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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徐泽仪却哼了一声,孟夏立刻明白这个比贺中珏心胸宽阔不了多少的败家子,哼这一声是什么意思,赶紧道:“世子爷,小的,小的刚才。。。刚才真不是有意让开的,小的是不知道世子爷在身后,小的如果知道世子爷在身后,小的。。。”

徐泽仪又哼了一声摆摆手道:“别提了,爷长这么大还没这么丢人过。”

孟夏眨了眨眼睛,在她看来徐泽仪好象就送军粮这事算是件事,别的事应该件件都比这丢人,但不好讲出自己的想法,只得奉承道:“世子爷也没打过仗,如何能跟那能征善战的将军一样。”

徐泽仪哼了一声道:“也不知道我哥…,他是不是鬼迷心窍了,让那徐老三走了狗屎运,居然就被封了先锋官,然后狗屎运一直不断!”

孟夏有些不明白地问:“世子爷,什么叫狗屎运一直不断?”

“不说就是运气好,一直没打过败仗吗,没打过败仗就没打过败仗呗,有什么了不起,居然奸臣的本性就露出来了,我本去他们大营巡视,他竟然和福诺将军讲这军粮得我押运才牢靠,最最可气的是那福诺将军一禀,我那哥,我那哥…他,他居然就应了,我…”

孟夏就纳闷这徐泽仪这么显赫的身份,怎么做了运粮官,搞半天是徐书同使了坏,难不成是徐书同想报当日这徐泽仪辱他之仇?不过孟夏私下认为徐书同不太象这样小家子气的人。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夺粮2

徐泽仪念叨完见孟夏盯着他,伸手拍了孟夏的头一下道:“看什么看!”

孟夏赶紧捂着头,不再盯着徐泽仪。

那个用鞭打过徐书同的随从忽给徐泽仪出着主意:“爷,这天要黑了,我们走不出这山沟,怕危险。”

“难道爷还不知道吗?”

“那爷为什么不让那个徐将军护送一程?”

“你个混帐。”徐泽仪眼一瞪,“你当初是怎么讲那徐老三的,现在居然。。。”徐泽仪说着挥鞭就给了那随从好几鞭子,随从赶紧道,“爷,爷,小的再也不敢了。”

徐泽仪把鞭子往前一指道:“去,去给爷盯紧点,有什么闪失,小心爷要了你的脑袋。”

那随从赶紧跑到最前面,抬鞭就给了那个赶车的一鞭道:“快点,快点,动作慢了,老子抽死你。”

孟夏看着这一对臭味相投的主仆,摇摇头,不过徐泽仪怕死爱命,还知道当初整治过徐书同,就算怕死爱命,也不向徐书同低头,别说还有点败家子不具备的骨气。

又行了几日,孟夏跟徐泽仪的那些随从也都熟识起来,知道那个在徐泽仪面前点头哈腰、唯命是从、打过徐书同的随从叫四儿,这些随从和徐泽仪一个德性,本性张扬、欺软怕硬,从李北劫粮那次,孟夏发现基本都是贪生怕死之辈,真不知道徐书同口里的义天侯也是个人物,怎么有这样的儿子,又给儿子配了这样的跟随。

徐泽仪显然是没吃过苦的人,这几日山中难走,他每日都叫苦不迭,那四儿跟了他这以久大约也从未吃过苦,虽跑前跑后地侍候徐泽仪,也叫苦不迭。

孟夏看着真是着急,这样走何时是个头,但在这深山老林里,却又无计可施,正苦恼象这样什么时候可以到京州时,忽听一阵呐喊声,从两边的山里冲下一了队人马。

孟夏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李北又重新杀了回来,如果这次没有徐书同,自己和徐泽仪的小命肯定玩完了?

不一会那些人就冲到运粮车跟前,孟夏看清那些人居然穿的是大鹄军队的衣服,这下孟夏有些闹不清了,大鹄军队的人为什么要抢大鹄军队的粮?

不过这一次那徐泽仪摘令牌的动作很快,一掏出来叫了一声:“给本世子死命。。。”徐泽仪命令还没下完,一只利箭呼啸过来,把他手中的令牌就扎走了,徐泽仪负痛叫了一声,孟夏一看不是徐泽仪的手被箭射了,而那利箭太猛,箭矢上的羽毛把徐泽仪白嫩嫩的手划了一道口子,然后孟夏就见徐泽仪的令牌被那利箭定在远处一棵大树上。

徐泽仪一拎衣袍就往那棵大树扑去,去拿他的令牌,孟夏知道那令牌肯定重要,怕徐泽仪有事,也赶紧跟着追了过去,好不容易跑到了,那令牌被箭扎得挺高,徐泽仪够不着,跳来跳去还是够不着。

好在孟夏善爬,几下窜上树把令牌从利箭下取了出来,心里纳罕,这箭是什么人射的,力道如此之大,可以把这么坚硬的令牌定在树上。

徐泽仪见孟夏取下令牌,大悦拿过令牌又往回赶,结果却听到那边一片惨叫声和投降声,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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