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4页)

孟夏有些不太明白,芦花和大茂去庆祥叔家帮忙,他们是到庆祥叔家吃早饭,但芦花走之前却把家里人的早饭都做好放在锅里的,去果岭沟听贺中珏吹笛子是耽搁了点时间了,但也没耽搁过吃晚饭的时辰,这余氏的恼怒又不知从哪里来,好一会才道:“我…我没干什么,我…”

孟夏话还没讲完,却传来桃樱吃吃地笑声:“我说大姑,你这闺女可会耍子了,和她男人一大早就手拉手站在村口转悠,亲热着呢。”

孟夏一听就知道这桃樱又乱嚼舌根子了,都怪贺中珏要给自己吹笛,还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吹,被惊吓一场不说,竟错过了自己将桃樱婆媳拜访族长的事告诉余氏的最好时机。

余氏听那桃樱的话,一张老脸立刻通红,唾了一口道:“丢人现眼的东西!”

桃樱却不顾余氏那张脸红还是绿,继续道:“大姑,你闺女和你姑爷这半晌不见人,你还需问干什么去了吗?那不明摆着的。”

余氏更恼怒,拿个扫帚疙瘩就给了孟夏一撸子道:“家里给你个住处,还搁不下你们,还要到外面…”

桃樱继续接话道:“那柴房又破又旧,哪有在树林山野里有意思…”

余氏那扫帚疙瘩又招呼了过来,桃樱的话把孟夏听得一头雾水,实在不明白和贺中珏到树林山野怎么比柴房有趣了,在村口被他抱了一下,被他拉着,是有些有违二小姐所讲的妇德,但现如今孟家寨的人都认为他是自己人的男人,那。。。,孟夏脸又红了,不过她的脸是气红的。

贺中珏是后脚走进来的,当然也听到桃樱的话,于是笑嘻嘻走过来替孟夏挡了余氏的第三次挥过来的扫帚疙瘩道:“什么有意思?”

在余氏的观念中这男人是家里的天,是家里的顶梁柱,那要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虽然贺中珏是让她看不上的难民,但是他是男人,她只能管自己的闺女规规矩矩,而这女婿长相非凡,与村里那些乡村野夫的气度完全不同,孟夏又讲他家里经营过生意,所以余氏对贺中珏一直隐忍着、揣测着、观望着,以为他有什么过人处,不过几日发现这女婿肩不能担,手不能提,整日游手好闲,连乡村野夫那点养家糊口的本领都没有,如此也就罢了,今日竟带着自己的闺女到村口去做那些让人嚼舌根的事情,如果不是孟夏给得些家用,余氏立刻就有撵人的念头了。

那南边的窗户一下支开了,被砸了脚的王氏探出头恨恨地道:“我说大妹子,你这闺女和女婿丢的不仅仅是你们的脸,即便是我们的脸也让他们丢尽了,你真应该好好管管你这闺女和女婿了。”

桃樱捂着嘴又吃吃一笑道:“大姑,你这女婿和闺女,做的都是惊世骇俗之事。”

贺中珏不解地问:“我拉了夏的手,按这孟家的规矩,当然按这孟家寨的规矩,应该如何管?”

王氏啧啧两声道:“大妹子,你这女婿,你这女婿真是…,真是…”

余氏那张脸都快变黑了,正说话,却听“扑哧”声,有人笑了,大家一转头就看到是孟小全,孟小全只得道:“姐夫,不管是我们孟家也好,寨也罢,都不管男人拉自家女人手的事。”

“这么讲,我既没犯家规又没违寨规,那要管什么?”

坐在北屋门口修了好一会犁头也修不好的大茂不由抬起头责备道:“我说妹夫,我们家是小门小户的,你和二丫头检点点才是,别让村里人指指点点,把一家人的脸都丢尽了!”

孟夏恨桃樱婆媳搬弄是非,大茂如此火上浇油,一伤心,小脚一跺就跑回柴房去了。

贺中珏赶紧跟着进去,刚把门一关上,孟夏就生气地道:“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什么?”

“让娘和阿兄也讲这么难听的话。”

“如果你这嫂嫂如果是什么族长的闺女,你阿兄估计在村口不是拉手了。”

“那是什么?”

“亲嘴!”贺中珏为了使自己的话更生动形象,一口亲在孟夏唇上道,“就是这样。”

孟夏挥拳就上:“你个下流的东西,怕是你才这么想!”

“我是就是想,好了,说笑呢。”

“我阿兄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从村里的那些长舌妇嘴里听到的。”

“这事,你可千万别让芦花嫂知晓了。”

贺中珏一听不屑道:“我没那么无聊吗?再则你阿兄没那胆。”

“你又不是我阿兄,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偷香窃玉也必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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