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部分 (第1/4页)

听到了“华夏海军”这个词,安娜斯塔西娅的心里升起了对远在海外指挥华夏海军作战的丈夫孙晨钧的强烈思念,当她突然想到自己的丈夫也可能置身于这样的可怕环境当中,心里又禁不住难过起来。

“时间到了,陛下。”一位神父对安娜斯塔西娅说道。

安娜斯塔西娅忍住了内心的恐惧之意,她镇静地点了点头,和一双儿女下了“猫熊”式轻骑兵战车,和两位峨冠华袍的大胡子神父一起来到了俄罗斯解放军的官兵阵前,当他们的身影一出现,伴随着声声欢呼,处在前排的官兵们率先脱帽,然后一手抚胸单膝跪了下来,很快,仿佛波浪涌动一般,大片大片的人群接二连三的单膝跪了下来。

想到一会儿这些人就将要以自己的名义投入到血与火的战斗中,安娜斯塔西娅的心中不知怎么,感觉到一丝莫名的沉重。

但当她的面前又浮现出已故的父母姐弟的音容笑貌时,她的内心立时变得坚定起来,远处的炮火轰鸣带给她的感觉也不象刚开始那样可怕了。

10时30分。

此时华军的炮击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几十万发炮弹落到了苏军的阵地上,已经将那里化成一片火焰和浓烟。

张仲甫少校看了看表,转身下了山坡,跳上了他那辆炮塔上焊接了一根普通钢管假炮的“天狼”指挥坦克。在接到了“突击行动开始”的信号之后,军官们纷纷将身子缩进了“天狼”坦克的炮塔里,将顶盖合上,而张仲甫少校却并没有象他们一样,他站在座椅上,探出了身子,拿起了话筒,下达了战斗命令。

伴随着阵阵坦克履带的“轧轧”声和发动机的轰鸣,成片成片的华军坦克开动了起来,仿佛海浪拍击着海岸一样一波*向前冲去,张仲甫少校望了望周围呼啸着奔驰的一辆辆铁骑,深深吸了一口混有油烟和硝烟味道的空气,看着身边由坦克组成的海洋,感觉到周身的血液都一点点的沸腾起来。

大队的“天狼”坦克冲上一道山坡,然后向下快速冲去,张仲甫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俄罗斯广袤平原,举起了望远镜。

此时华军的炮击仍然没有停止,天空中时不时的飞过成群结队的华军轰炸机,张仲甫知道,这些飞机将对苏军的纵深防线实施进一步的轰炸,他现在担心的,不是遭到敌人的阻击,而是很可能会无仗可打。

任凭是钢筋铁骨,也没有人能够在这样的炮击和这种程度的轰炸当中幸免。

很快,张仲甫少校的这种担心便被苏军的炮击打消了。

直到华军坦克展开集团冲锋后20分钟左右,苏军的炮火才试图加入到刚才的“合奏”当中,和气势磅礴地动山摇的华军炮击不同的是,苏军的炮火显得稀稀拉拉十分零落,根本无法对华军构成有效的威胁,而且不一会儿就被华军的炮火和轰炸机压制得没有了声息。

华军坦克快速的前进着,很快,前方出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

一发炮弹呼啸着飞来,在张仲甫少校座车前方不远处爆炸,飞溅起的泥点从天而降,有些溅到了张仲甫少校的军帽上,张仲甫少校骂了一句,放下了望远镜,将身子缩进了坦克的炮塔里,并熟练地合上了顶盖。

张仲甫的座车放慢了前进的速度,身后的多辆华军坦克快速冲了上来,将张仲甫的座车夹在了中间。

作为没有火炮的指挥坦克,本不应该如此的冲锋陷阵的,但多年战火的熏陶使张仲甫不愿意呆在后面指挥作战,而是宁愿和部下一起参加战斗。

此时苏军的炮火开始变得密集起来,但准头仍然很差,张仲甫少校通过观察窗看到一棵大树被苏军射出的炮弹拦腰打断,刚好挡在了他的座车前,只是华军坦克手们对此根本视而不见,而是猛地冲了上去,将断裂的大树狠狠的撞开。

“小心了,前面可能有红毛子们的122毫米自行火炮。”一位坦克手说道。

张仲甫也从刚才苏军的炮击中做出了同样的判断,他全神贯住地看着观察窗,果然,在火光和硝烟中,几辆形状完全不同于苏军常用的T34/76坦克在西伯利亚遭到中国“天狼”式主战坦克的沉重打击,损失惨重而战果寥寥,受德军用来作为坦克紧急替代品大量装备的3号突击炮启发,在朱可夫的建议下,苏联军工人员将大量的T85。于是西伯利亚东线的苏军坦克部队多数装备的是固定战斗室的自行火炮(突击炮),而西线苏德战场的苏军则以炮塔式坦克为主。与T85有了很多明显的改进,装有一个车长指挥塔(和真实历史有异),车长视野大副改善。固定战斗室工艺简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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