信这次倭军也别想在你手里讨到任何便宜!但是,仅仅是耗垮倭军还不够,我还要给你一个任务,如果你没有信心完成它,就换人吧。”

柳维平问:“什么任务?”

总长一字字说:“倭军远征爪洼的那三个师团,你至少要留下一大半给爪洼的果树当肥料,特别是那个曾在五十年前将南京变成血海的第六师团,必须全部干掉,一个都不能漏掉!”

柳维平问:“万一他们投降了呢?”

总长说:“你就装吧,以你的性子,会接受他们的投降?”

柳维平嘿嘿一笑,总长真的是太了解他了。

“船越君,不知道你考虑好了没有?”

高桥首相望定盘膝坐蒲团上吟诵经文的船越秀夫,语气颇有点咄咄逼人。

拥有千年历史的古寺,一切都是那样的古老凝静,一砖一瓦都透着历史的沧桑,门外的樱花开得正盛,一阵风吹过,总有几片粉红的花瓣曼舞着随风而去,整个寺庙给人一种宁静淡泊的感觉,是参禅的好去处。但是,这里却跪着一个参加过二战并且满手

血腥的老军人,就不是那样的和谐了。

距离安南惨败足有七年了。七年前,第七师团在安南被华军打得落花流水,东瀛举国为之大哗,右翼组织纷纷高呼要严惩败军之将,民情汹涌之下,船越中将被迫辞去了在军中的一切职务,只保留军藉,淡出东瀛人的视线,来到这座千年古寺修行参悟。这七年来,他老得很快,清苦的生活让曾经有些脑满肠肥的他变得消瘦,一张脸颧骨高耸,恐怕刮不下一两肉来,原本保养得很好的头发已经完全花白了,脸上的皱纹又深又长,仿佛是用刀子刻上去的一般。宽大的僧袍松抛抛的被在他的身上,已经多处破损,但他丝毫不以为意,只顾着默念经文,那份虔诚,使他看起来跟一名老僧没有任何区别。曾经目光凌厉眼神凶悍的双眼也因为身体消瘦而深深的陷了下去,目光变得如晨光一般平淡祥和。现在的船越秀夫,哪怕你一天围着他转上二十圈,也很难发现他跟普通老人有任何区别,不过,能劳动首相大驾亲自来请的,当然不是普通人了。

船越秀夫缓缓睁开眼睛,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人听清,而且很平淡:“帝国精英何其之多,只要稍加磨砺,便能脱颖而出,首相何不把机会留给年轻人?我只是一个败军之将,帝国最为精锐的装甲师团在我手中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惨败,几千名士兵倒在了安南,几千人成了四肢不全的回到东瀛,还有几千人成了俘虏,可以说是全军尽墨了,船越百死莫赎,哪里还有脸担此重任!”

高桥首相耐着性子说:“船越君,安南之败实在是非战之罪,以区区一个师团对抗华国最为精锐的三个集团军,还能保存一批优秀士兵已经是很难得了。这次华国悍然对帝国的能源生命线用兵,居心叵测,帝国不得不奋起反击,而跟华军交过手的高级将领,也就船越君一个!船越君,忘记过去的种种不快吧,帝国需要你!”

船越秀夫说:“北野政雄中将是军中少有的天才,对现代战争有着极为深入的研究,有他担任远征军总指挥,足够了。”

高桥首相说:“北野中将当然是天才,否则也不可能五十岁不到就当上中将了。不过,他毕竟没有经历过战争,他需要一个优秀的参谋长!船越君打了一辈子仗,经验丰富,是参谋长一职的最佳人选,北野君甚至说让你来当总指挥,他给你当参谋长!”

船越秀夫露出一丝苦涩的神色:“北野君的胸襟令人佩服啊,不过,他看错我了,我不是想跟他争这个位置,而是······我忘不了死在安南的几千名士兵啊,帝国陆军

有史以来,还没有试过在一场时间如此短暂却如此惨烈的战役中伤亡如此惨重的!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如此惨败,叫我还有什么脸去指挥军队,征战沙场?”

高桥首相说:“帝国军人就应该坚韧不拔,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将任何对手当成垫脚石,狠狠的踩在脚下,一次不成就两次,再次不成就来第三次!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显示,华国对这场战争也极为重视,三位最具攻击性的少将全放出来了,船越君,难道你不觉得这是报仇雪耻的最好机会吗?我们的海军明显占据优势,只要海军重演一次甲午海战,支那人强大的陆军就成了孤军,那三个曾经深深的伤害过帝国和您的家伙就成了瓮中之鳖,以船越群的能力,绝对可以活捉他们,用他们的血来祭奠牺牲在安南的帝国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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