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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轮到贺中珏一震,因为徐书同太直接了,徐书同又道:“小孩子们欺侮我和我娘,义父可怜我,就带着我云游四方,也不想别人知道我没父亲欺侮我,就和我与父子相称。”

“你很直接,一点也不隐瞒,不怕我给你传出去,对你不利吗?”

徐书同一笑道:“你王玉的心思应该不在这样鸡毛蒜皮的事上。”

“那你呢,因为卑微,打算当一辈子的捕头?”

徐书同大约没想到贺中珏有此一说,看了贺中珏一眼道:“既然卑微,有地方讨口饭吃,已然不错,何来打算?”

贺中珏便道:“你徐大捕头总这么卑谦,我们今日来聊聊天下的事,如何?”

“书同愿洗耳恭听。”徐书同有几分怀疑贺中珏聊的天下事,贺中珏便道:“徐大捕头,假若,我是说假若你有机会,现如今的天下,你愿意效忠哪一派?”

但凡男人心里都有个天下,所以徐书同做为男人也不例外,但他是谨慎的人,听了贺中珏的话便道:“如果是你呢?”

“我觉得吧,那王子烈还好吧,恩怨分明,义薄云天!”

徐书同不屑一笑道:“刚愎自用,头脑简单!”

贺中珏笑了一下道:“如果王子烈知道你这么评价他,估计得杀了你,那方士隐呢,文人雅士,足智多谋。”

徐书同更不屑地道:“一个靠告发老师起家的人,连他的名字都污人耳目。”

贺中珏神色一黯,徐书同又道:“王子烈和方仕隐当年因为孟相已经失信于天下了,不足以成事,而且他们只可能挟持先帝的子孙以令天下,否则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那云州的义天侯与惠妃娘娘呢?”

“义天侯能文能武,惠妃娘娘隐忍且聪颖异于常人,都是人物,只可惜他们那对子女,扶不上墙。”

贺中珏的嘴角略抽搐一下问:“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义天侯当年也是声名在外,怎么你就这么不看好他与惠妃娘娘的后人?”

徐书同不屑地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道:“这义天侯当年与孟相的小儿子是声名在外,是京州出了名的美少年,但我想这普天之下,肯定还有相貌胜出他们的,但为什么他们声名在外,那是因为除了有副皮囊,能文能武、才气过人,那义天侯更有一身过人的本领,怕才是真正声名在外的原因;而惠妃娘与望天侯的后人,也出名,那是因为什么出名,当然也有副臭皮囊,怕吃喝嫖赌名头让他们更有名,只不过是一对连副绣花枕头都不如的窝囊废罢了。”

第七十四章 四同客栈5

“好,好,既然如此的窝囊废不提也罢,那就只剩下布王贺中珉了。 ”

“生于忧患,长于忧患,只是生性多疑,怕…”徐书同话还没说完,贺中珏又笑了,“徐大捕头,说来讲去,这四方,都不入你法眼,看来你只能隐着了。”

“我?隐着?”徐书同苦笑一下道,“一个小小的捕头,又没有什么过人本事,没有锋芒,何须隐呢?”

“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也快正午了,我得回去午睡会子!”贺中珏从草垛站起来,徐书同便道,“我不管你是哪一派,还是一句话,你不能给二丫幸福,趁早放手。”

贺中珏立刻转过身,看着徐书同一字一句地道:“徐大捕头,天下的好女人多了去了,别总在这里惦记着别人女人的手,趁着年少青春,赶紧抓别的女人的手吧!”

“你…”徐书同那“放手”与“抓手”没有任何瓜葛,偏贺中珏就能胡搅蛮缠,把他要表达的意思弄得不伦不类,说得他象个好色之徒一样。

贺中珏最终又在口头上赢了徐书同,一扫前面对话的阴霾,心情是相当地愉悦地走进孟家,在柴房没有找到孟夏,如果孟夏出家门,一定会经过他刚才坐的那个草垛子,既然没有看见,孟夏应该还在屋里,便走到灶房问正在忙碌的芦花:“芦花,有看见夏吗?”

“哟,这才多会没见,就想了,她到婆婆房里去了,说是有话与婆婆说。”

贺中珏知道孟夏大约说两人搬城里去住的事,正要离开灶房,却听芦花道:“那个妹夫,我问你个事。”

“芦花你只管问。”

“听小姑讲,你们要搬城里去?”

“是,怎么了芦花?”

“还怪舍不得我小姑的,你们啥时候搬呀?”

“初六初七吧,看夏的意思。”

“王玉,我小姑是个顶好的人,以后你可要对她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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