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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中珏又笑了道:“那等那天得空,姐夫给你写本字贴。”

“那就多谢姐夫了。”

孟夏看看贺中珏劈的那小堆柴,有些替大言不惭的贺中珏脸红。

“还有小全写的几味都是中药,这黄精大约是写错了。”贺中珏接着又说。

“姐夫,这黄精如何写错了?”

“小全这黄金,病人吃下去,怕不仅治不了病,反而会丧了命。”说完大约贺中珏画了起来,然后孟夏听到小全有些惊叹的声音,“姐夫,你这字比我阿兄写得还好看。”

贺中珏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道:“果真如此,那姐夫不是才应该去写对联?”

孟小全就笑了起来,贺中珏也笑了。

孟夏见贺中珏没有教孟小全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才放下心来,专心给余氏和芦花打下手。

孟家的这顿年饭在余氏和芦花的操持下,很快就象模象样了,只是大茂的情绪一直很低落。

芦花把年饭摆到桌上,余氏便着大茂:“去把你舅母和表嫂请来。”

没一会大茂回来道:“表嫂病了,舅母脚伤不便,说今儿就不来了。”

余氏也就没再请,给先人上了香,就着芦花给王氏与桃樱留了饭菜,又把那庆祥叔和徐书同请上了桌。

虽然男女有别,但两家人平时都有走动,象大茂娶芦花,小全做学徒都是庆祥叔帮衬的,所以也就没有计较那许多,依尊长,大家都在同一张桌上坐了下来。

第六十三章 折磨她糟蹋她

余氏才道:“大茂、二丫、小全这些年全靠你庆祥叔和徐三哥对我们家多加照应,大茂、小全给你们叔和三哥敬酒。”

大茂与小全听话地给庆祥叔和徐书同敬了酒,庆祥叔说些祝福的话,年饭算正式开始了。

贺中珏与徐书同没半点对眼,彼此用眼神交战着,因为是团圆饭,贺中珏不想出什么妖蛾子,徐书同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不会先挑起事端,所以气氛还算融洽。

象这样的饭局,除了大茂不象往日般炫他对家的作为,低头喝着闷酒,其余的男人喝点酒,免不得说些东西南北的事,而现在最让男人们关心的就就是这大鹄的天下到底姓贺还是姓义军,所以小全最先问:“三哥,这平匪什么要平到什么时候呀?”

徐书同便道:“现如今平匪应该不是难事。”

“那匪军不是还在长州北面闹腾着?三哥的手下不是九成都派去北面了。”

徐书同又道:“连正规军都不出动,只出动些捕快,那匪军还成什么气候,不过是些残兵败将而已。”

“听人说匪首李北已经被缉拿归案了。”小全在城里,听来的消息到底要多些,徐书同笑道,“传言是这样,事实是哪样,就没得人知了。”

“三哥这是在打马虎眼了,那李北关在你们长州监狱,你不就最知道事实。”

徐书同微笑不语,也不解释,孟夏也想知道那个让她在京州吃得饱穿得暖的匪首李北到底怎么样了,见徐书同买关子不说,有几分失望地道:“那匪军杀的都是欺侮穷人的人,李北不见得是坏人。”

孟夏此话一出,惊了一桌子的人,小全不由得小声道:“姐,那是叛匪。”

一直闷头喝酒的孟大茂生气地道:“你真是个口没遮拦的,好在庆祥叔和三哥是自家人,否则有人告了官,借你十颗头都不够砍的。”

孟夏才想到这桌上坐的就还有个就是贺小毛的嫡系子孙,这嫡系子孙听了这话,还不知道有多恨她,于是只得禁口了。

徐书同一见大茂训斥孟夏,赶紧就岔了话道:“二妹所讲的话不一定没有道理,自古就是成则王侯败则寇,现如今是那李北败了,所以…”

庆祥叔听了忙喝道:“书同!”

徐书同才打住了,坐在孟夏身边的贺中珏忽然站了起来,孟夏伸手去拉贺中珏的手,贺中珏却拂开孟夏的手,芦花以为孟夏与贺中珏有什么小动作,贺中珏生气,赶紧帮孟夏一把道:“妹夫,你没吃多少东西,多吃点!”

“我去茅房!”贺中珏声气不好地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大茂哼了一声道,“本事没有,脾气挺大,别理他!”

桌上慢慢又恢复了气氛,酒过三巡,那徐书同也借要出去清醒清醒离开了饭桌。

孟夏觉得自己刚才那话全是大实话,但忘了这是贺中珏的伤疤,还是大伤疤,心里担心贺中珏这个小心眼的东西不知道到哪里想不开,见大家喝些酒都有些散漫了,也便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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