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1/4页)

见徐泽仪吃得高兴,才找着话问:“世子爷,您看上去,很春风得意又光彩照人,只是世子爷的心情好象并不佳。”

徐泽仪委曲地哼了一声道:“知爷者,孟夏也,你就别提这事了。”

“怎么了?”

“我为他出生入死,结果他赏这个奖那个,就没我的份!”

孟夏想这徐泽仪这押粮官当得除了那次饥民抢粮和王子烈劫粮,应该都与出生入死没毛关系,但孟夏想问关键的东西:“那结果都是哪些人被赏了,有没有上次救你那位徐将军?”

徐泽仪一听就得意地冷笑起来,孟夏看过许多冷笑,偏就没看过冷笑还很得意的那种,然后听徐泽仪哼了一声道:“你问那个鳖孙呀?”

孟夏不好应,应“是”那就承认徐书同是鳖孙了;应“不是”,眼前这小鸡肚肠的世家子,肯定跟自己翻脸,只是不知道怎么才几日没见,徐书同在徐泽仪的嘴里就由“徐老三”上升为“鳖孙”了。

还好,徐泽仪显然对这话题感兴趣,接着道:“有什么了不起吗,不就是用了近一年时间,所向无敌,一气拿下了京州,不过就是有几分运气罢了,但我家那老头子和郑福诺象捡着宝贝一样,喜欢那鳖孙不得了,我家老头子还主动提出提拨他为副将,要把他引见给我哥…,结果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孟夏知道徐泽仪在时间上埋汰人徐书同,徐书同从二月中旬在长州起兵到六月初就攻入了京州城,撑死了算也不到四个月,但经人徐世子一张嘴,就变成了近一年时间,足足增了三倍,所以将来有朝一日,贺中珏如果能成事,千万不能用徐泽仪这样的败家子,否则有多少忠臣都能被他一张嘴给害死。

“我家老头子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上了,活该!”

“这是什么意思?”

“那鳖孙拒不接受,还解下佩剑求归隐,爷我…,爷还真没见过这么做作!”

孟夏也吓了一大跳,这辛苦了几个月,如此巨大的战果,那徐书同分明是第一功臣,却要解甲归田,还真有点做作。

徐泽仪骂了几句又得意起来:“赏吧,赏吧,我那哥…,赏这人赏那人,独不赏我这真正替他分忧解愁又卖命的人,不提他了,最最无趣的是我家老头子,我立了那么大的功,成天在他眼前晃,他装看不到,半句夸奖没有,偏要拿热脸却贴人家的冷屁股,结果…”徐泽仪拍着巴掌道,“结果人家还不卖他帐,你说他活不活该!”

孟夏知道这种话肯定不能回答,和前面一样回答“是”或“不是”都不成,毕意那老头子是徐泽仪的亲爹,不过徐泽仪那身行头,贺中珏就算不赏他,怕那些被赏的都比不过,于是便道:“是不是你这身行头,让人家觉得没必要赏你了。”

“就是没有赏,爷不服气,你气恼,爷就去他身上拿,去他箱里翻,把我看上眼的全翻了出来,用在身上了,怎么样?”徐泽仪得意地将一身带着珠宝的华服在孟夏面前展示一圈。

孟夏简直可以想象徐泽仪清干贺中珏身上东西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徐泽仪一下愣住了,手中摇着的扇也停了,好一会才道:“夏夏,你笑起来真好看。”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突然讲出这样的话,就按二小姐教导来讲,徐泽仪这话绝对算是轻浮的话,自己也算是被徐泽仪轻薄了。

孟夏赶紧收住笑,徐泽仪忽伸手拉着孟夏走进一家茶楼,孟夏想甩开手,没得逞。

徐泽仪一进去就要了个雅间,然后把孟夏拖了进去。

孟夏没有明白徐泽仪要干什么,那徐泽仪忽扔了扇,把孟夏一把抱到腿上道:“可惜你是个男孩子,如果是个女孩子…”不过徐泽仪立刻又道,“是男孩子,爷也喜欢,你要是肯跟爷,跟爷成了好事,爷以后准保最宠你。”说完那手就探向孟夏的档部,孟夏屁股被徐泽仪那身宝贝硌得生疼,不过她更被徐泽仪的孟浪举动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自己扮成个男子,还会遭来这样的飞来横祸。

孟夏用尽全力从徐泽仪身上跳下来,跑到一边厉声道:“世子爷,你请自重。”

“一见着你,爷就自重不起来!”徐泽仪一下站起来,又要来拉孟夏,孟夏正好站在窗边,一下跃上窗台道,“世子爷,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夏夏,爷就是喜欢你而已,你干嘛要跳下去,你从了爷,爷什么都给你,这些都给你。”徐泽仪赶紧指着自己身上那身耀眼的行头。

“我才不稀罕你什么东西,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跳!”

徐泽仪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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