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部分 (第1/4页)

:偷走这些证据的人,如果不是知道其中的内情。就必定是被知道内情的人派来的。从对方这种冒险(因为那个人一动手,就肯定会让尤琛他们察觉自己身边有监视地眼睛)的举动来看,那封记载着昂尼亚总统与法皇的信、还有那卷带子。都肯定是真实无疑。

“我们的人,原来都在干着这种事……”

每次想到这儿,哈根心中都相当不快。身为军人,他一直恪守着军人的规条和准则,也相信自己所服役的军队是毫无疑问的正义之师。可是在那些影像里呢?残忍地互相杀戮,犹如禽兽一般,令人难以相信画面中人仍然怀有人类的心。最令他感到恶心的是,那些人全都穿着禁卫军卫戍部队地制服,换言之。也就是他们的同袍犯下如此恶行。哈根相信,只要是有良知的人,看到那种画面,都绝对不会觉得好过,更不用说是身处其中了。但画面中那些男男女女,无论是谁,都对这种杀戮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相反,还鼓励他人去实行。所以哈根心中,既对这些无耻地行为感到愤怒,同时也在他们与真正的军人之间划下了一道明显的分界线。他就算死,也不会承认那些人是军人。

“当时知道我们外出到威汀萨的人,一定是营里的。那天我们没有通知总督府或是当地政府和警察局,而且他们也不知道那个齐诺尼神甫将东西放在银行金库的事情。能够觉察到我们行为的,就只有这个推断符合事实……”

尤琛喃喃说着,其实也是在与哈根讨论这个问题。这件事,已经成为他们二人间的秘密。每次要说起。都得先找个安全把他人隔离开的地方才能好好谈。哈根在心悸地同时,也觉得有点好笑:堂堂奥登尼亚禁卫军军官。连讨论个事情也不得不作出如此安排。但是一想到那个有可能潜藏在自己身边的人,他就笑不出来。

“当时我们将东西藏在房间的地板下,如果真的按我们之前推测的那样,那个人一直在监视我们,那么对方应该是在我们离开之后不久就进去找那些证据了。第二天,我们回去的时候,东西就不在了。这样看来,那个人肯定知道那是什么……对方很清楚……”

“你觉得对方知道那一切,甚至有可能参与过那些事情?”

不愧是与哈根在战场并肩作战数年之久的战友,尤琛看出了朋友的顾虑。哈根点点头,说:

“就算没参与过,但那么着急要找回那些东西,表示他不仅在意那封信,也在意那个带子。说不定,现在那玩意儿已经被毁了。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对我军、不,对整个帝国的声誉而言,都有极坏地影响……”

说到这里,哈根突然吃了一惊,因为在刚才的交谈中,他忽然想到了以前自己所忽略的一件事情。显然,尤琛早已注意到了,他见哈根如此,便说:

“是啊,这也正是我之前想不通的地方。如果说偷走证据的那个家伙,真的是因为害怕自己的罪行被人得知,那也就罢了。不过在那些证据里,却有着那封关系重大的密信。所以我认为,偷走那些东西的人,不是想利用它们来做什么;恰恰相反,那个人是要马上将东西毁掉、将信带走!”

“那样地话……”哈根发现,越是接近他们认为地事实,却越无法轻松。“是帝国的密探吗?”

尤琛看着自己地副官。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营部所在的小楼外,有几辆吉普车将维修用的零件和少得可怜的燃料运过来,引来不少官兵围观。他们的声音传入尤琛的办公室时,只剩下一点微弱地声波,但也越发显得这里面安静得可怕。

“谁知道呢。”

尤琛想起了自己在国内时调查胜利党高官遇刺案以及后来那些案件时的经历,当时他还认为。帝国应该要有自己的眼线,这样才不会任由犯罪分子猖狂。没想到,现在这些眼睛,已经来到他们身边了,连军队之中也有他们的身影。

“对方找到了信和带子,多半知道我们已经看过里面的东西了。如果真的是帝国的人,那么那个家伙为了保险起见,说不定会除掉我们,可是又没这么做……”

“如果说是帝国的人。那比较有可能。因为我们到现在都一直没被人盘问或是调查,也许是要请示上级?又或者是……”

看似刚有点苗头,哈根马上又觉得自己陷入了思考的网中。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目地而拿走那些证据?那个人打算要怎么对付我们?这一切一切。都没有答案。这时,哈根听到了尤琛冷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奥图,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哪怕有人来问你,你也说没见过这些东西。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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