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 (第1/4页)

“我娘命不该绝,被撵出来后,遇上了我义父,是我义父救了我娘。 ”

“是庆祥叔,三哥从那以后就跟着庆祥叔?”

“没有,当时庆祥叔只是路过云河,举手之劳救了我娘,没想到几年后,我母亲来京州寻我舅舅又遇上了他,他又救了我舅娘和方南,而他家里出了事,救了我舅娘后,说我和他有缘,便带着我云游四方。”

“三哥,事情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你别难过了。”

“我没有难过。”徐书同说完看着孟夏淡淡地道,“喝了茶,别在街上乱逛,早些回去吧!”说完徐书同放下二十个饮茶的大钱,便走了,徐书同走得很轻很快,轻快得连孟夏都没感觉到,等孟夏回过神来,又哪里还有他的人影。

孟夏看着那二十个大钱,眼发酸,心里堵:难道好人真没有好报吗?

最最紧要的是,孟夏又没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就是徐书同到底选择为谁効力,她还有桩私心想请庆祥叔给贺中珏治毒伤,只是到徐书同离开茶馆,孟夏都没好意思把这两桩事讲出口。

小二收走了二十个大钱,孟夏的神志才回来了:徐书同的性子不是个轻易把内心想的事讲出来的,象这样的过往,梅娘知道的不多,因为明摆着梅娘根本不清楚自己替人生孩子人家的状况,而梅娘的性子,多少苦都会自己咽进肚里,何况这之于梅娘来讲并不是特别光彩的经历,那些曲辱和苦楚,都不会讲,最多只告诉过徐书同一个父亲的姓氏。这一切的一切,应该都徐书同自己去查出来的,徐书同知道事情的真相,心里不知道有多苦,可是,他的性子象极梅娘,不管多苦,他宁可一个人反复咀嚼这份苦楚,今儿这徐书同到底是怎么了,什么事触动了他,让他。。。

孟夏正在出神发呆的时候,忽听见有人道:“居然敢欠爷的钱,给爷往死里打!”

孟夏抬头就看见茶馆外聚了许多人,好象章飞鹰也在人群中,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揉了一下眼睛,却没见到章飞鹰,孟夏再揉几次眼睛,还是没看见章飞鹰,但看清人群围着的事情,徐泽仪举着鞭子正耀武扬威地指挥着四儿等人群殴一个被他们打翻在地上的人。

孟夏不由得摇摇头,这徐泽仪真不是一般的无所事事,总之这败家子不给贺中珏和他爹惹点事出来,估计也不会罢手的。

和徐泽仪经历这些日子,到底不象初初在长州时那样的泛泛之交,徐泽仪这败家子的少爷脾气大,其实人并不如所见的那样,如果没有他那哥带着,本性甚至可以说还有点纯朴,所以孟夏不由得就走了过去。

正巧地上那人爬了起来叫道:“大爷,大爷,求您饶过小的吧,小的这就去凑银子,马上去!”

孟夏定睛一看那人竟是余顺儿,吃惊之余,就不太明白这余顺儿如何惹上了徐泽仪这只毛总长不顺的东西,刚想开口,那徐泽仪却一挥手里的鞭道:“你说,大爷要不要饶了这小子?”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那鞭子正指向自己,愣了一下,才想到几日前徐泽仪讲要帮她出头收拾余顺儿这个远房表亲的话来,只得一皱眉道:“你玩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泽仪却把鞭一摇,给余顺儿屁股上一脚道:“去问他,要不要爷饶了你。”

余顺儿立刻象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刚要往站起来,徐泽仪却又给了他一脚道:“爬过去!”

余顺儿哭丧着脸爬到孟夏身边抱住孟夏的脚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

孟夏气恼地挣出腿道:“你。。。你,除非你以后再也不赌钱了。”

那余顺儿立刻就指天划地地发起誓来,孟夏最后都不知道是如何摆脱这余顺儿的,只是摆脱后就见徐泽仪骑着高头大马望着她得意地笑,那笑带足了邀功,孟夏真是哭笑不得。

徐泽仪忽跳下马,伸手就来拉孟夏道:“这些日子你又躲哪里去了,害得爷好找。”

因为天热,邀功的徐泽仪脸上挂着汗珠子,孟夏对这个曾经让自己万分讨厌的徐泽仪,现如今是越发生不出讨厌,便掏出袖中的绢子递过去,徐泽仪却一伸头撒娇道:“你给爷擦!”

孟夏气恼地把绢子塞徐泽仪手里道:“不擦算了。”

徐泽仪拿着绢子委曲地噘着嘴道:“夏夏,你对爷一点都不好!”

孟夏的心思这会全被徐书同的身世给憋闷着,不由得恨了徐泽仪一眼道:“这世上对你好的人太多了,不缺我这么一个人对你不好。”

徐泽仪立刻哭丧着脸道:“夏夏,爷宁可世上的人都对爷不好,但是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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