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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收到二十两银子,不节约着花,谁知道下一笔银子,二爷什么时候再续上,到时候大家连西北风都没得喝的,所以不会拦着你去告的。

绿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惧意,躲在堂屋一角,看凤琴与桃樱敲桌子拍巴掌,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偏这阵子贺中珏有了新人忘旧人,经常在绿蕉的厢房过夜,那凤琴与桃樱早就妒火中烧,不管绿蕉如何地忍气吞声,两人的战火还是延续到了她的身上。先是桃樱说自己的一对钗不见了,又说这绿蕉是她从外面买来的,原本就手脚不干净,肯定是她偷了,上去就给了两巴掌,打得绿蕉捂着脸,直掉眼泪,模样更可怜了。凤琴也趁机发了令,罚绿蕉去院墙跪着,什么时候交出钗子,什么时候才可以起来,否则饿着,连饭也不许吃!

孟夏才知道是可以这样处置人的,既没见证人,又不见证物,就可以定案了,不过自打这凤琴与桃樱来了,这些戏天天有演,要么凤琴、桃樱合在一起来挤兑她;要么她们自己斗得欢;要么就拿最后进门的绿蕉说事;还有那鲁婆子站在堂屋一角,等两人处置完绿蕉,就来讨要今日的饭菜钱。

凤琴气哼哼地训斥上鲁婆子了,让她每顿饭菜该省就省,能不花的就不花,鲁婆子一边应着“是”,一边又不太明白地请示:“三姨奶奶,四姨奶奶中午要吃八宝饭,老婆子要不要单给四姨奶奶煮这一份?”

凤琴立刻就拍起了巴掌:“大家都吃白米饭,凭什么她要与众不同,吃什么八宝饭,家里哪有那么多开支。”

桃樱听了这话还了得了,也拍着腿道:“我吃个八宝饭,才花几个钱,你今早可是让鲁婆子炖了乌鸡参汤,那比八宝饭花钱不几倍,算不算多的开支?”

于是凤琴和桃樱又争吵上了,于是堂屋闹哄哄的,有凤琴与桃樱的争吵声,有鲁婆子弄不懂时不时插入的一两句话,有绿蕉嘤嘤的哭声,孟夏懒得再多看,多听,这个曾经带给她太多幻想的家,此时甚至没有可留恋。

回到屋子,孟夏发现她来过一次的月信,又来了。

来了月信的孟夏身子倦怠,贺中珏回来了,在绿蕉屋里待了一个时辰,就进她的屋,刚一进来,元宵进来禀事,是极小声禀的,然后贺中珏就走了,孟夏都没看清贺中珏是从那里走的。

贺中珏走了,身子倦怠的孟夏躺下刚要睡,就听到桃樱哭哭啼啼的声间:“王玉,王玉,你要给桃樱做主呀。”

鲁婆子立刻出声道:“四姨奶奶,二爷睡下了。”

“我不管,他今日不给我做主,我就不让他睡清静。”

鲁婆子便道:“四姨奶奶,你这不是惹着二爷不开心吗?”

“他不开心,我还不开心呢,反正他每日不是在绿蕉屋里歇就是在姓孟的这个狐狸精房里歇,就不去我屋里,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争风吃醋2

孟夏知道贺中珏的麻烦来了,按眼下贺中珏根本是连家都没时间回的,之所以回来,那肯定是有缘故的,自己对现如今的日子是不满意,但是弄不好就是贺中珏的关键,听鲁婆子拦不住,便娇声道:“王玉,你今日要是理我那表嫂,以后就别进我屋。”

桃樱一听就跳了起来:“姓孟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使坏,是你挑唆着王玉不进我屋。”

孟夏哼了一声支起窗户道:“哟,我是说深更半夜,哪来的乌鸦叫,原来是表嫂呀。”

桃樱想往耳房冲,那鲁婆子死命抱住桃樱道:“四姨奶,使不得,使不得,你这进去了,老婆子非得给二爷打断腿不可。”

孟夏又哼了一声道:“王玉,你且说说话,我那表嫂要见你,你见不见?”

桃樱立刻竖起耳朵,孟夏放下窗道:“你说话呀,王玉,你见不见!”然后孟夏学着贺中珏的声音哼唧两声,孟夏自己都没想到这两声,自己学得挺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耳染目濡,被贺中珏浸淫的。

孟夏学贺中珏哼唧完,又用平时都不敢用的声调香腻地道:“这。。。这还差不多!”

那桃樱在外面急得直跳,骂了起来:“王玉,你不得好使,不得好使,我恨你!”

孟夏又把桃樱平日喜欢用的轻佻话挑了两句出来:“你个这死人。”“你好坏!”

然后再穿插上贺中珏那种败家的哼唧声,只把桃樱的肺都气炸了,在外面骂了半个时辰,见贺中珏都不出来,鲁婆子力气很大,把她拦得死死的,她又没个人,只得哭哭啼啼地骂着贺中珏离开了。

孟夏才小心地抬起窗,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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