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1/4页)

又有人道:“怪说不得,那前几日这长州城之乱,不会就是寻王动手,铲除长州城的异己吧,那一仗凶险呀,有人说寻王为此还受了重伤,差点命都没了。”

茶馆一片哗然,孟夏心也一紧,贺中珏受了伤,严不严重,当然肯定严重,否则怎么会被人传为“重伤”。

后面茶馆的人再讲什么,孟夏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在想贺中珏的伤严不严重。

回到家,凌乱不堪的家已经被芦花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这会儿人也没闲着,一看到孟夏立刻迎上来问:“小姑,打听得如何?”

“有些消息,但不确切。”

“都有什么样的消息?”芦花很着急地问。

“军队需要郎中,小全随军进发去了京州。”

“阿弥陀佛,小叔没事就好,只是那军队打打杀杀,也不太平呀,那你阿兄呢?”

“据说阿兄也去了京州。”孟夏知道芦花和余氏都不识字,自然不敢把大茂犯了大事被通缉的事告诉她们,只得含糊地说,芦花听没打听到,沉默一会问,“你这几日是不是来了?”

孟夏一下没明白,芦花又道:“你那被子全都脏了,而且还脏那么多地方,床边、地上都有,我把被子拆洗了,那棉胎等过阵子找弹棉花的重弹吧。”

孟夏才知道芦花讲的是月信,心里就纳闷,自己是月初的月信,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把床弄脏,回到自己住的耳房一看,芦花已经都收拾干净了,自己盖那床被子果然让芦花拆了,只是棉胎上还留有一大块血迹。

孟夏吃了一惊,自己裹着这被子几天,从没叠过,自然没注意到,难不成是凤琴、桃樱见自己不在,故意使坏恶心自己,用那鸡血、鸭血、狗血之类弄脏自己的被子,孟夏恨恨地把那褥胎抱出去扔了。

孟夏扔完又生气地回到屋中,再看自己与贺中珏睡的那床边和地上还有血迹,气恼地拿起帕子擦了起来。

不过两日,孟夏听到街头巷尾都在传,说郑福诺、王子烈等等的军队把京州围了,有的说寻王、布王都在京州现身了,也有的说王子烈已经把太子孙扶正,还有说义天侯也出兵了。

这样的讹传越来越盛,再然后又有寻王遇刺的消息传出来,不是芦花的心不在这里了,孟夏的心也不在长州了,很肯定地认为是病态男子派章飞鹰行刺的,加之余氏整日都在念大茂与小全到底出了什么事,孟夏与芦花终于决定去京州找大茂与小全。

孟夏她知道余氏是个手紧的人,一辈子都吃苦,把那钱看得极紧,进了手的钱都是舍不得花的,拿一锭黄金兑了一百两纹银,其中五十两银子给余氏家用,芦花身上放十两,剩下的四十银子和一锭黄金放自己身上,又在床下挖了坑,将装七锭黄金和房契的那个箱埋到坑里,然后把耳房锁了,嘱咐余氏住在前院,自己没回来,就不要动这耳房。

芦花与余氏都惊奇地拿着银子,不知道孟夏怎么会有这么银子,孟夏把米买满缸,备够两月的柴,又花几两银子买了一个小丫照顾余氏,对余氏千万地叮嘱一番,便和芦花扮成夫妻上路了。

这次与从京州逃出来,是有本质区别的,从京州逃出来的时候,孟夏身上仅有几件银首饰和两件小金饰,还带着一个挑三捡四,吃不得一点苦的贺中珏,一路是省吃俭用,风餐露宿,全凭双脚走;而现在的孟夏可是多了金银之物,带的是能干的芦花,准备好路上要用的东西,为了加快脚程,她毫不犹豫地租了辆马车。

终于孟夏与芦花告别了余氏,坐上马车往京州去了,马车出了城,就在官道上奔驰起来。

这些日子孟夏日日都焦虑,尤其是听到贺中珏被刺就更焦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被马车摇得头晕,偏又睡不着。

芦花长这么大出过的远门,也就是从孟家寨到长州城,对于如雷贯耳的京州,心里是十分向往的,一直掀着车帘看外面的风景,如果不是心里牵挂着孟大茂,她简直是心花怒放,只是上了官道,外面的风景始终都是大同小异,芦花再兴奋,也乏味了,看孟夏蜷着卧在马车一角,终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问:“小姑,那房子是王玉的吧?”

孟夏点点头,芦花又道:“那些银子也是王玉给你的吧?”

孟夏又点点头,芦花不由得赞道:“真没想到王玉竟有这等本事。”

孟夏苦笑一下,芦花又好奇地问:“在孟家寨的时候,你和王玉好得跟什么是的,那王玉呢,我和婆婆住你那儿,怎么从没见过他?”

孟夏不知道怎么和芦花讲与贺中珏的那些事,只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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