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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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却把从没听过男人甜言蜜语的孟夏吓了一大跳,虽然她渴望,但从没渴望这种话是从贺中珏这个败家子嘴里讲出来,低下头道:“不早了,赶紧歇了吧!”

贺中珏讲那番话的时候,除了有不同于别的女子的情愫,还有种感觉就算以后自己娶妻生子,怕最最忘不掉的却是和孟夏这两个月逃亡的种种,但他没想到孟夏却如此波澜不惊,当然他不知道孟夏对他的烂名早就如雷贯耳,认为他不过是逢场作戏。

贺中珏的手松了,孟夏便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怀抱,虽然她有那么一点不舍,她小心地灭了柴火,便来到那张现铺就的简易床边,孟夏往被窝里一钻,只觉得褥子薄,被子单。

贺中珏一番表白没有得到回应,撇了一下嘴,见孟夏熄了火,也一下就钻进被窝里。

孟夏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这么冷,你不会让我睡地上吧?”

孟夏没想到就一瞬间的功夫,那贺中珏又变成了无赖,不过一路上都宁可苦着自己,不让那贺中珏受苦,到家自然也不会让贺中珏睡柴房的地上,只是孟夏没有想到,到家实在比自己想的要糟糕得多。

孟夏正伤神时,贺中珏忽然伸手搂过她道:“你还不累呀,睡吧,别胡思乱想了,把衣服脱了睡。”

孟夏又气恼了:这个败家子难不成太久没有猛浪了,前面对自己讲那样的话,这会又…

却听那贺中珏又道:“我见过好些人,多苦又难都没事,一舒服反而病了,而且还都是重病,你这么裹着衣服睡,明日出了被窝,你就会觉得凉。”

孟夏没有搭理贺中珏,两人就算一路多次共处一室,但从没象这次般挨得这么近,贺中珏见孟夏不搭理他,就把他那件棉袍子脱了下来,盖在那床薄被上,然后倒下想搂孟夏,但孟夏不给他搂,贺中珏就恨恨地睡着了。

见贺中珏睡着了,孟夏轻轻松了口气,天气冷,柴房又透风,如果是她一个人回到这里,再住这样的屋子,估计就是累得快瘫了,也会一夜不能眠,但有个败家子贺中珏躺在身边,虽然这个败家子是个指望不上的,但就让孟夏安心,最主要是在这种寒冷的冬夜,睡着的败家子身上一股暖气,被子窄,就算孟夏要避,也不可能避到被子外去,所以不管她怎么缩,都能挨着贺中珏。

孟夏折腾了好一小会,终于折腾不动了,到底靠着贺中珏睡着了。

睡着的贺中珏才转过身,看了一会孟夏,虽然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他还是看了一会,才伸手把有些冰凉的孟夏搂到怀中,这个丫头瘦小,不占地方,一天小心思不知道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自己没有与人同榻的习惯,和孟夏一路逃来,也只有这一夜才真正地睡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一路上,两人偎在一起的时候多了,所以他没有任何的不适不反感。

只是在这个简易的地铺上,孟夏怎么折腾都会碰着他,显然不是贺中珏不适应身边有孟夏,倒是孟夏不适应身边有他。

孟夏是被桃樱的吵声闹醒的,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贺中珏的怀里,头还枕在贺中珏的手臂上,这把孟夏吓了一大跳,虽然这个怀抱一路上因为各种原因都有待过,但贺中珏没有哪一次穿得象这会这么单薄,孟夏赶紧从贺中珏怀里爬了出来,一出才发觉外面不是一般的冷,不由得怀念刚才那个怀抱。

但桃樱的声音很大很挑衅,分明还是冲着孟夏来的:“昨晚上,是野猫叫春呀,这不大冬天吗,还没春天呢?”

孟夏小脸一红,却见贺中珏也醒了,懒懒地坐起来问:“春天没到,怎么到处是野猫!”说着把手搭在孟夏肩上问,“女人,和你男人睡觉的感觉如何?”

孟夏赶紧把贺中珏的手从肩上刨开,贺中珏却笑嘻嘻地又搂回孟夏很无赖地道:“夏,你把我谋成你男人,再想把我甩掉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知道吗?”

孟夏没想到一觉睡醒,就变天了:首先是昨夜含情脉脉的贺中珏变成了以前的无赖;再则是那桃樱昨夜脚不犯了什么症,连站的力气都没了,今日却有力气骂人了!

孟夏再一次从贺中珏的怀里挣出来,想讲什么好象都不占理,自己…自己哪有想谋这个败家子做什么男人,那不是情急之下,借他用一用,没想到这败家子竟…竟好象赖上自己了,不行,自己必须跟这败家子说清楚讲明白。

于是孟夏把本来就没脱的棉袄也紧了紧,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走到柴房门口又觉得冷,她不知道怎么到了家就变得娇气,一路上比这天气还要糟糕,她也没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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