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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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没有交拜之礼,因此只有沃盥、对席、同牢、合卺扽仪式。

从新妇西阶上堂,以媵(陪嫁侍女)为新婿浇水盥洗,御(夫家侍女)为新妇浇水盥洗名为沃盥。然后换国层次简单一点的深衣胯袍,然后按照男西女东,入席相对而跪坐,意以阴阳交会有渐。

事实上执礼的媵和御都是,萧雪姿、张云容她们分别充任的,也属于老店新开张,同沾点喜气。

由于是两位夫人同进,所有设置了两张并在一起的东席,与我咫尺相对。

以鼎中的酱、俎、鱼、兔腊,黍敦、稷敦、肉汁的进行四方祭祀。并象征性的每样对食一点,即为“同牢”,每尝一口,都要用酒水浅浅浸口一次,使用的是葫芦剖半形玉杯,交换而饮,名为合卺酒。

喝合卺酒的时候,我由于是一对二,所以多喝了点,脸上有些热起来。

然后是拜尊长,敬乾坤,由女赞以勺取玄酒(水)三次注于尊中,把剩余的水泼在堂下两阶之间。把勺子放置于酒尊上,由新妇奉给坐东面西的尊长,而在我家,这个角色就由笑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前任阁老韦见素,韦老头暂时受领了……

不过他只受阿蛮的敬奉,却不敢受小丫头的,还要以臣礼回拱,说尚以公主的谢恩之词,因为君臣之分,天地君亲师人道大伦,君在亲前。

礼毕,一双新人步入婚厅后厢,用帷幕和紫障布置好的东西两院。

然后就是我出外答拜宾客入食开席,接受亲朋好友的敬辞和当场赋诗,在宴上逐一招呼见礼毕,才回到到了婚厅内室,重新换上轻便的软脚乌纱璞头,穿上圆领的麒麟踏云紫纹横栏袍,登着屐子,踏入后园。

虽然我事先准备了一堆号称酒坛子的善饮之流做男傧,又用低度的果子酒充数,但这么流浅唱即止过来,还是让我有些就医上头,昏热起来,喝了初晴端来盛在琉璃盏里用梅子和煮成的醒汤,又用酽茶漱口去味。

由内侍引烛笼,步障,金缕罗扇自西廊而上,先去了阿蛮那里。扇后有人衣礼衣,花钗,令与从一对坐。还要做却扇诗数首。才能拿掉遮面扇,去花易服。

却扇诗,却不是惯常的五言七言姘体,而是以征收完整的歌词子。给雍国府的是《生生世世》,给显德郡君的是《情关》,当着外宅无数观礼的宾客和看众,高声唱出来。这种不拘礼法,破俗出类的做法,给婚礼更是染上一层奇特而精彩的意味。

更有传闻据说,最后会宴宾客的时候,连天子也简从易装出席了,只是从来没有得到证实,因为三天三夜的流水席次,喝醉被打包送回家的宾客不知凡几。谁知道这不是那个喝高上头的眼拙。

还没等我蜒着脸对新人和伴娘们动手动脚,玩一身华服盛装的推倒诱惑,很快就悻悻然的被从阿蛮那里赶出来,用她们的话说,她们占了我专宠太久了,今夜是属于小东西的。

喧嚣之后,烛红灯影,内室和外庭方佛是两个世界,华冠彩盖的小东西的一反常态的静静的坐在红螺金销帐里的百巧蔓花的床幔上,我拿起金枝宝花的挑子,却听见一丝丝的轻笑声。飘渺的象一缕风。

随即大帏被拉开,沿着合欢紫纹大床团花被辇上,坐了五名打扮一摸一样的新人,顿时让我有些瞠目。

“蜻蜓点水龙抓手,挠痒大作战”

我祭出必杀技,顿时娇呼嗯哼一片,让我听声辨伪最终锁定定目标将一个娇小的身体滚扶到手中。

“逮住你了……”

红绿金彩的大礼服,像是一个装潢精美的礼包,剥了一层又一层,才能见到里面鲜美多汁的果肉。我很快就失去了基本的耐心,长驱直入,直趋重点。

扯开重重的结带,我好像摸到了金缕衣,坚硬柔韧而温热的感觉,让我心猿意马起来,就看见玉嫩娇俏的下颔,突然在嘴角勾出一抹弧线,露出糯白的贝齿。

然后我突然嗅到一股奇特的味道,头上一晕,醒来的时候,动弹不得,身上只剩下最宽松的睡袍。只有暧昧不明的少女喘息声,像是绕了的幽叹一样围绕在我身边。

“这是唱的那一出……”

我的身体末端被一种温软濡湿的感觉索包裹起来,一种无法言语的快意和享受,像是涌泉一样从尾骨向上冲破天灵盖,裹挟这整个灵魂直接从身体抽出来冲上云霄。满肚子的惊疑和怨念,才到嘴边,就变成喉咙里不明意味的咯咯怪叫。

许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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