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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占据了曲女城的巴哈利尔王朝名下诸侯藩国,与这些外来者产生新的纠纷和冲突,于是位于西南方地缘上最为接近的巴哈利尔王朝开始坐不住了,他们使者出现在了富楼沙城中,但是他们的外交成果显然是有限的。

局限于本身的实力和控制程度,唐人军队或许在班吉那德大平原上的金德拉帕迦河南岸,停下了脚步,但是附属他们的仆从**队和土著士兵组成的武装团体,却频繁的越过河流,象蝗虫一样肆虐在对岸剩余国家的土地上。他们或许没有足够进攻那些城市的实力,但却成功的把城外的市镇村庄变成焦土和人烟渺绝的狂野。

这些唐人的表现,也让深受巴哈利尔王朝压制的拉喜特拉库塔人,似乎看到了某种前景和机会,因此在当代超日王河大臣们的决议下,迫不及待的派出带着礼物和特产和使者,前往交涉。

至于以(现代)印度的东部和北部为根据地的卡帕王朝;他们与这些唐人之间被德干高原和崇山峻岭隔开,暂时还没有产生什么接触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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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六章 正朝

我捏着杯子,站在含元殿右首最显眼的位置,很有些不自在。

含元殿举办的正至日之朝(元旦冬至日大朝,亦称外朝)、紫寰殿举办的朔望日之朝(初一十五,亦称中朝)、宣政殿举办常朝日之朝(三到五天一次,亦称朝会)。功能和职责各有不同,因此举办的位置也有所不同。

今天是冬至日大朝。昨天刚刚祭祀完昊天上帝,含元殿里重新变得人声鼎沸起来。皇帝在这里接受外臣藩属之大朝会,同时在庭列四方之贡物。

凡皇子亲嗣诸王宗亲国戚、国宾,勋贵、内外使臣、文学侍御馆阁供奉之属等平时不用上朝的清贵闲人,也要到场露个脸,山呼万岁,站在人群里喊一喊“律应黄种,日当长至。”“恭惟皇帝陛下,膺乾纳祜,奉天永昌。”充充仪场。一些退养告老的元老宿旧,如果还没挂掉的话,也会在这时让人搀扶出来刷一刷存在感,。

由于大朝只受朝贺,不理朝政,因此更多是礼仪外交性的大型国事活动,也兼有皇帝亲民兼新闻发布会的意味。偶尔也会有极少人,被允许在大朝后留内延英殿招对,以示恩宠。

初一十五朔望日之朝,则是皇帝亲厚臣子,会见内眷及皇亲各属,兼处理皇族家务的大规模见面恳谈会。

只有常朝日之朝是例行的朝会,凡事关军国机要,时政得失,皆可在朝堂上对仗公言,只有一些皇帝关心的具体司曹琐细事物,或是涉及机要不可公开对仗者,才会留后内朝,因为是在偏殿复奏,有资格被皇帝留朝的人,也被称为“入阁”“阁老”。

但是常朝的具体天数,历代皇帝喜好而有所不同,象太宗皇帝和高宗时每日坐朝,最勤政的代表,也有中宗这样常常数月不朝的怠政例子。本朝天子则是三日坐受常朝。

主要奉给皇帝的文书形式有六大类,即一曰奏抄:所谓祭祀、授六品以下官,断流以上罪,除免官当者为抄;二曰奏弹:即御史纠评百司不法之事曰弹;三曰露布:即诸军破贼,申尚书兵部事而曰露布;四曰议:朝之疑事,下公卿议而理有异同,请上裁者曰之议;五曰表,即臣子上书给皇帝的部门个人奏事和意见;六曰状:针对皇帝指示和饬令的回覆和答辩。

相比高座御阶受朝拜的皇帝小白,这大朝礼中觐见的九边四夷各藩使臣,除了个别大国或是极远之邦,列数起来竟然倒是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被我亲手给送进来,或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得以出现在这里的,还有一部分则干脆就是我手上缔造的新兴政权。

来自河中的各国使臣已经到了长安,那是一个庞大的联合使团,以宁远国为首,林林总总也有二十余家国姓。他们被介绍并看我的表情,可谓百味翻沉,不一而衷的精彩。

此次朝贡藩属数量之多,规模之盛大,可谓又是创历史记录的,虽然其中很多是先前名字都没有听说过,或者干脆就是新诞生的小国藩主。其中很多人若不是因为我的介入,他们的命运还是在自己地盘上作威作福夜郎自大呢,大唐什么的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模糊而遥远的概念。

一些人虽然失去了自己的国家和赖以生存的土地,但却好歹能在长安城里被当猪养起来,作为某种政治象征而衣食无忧清闲终老。

比较显眼和面生的,是来自北天竺的遮那国和伐那楼的使臣,油光发黑的肤色和镶着宝石的赤色大缠头形成鲜明的对照,和大多数人一般,对我投来一些卑微和讨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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