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部分 (第1/4页)

但随着各部兵马和附族、庸奴,逐渐的抽调和投入、迁徙到低地去,热闹非凡伏远城中也变得渐渐冷清起来,只剩下巡曳街道的卫士。

作为王宫之外,伏远城内最大的一处建筑群落,前身曾经是土谷浑王家供养的寺院,虽然各色西域和中土风格的彩绘和壁画已经被铲除涂抹掉,但各种华美的雕饰和文彩依稀可见,而这些无法被毁弃的痕迹,在短暂的重新修缘,被小心的用珍贵的彩绸和毡毯包裹起来,将原本肃穆的佛堂大殿,变成一座吐蕃风格的内室大帐篷,作为贵人的居所,

铺满地面和墙壁的珍贵器物之中,在无数金玉珠宝镶嵌成古代斗战史诗故事的金狮子床上,一个裹在裘毯和皮毛间的人终于清醒过来,那些跪在地上打盹的侍人,赶忙一拥而上扶身托背,搽脸梳头,点起醒脑的西域香药,最后将镇痛膏药合成的奶糊,端喂而下。

他就是执政马向,吐蕃全名娘热仲巴结,这位把持朝政十数载最显赫的舅相,可以说是一个心志狠绝坚断的人,在赤德祖赞老赞普的时代,他就已经是朝中最有势力的权臣之一,作为崇尚苯教贵族的首领,可以逼迫庸弱的老赞普毁禁迎请的佛法,又通过家族的权势和压力,让自弓的妹妹夺走少王的抚养权。

当三家王臣谋逆刺死赤德祖赞老赞普,发动叛乱的时候,各家宗贵人心不一,也是他率领娘氏为首的一干亲臣。果断镇压血洗了叛乱的氏族近臣,重树起王室的权威,当他在盟誓大会上,将年幼的王子送上赞普宝座的同时,他也迎来了人生的定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统御吐蕃百万臣民无数氏族部落,唯一的舅马向,除了名义上至尊的赞普,再没有人能够比他更加尊贵。

而他作为舅相的十数载执政生涯中,通过各种游刃有余的手段和手腕,始终操控和压制那些打着尊王旗号,野心勃勃的各大宗贵,一次次断然镇压和清洗赞普身边的人和异动,也敢于犯挑起内战的天下之大不韪发动大军征缴讨伐乖些崇佛的宗贵,最后又铁腕压制了大弗卢内的大多数反战声音,而走到捍然对唐人全面开战的重要一步。

但相比松赞干布时代执政的葛尔家族。他同样也有相对理智的那一面,别看他做出那些个疯狂的决策,但是就他本身来说,还是相当小心谨慎的,多数情况下,都是为解决国内积累的问题,转移矛盾的权宜之计而已。

出征的王军主力迟迟没有大规模出现在战场上,而娘氏的军队,一直维持在大非川附近,控制着绝大多数抬重,也策应影响着赞普行在和大弗卢的局势。

毕竟钱粮财帛都有耗尽的一日,只有土地和人口,才是可以不断生生耸息根本。吐蕃的连年饥荒和灾害,已经在国内积累了相当的矛盾和怨气,而各家宗贵部族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和生息,却李息大量嗷嗷待哺的族人和丁口。

因此就算没有在历史上大方异爵的少年赞普,但结果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吐蕃人在马向的率领下,比历史上更早杀下高原而已。

这也是吐蕃发展的一个重要关口,要么靠占领西北熬过难关,要么被唐人反推而一阕不振。虽然这是拿吐蕃的将来和国运去赌,

但是吐蕃人还有一个最大依仗,就是高原的气候和地理,只要能退回高原。还有休养生息东山再起的的机会,马向控制的主力一直在青海,没有真正进入河西,也是这个缘故,事情不利可以带着赞普和上层,重新退回高原,唐人的追击最多只能到青海一带。

但显然,这次吐蕃人还没有完全意识到他们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或者说等到他们的上层有所察觉小但是要想贯彻到下层,那是很困难的事情,虽然唐人在节节败退,云”二表的都是惨重的伤卢和频繁支应粮草器械的告然后马向发现他,正在逐渐失去了对前方局势的控制,先是那些下种氏族和附藩,那些原本恭顺的追随在王军身后作战的部众,散出去后就很难要求他们坚守严格的作战军令和纪律,缺少足够强势制约的他们,常常偏离进军的方向,而转而肆意的抢劫地面上所见到的一切。原本以战养战的策略,随着唐人果断的清野坚壁,而变成频繁冲突和内讧。

面对愈演愈烈的袭击和破坏,为了筹集足够维持后路的人马,已经下令从留守的宗贵和氏族。国属庶人中召集新的暗军。一边加紧收缩和搜罗河西境内存在的兵力,对唐人最后的河州的进攻。然后再不断开辟新的战线。

他所能做的,只有象一个红眼的赌徒一样,将自己手头上积累的筹码不断的投注下去,以求在某个方面打开局面。

但他没想到,在这漫长的等待和经略中,一点点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