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4页)

孟夏还是不搭理,贺中珏一气之下从床上跳起来,扯起袍子往身上一裹就出了门。

贺中珏一走,鲁婆子和花灯都赶紧进来了,花灯小,只知道贺中珏生气走了,并不是好事,鲁婆子就急了,不由得道:“夫人呀,夫人,老婆子刚才的话都白讲了,你年纪小,这些理也得明白,如果爷从今儿以后真不进你的房了,你可怎么办?”

孟夏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盖到脚,想到孟大茂想把自己许给人做妾或填房,自己恼孟大茂,恨孟大茂,其实自己的命好象就是如此,没给别人做妾或填房,跟着贺中珏同样不明不白的。

孟夏一夜未睡,第二日自然无精打采,起了床也在床上呆呆坐了好一会,鲁婆子急急进来道:“夫人,爷传你去呢。”

孟夏摇摇头道:“我不想吃早饭。”

鲁婆子忙道:“昨夜里你都让爷恼了,今日再不去,以后夫人可就处处落了下风,这可怎么行,好歹你怎么都比她们都先跟爷的,昨夜做错了,今儿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失了机会。”鲁婆子说什么也不依孟夏,拿起衣服和首饰,花了会子功夫给孟夏梳妆打扮起来,孟夏刚想伸手把鲁婆子的打扮毁于一旦,那花灯却哭哭啼啼、披头散发地跑了进来,孟夏不由得问:“花灯,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我去给夫人打水,结果碰上了那四姨奶奶的丫头绿蕉,本来我在前,她偏要抢到前面,我不依,她就打了我。”

孟夏一听是桃樱的丫头,不由得怒火中烧地道:“你就不知道还手呀!”

“她比花灯的力气大得多,花灯打不过她!”花灯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孟夏气得恨不得立马过去把桃樱和她丫头各打十个大嘴巴。

于是孟夏拎着裙子就往堂屋跑,跑到堂屋,看见贺中珏倒在正中那张躺椅上,这边是桃樱说笑着喂着什么好吃的,那边是凤琴捶着腿,贺中珏非常天上人间地享乐着,然后嘴里无耻地道:“桃樱,我看你那丫头绿蕉生得很有几分姿色,做你丫头还真可惜了。”

桃樱立刻警觉起来问:“王玉,你是什么意思?”

看样子,桃樱已经很快地就融入到贺中珏的新生活中去,那凤琴一见有机会,又可以奉承贺中珏,又可以落井下石治桃桃樱,立刻道:“我说妹妹,你连这都不明白,爷自然是看上你那丫头绿蕉了,想收房呗!”

孟夏不由得又在心里骂了起来:无耻的贺中珏!无耻下贱的女人!怪说不得你大鹄皇朝连几个偷鸡摸狗的毛贼都可以折腾垮,就你贺中珏这样的皇子皇孙,刚刚安稳下来,就这么个样子,不垮,那还真是奇迹了!真是奇迹了!

贺中珏笑了起来,立刻夸赞道:“知道我者,琴儿也!”

凤琴被夸了,立刻抓这样机会,顺着竹竿往上爬地道:“那凤琴这么知道爷,爷今夜是不是应该到凤琴的房里歇呀!”

桃樱立刻道:“王玉,本来那绿蕉小了些,我是怕她不会侍候你,到时候爷不尽兴,自然会怪桃樱,既然你这么中意,自然夜里该到桃樱的房里,那绿蕉怎么说也是桃樱房里的丫头吧!”

贺中珏托着头嗯了一声道:“这话倒有几分理,不过,如果我把那绿蕉收了房,那就是老五,爷一下就有好几房了,如果爷过阵子再有那相中眼的老六,老七…,你们这么争来抢去的要和爷睡觉,那不全乱套了,这和爷睡觉得兴个规矩。”

凤琴立刻道:“那爷可得赶紧定个规矩才是!”

贺中珏用手按着头,忽一拍腿道:“爷有法子了。”

凤琴与桃樱都急问:“你想到什么法子了?”

“爷让元宵去制颗赌钱用的那种骰子,不过要比赌钱用的骰子大一些。”

凤琴与桃樱十分不明白地问:“制颗骰子做什么,难不成开赌场?”

“俗,一看你们俩就大俗,这个骰子的六个面当然不能刻什么一二三四五六个点。”

凤琴与桃樱更不明白,瞪大眼问:“骰子不刻一二三四五六个点,那刻什么?”

“当然是刻上你们的名字,每日到了晚上,爷拿着骰子一掷,掷到谁的名字,爷就去谁房里,爷从此就不再用为去谁房里发愁了,你们也不用没规没矩地争来吵去了。”

凤琴与桃樱都面面相觑,孟夏不由得在心里又骂了一通,那绿蕉听到贺中珏要收她的房,小脸一直就苍白着,再听到贺中珏这掷骰子选和女人同房的奇思怪想,只差点没晕过去。

孟夏不由得感叹:到底还是有与那凤琴、桃樱不一样的货色呀!

贺中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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