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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千若有所思,然后点点头,“这个也许可以。”

“如此便多谢了。”

*

朝堂之上,礼部侍郎许梁魏将会试作弊之事在朝上禀报了一遍。

“皇上,苏靖宛是老臣的女儿,老臣敢以性命担保,她不会做这种事。”苏义俞站在最前面,听完许梁魏所言,直接走了出来。

“苏相,这事已经人证物证都在,如今你在皇上面前这么说,岂不是在怀疑下官的办案能力吗?”

“据老臣所知,刑部还未提审,许大人如此便下了定论,岂非逾越了?”

“苏相如此争辩是怕苏靖宛定罪,连累到你吧!”许梁魏豪不退让,怼了回去。

“你……”

“好了。”高位之上,身穿一件明黄色皇袍的男子,面容严肃,看了一眼下面争辩的二人,忽然转口,“桓王,这事你怎么看?”

李文桓已经封官,自然也在早朝之上。听到皇帝问自己,李文桓走了出来,行礼道,“苏靖宛是儿臣的家臣,儿臣自是信她的人品。”

皇帝单手撑住下颚,有些无趣地看着李文桓,“你这么说,岂非也是不信礼部的话?”

李文桓呼吸一顿,有些莫不清楚皇帝的意思,犹豫着开口道:“儿臣并非这个意思,只不过儿臣更愿意相信苏大人的人品。”

“人品,呵,太虚无缥缈了。”

“父皇,虽有人检举苏靖宛协同张泽祥作弊,但检举之人已没了踪迹,况且张泽祥乃岭南解元,而被他抄袭那人不过是举人,儿臣始终不信。”

“那按桓王所言,是所有举人都不如解元了?下官可没见过几位三元及第的。”刑部侍郎忍不住插嘴道。

“本王觉得张泽祥可以成为下一位。”

见他们还要争辩,皇帝咳嗽了一声,李文桓和刑部侍郎顿时收音。

“皇儿如此看重此人,想必他定有过人之处。”坐在皇位上的人终于坐直了身子,“都是天子门生,此事刑部一定要要查清楚。”

眼看着这事又要落到刑部头上,朝臣队伍里的谢殊忽然开口。

“皇上,老臣觉得不如您出一个题目,让那二人当场作答,这一番比较,考卷自然可以证明谁是谁非。”

皇帝盯着谢殊看了好半天,直到谢殊都开始往外冒冷汗,皇帝才开口道:“谢卿和朕想到了一处。”

这事便定在本月最后一天。苏靖宛和张泽祥依旧关在大牢之中,但因着皇帝过问,他们便一直没被提审。

对面被关着的那位书生一直龟缩在角落里,一句话也不同他们说。

李文桓下了早朝就去看苏靖宛,狱卒一直在他们附近转悠,两人连说几句悄悄话都不行。

临走之前,李文桓狠狠抱了下苏靖宛。回到桓王府,立即去了暗室,陈罗生此时酒刚醒,见到李文桓进来,下意识地往后退,这才发觉自己被绑在木桩上。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陈罗生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离开的翠绿阁,他只记得昨日和同窗相约喝酒,自己先到了一步,就被那些舞姬迷的七荤八素,灌了不少酒,最后喝的实在有些多,隐约记得有人过来,难道不是他的同窗?

“酒醒了,陈会元?”

听到这话,脸色有些惨白的陈罗生一愣,半天才颤颤巍巍地开口道:“王爷是、是不是叫错了?”

“怎么会呢?”李文桓面上带笑,可眼中一点笑意都没有,“陈会元亲口同本王说,这次会试你一定高中。”

陈罗生已经完全记不起昨晚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看桓王的脸色,不像在诓他。

“王爷定是听错了,小的,以小的的文采,中不了。”

“你的文采也许不够,可你事先准备好的答案也许能够让你高中。”

“什么!”陈罗生没想到自己酒后把这个也说了,原本就有些惨白的脸上,早已没了血色,嘴里只能干巴巴的说道,“王爷是听错了。”

“本王一人在那也许可能会听错,可本王那些手下听的可都和本王一样。”看陈罗生还不愿松口,李文桓从袖中掏出一瓶黑色长颈瓷瓶,“陈罗生,你背后那人根本没想你让你活着。”

黑色长颈瓶被打开,李文桓倒了几滴在地上,地面上顿时起了白烟,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肯能!”陈罗生怒吼道,怎么都不愿相信。

“这东西可是从昨日你邀的那两位同窗好友身上拿到的,若不是本王将你带回来,也许你到死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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