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孟夏是被拍门声惊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听到有人在拍院子的门。

孟夏正想爬起来开门,芦花却快些先起来开了门,然后孟夏听到芦花有些惊奇地问:“怎么是你?你婆婆正四处找你呢。”

“啊…啊嚏!”对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拍门的人是桃樱。

孟夏吓了一大跳,这桃樱没有和贺中珏一起爬墙进院子,自己都睡了一觉,这桃樱不是在外面待了很久,孟夏十分好奇,明明这贺中珏与这桃樱在一起,为什么贺中珏回来了,桃樱却没回来,还在外面待了这么久,黑灯瞎火的,她一个人待在外面干什么?

孟夏想知道,但贺中珏却没动,只是受了点声音的骚扰,终于松开搂她的手,转过身又继续睡了,孟夏无从问,又不愿意在这么冷的天离开被窝,只听外面桃樱啊嚏了好一会,终于从院子里啊嚏着进了南屋,南屋又传来开门声和王氏责问的声音,南屋离柴屋远,那王氏责问的声音比芦花开门的声音还小,孟夏也就没听清楚王氏问些什么,桃樱回些什么,再然后好象是桃樱进屋,耳边一直就是她隐隐的哭泣声和啊嚏声。

孟夏无人可问,不知道贺中珏与桃樱在外面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只得重新睡下。

孟夏夜里睡得好,早上自然起得早,起来就忙到了灶房,芦花早就在灶房忙了,一见孟夏,立刻一脸喜色道:“这老天呀还真有眼,这人呀,坏事就不能做太多,做多了,这天都不放过,遭报应了吧!”

孟夏倒不太相信坏人做多了坏事,天会报应,如果这天这么灵验,相府那表少爷做的坏事可就不少了,相府里的人背地里提起这表少爷,都是又气又恨,没有不诅咒的,但人表少爷照样活得有滋有味。

于是孟夏便问:“嫂嫂,怎么了?”

“那桃樱,说昨夜到灶房给她婆婆打水,不知怎么刚一走到灶房,眼一黑就晕了过去,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来,居然在院子外面,我知道她婆婆找她,到她回来,快两个时辰了,冻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约是鬼附身了。”芦花说着掩饰不了自己的开心,孟夏挺怕鬼神的,但绝对不相信桃樱这是什么鬼附身了,她明明是和贺中珏一起出去的,他俩想干什么,怕真只有鬼神才知道,芦花见孟夏没笑,不由得怪嗔道,“你是不是傻了,不知道高兴呀,老天爷都要惩罚她,那张破嘴,以后看她还留不留点德,还有那颗心,毒得很,还想谋我们家的屋子。”

“嫂嫂,这表嫂极少进灶房,但这次所谓晕倒的方,她不选在南屋,不选在茅屋,偏在这灶房,我怕她是选着地方晕倒,由此一说,以后这灶房,她是断断不会进了。”

“阿弥陀佛,不进就不进,不进更好,你以为她进来,能干什么呀,不添乱算好,顶多帮她婆婆打个水,顺便抓抓我有没有偷懒偷嘴。”

“我总觉得她呀,不会这么就罢休的…”

“她如果再使坏,老天爷下次就不是让她晕倒了…”芦花正说着,听见王氏在叫:“大茂媳妇,大茂媳妇!”

这王氏还少有叫过芦花,芦花有些纳闷,与孟夏对视一眼,才出了灶房,南屋那边就传来桃樱一阵接一阵上不来气的咳嗽声。

因为这王氏想谋这房子,这次桃樱冻病了,余氏没有象王氏砸脚那次,着什么芦花去请庆祥叔,那王氏唤出芦花便道:“大茂媳妇,我这腿脚不利落,你表嫂病了,麻烦你给煮点姜糖水给她去去寒气。”

芦花对这婆媳之恨绝不亚于孟夏,便道:“舅母,我一大早起来忙到现在也都没忙完,马上还要煮早食,哪有功夫再煮什么姜糖水。”

芦花话音刚落,大茂走了出来道:“芦花,这表嫂病了,你难道分不清轻重吗?”

“我…”

那王氏立刻就抹了把泪道:“大茂媳妇,舅母眼下这脚伤了,媳妇又冻病了,可辛苦你了,等我这老婆子好了,天天侍候你啊!”

见那王氏说得悲催,大茂便道:“舅母,一家人,讲这样的话干什么,芦花还不赶紧去煮。”

芦花只得委委屈屈回到灶房,孟夏一下跳起来,自己昨天的话全白讲了,走到灶房门口,却听大茂正对王氏讲:“舅母,表嫂可病得厉害吗,我去请庆祥叔给瞧瞧。”

“大茂,你可真是舅母的好外甥,那就麻烦你了,你舅母和嫂嫂会永远都记得你的恩情!”

大茂就去请庆祥叔,看着大茂的背影,孟夏气得捶了好几拳门框。

大茂这一去请庆祥叔,直到吃早饭都没回来,因为芦花和孟夏都恼这婆媳,没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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