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 (第1/4页)

只是这‘别人’是谁?是安庆王妃,还是江顼的哪个兄弟姐妹?

把安庆王府中的人在脑子里细细过了一遍后,木婉薇的神思落在司徒静的身上。

虽然她知道根本不可能是司徒静同江顼说的这番话,可心中就是忍不住将这事往司徒静的身上按。

其实,往实里讲,司徒静自嫁到安庆王府后,对木婉薇的态度甚是可圈可点。

平日里去主院给安庆王妃请安,司徒静从没因为自己是安庆王妃的亲侄女而晚到过,更没因木婉薇嫁给了江顼而给过木婉薇任何脸色看。

虽已经把打理王府的权柄接过去了一半儿,成了安庆王妃真正的左膀右臂,可在一些大事上,她还是会毕恭毕敬的问问木婉薇这个长房嫂嫂,看木婉薇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眼下正逢春季换季,她将兰苑的事儿排在了主院之后她自己的院子之前,足显对长房兄嫂的尊重。就连木婉薇陪房们的月钱,也是比别的奴才们早放一日……

碰面时更是和气,未曾说话笑先到,左一句嫂嫂,右一句伯母,每一句听起来都是真心实意。

司徒静的这番举动,自是赢得了安庆王府从上到下一片赞声。就连木婉薇,也是在心中坚起大拇指。如果不是几年前曾经吃了司徒静的暗亏,她现在一定会和司徒静成为真正的好姐妹。而现在,最多也就是成为一对人人称颂和睦相处的好‘妯娌’。

一碗又一碗的苦药汁子又灌了近一月,安庆王府祭祖的吉日终是等来了。

其实安庆王爷无祖,他自小是个孤儿,只知道自己姓江。如今江成业这个名字,还是同当今皇帝有了过命的交情后,由当今皇帝给改的。

所以,江家祠堂中并无牌位。那精编而成的族谱也只有寥寥一页写了字。以安庆王为首,安庆王妃为辅,下书安庆王府中所有的嫡子庶子。

安庆王爷在贡献三牲,对天地行了祭祀大礼后,将江顼和江枫的名字各另起一页,填上了江朱氏和江司徒氏。

余下的空处,等江顼和江枫有了香火,再往上填。

填完姓名再郑重的拜祭一番后,安庆王带着长子长媳,次子次媳和几位到了议亲年龄的嫡子庶子出了祠堂。

准备了一月之久的祭祖,没用上一个时辰便这样完事儿了。

时间虽短,参加的人也少,安庆王心中很是高兴。回到内宅后没让大伙回各自的院子,而是吩咐了厨房摆两桌席面,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的喝上几杯。

这期间,男人坐在花厅中喝茶闲聊,谈些朝中之事。女人便坐在隔了一个隔扇的里间,聊些女人家的话题。

木婉薇虽是坐得离安庆王妃最近的,话却是说的最少的。她这个孝顺儿媳是个闭嘴茶壶,只会在脸上带着柔和的笑,一粒一粒剥花生。剥好的花生脱掉红衣放到青玉碟子里,再恭恭敬敬的捧送到安庆王妃的面前。

司徒静坐在木婉薇的下手,表情柔柔的,话也不多。只偶尔回头,对一脸倨傲的江婷细语笑笑。

江婷的亲事还没定下来,在年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又否到了两家贵公子。一个是当朝兵部尚书的嫡次子,另一个是端亲王的庶嫡孙子。

这两位公子的府门可是都不低了,别说江婷是个庶女,便是安庆王府正经的嫡姑娘,也绝不会屈了身份。

可江婷就是没同意,说那兵部尚书的儿子只会带兵打仗,根本不知何为诗词歌赋。端亲王的庶嫡孙子倒真入江婷眼来着,最终却败在对不出她所写下的对子上……

江婷任着性子推掉这两门亲事时,安庆王刚好旧病复发,卧病在**。待病情好转后听说了,直道江婷胡闹。他将安庆王妃叫到身前训斥了一顿,让安庆王妃一定要在三个月之内把亲事订下来。

因着安庆王爷这话,江婷将自己关在房门整整半个月没有出来。今个儿肯出来见见,是司徒静亲自去请的。

这会儿,安庆王妃正在和江婷商量议亲的事儿。有官无爵的,有爵无官的,有权无势的有势无权的,只要江婷有个打算,她马上去合计人选。

江婷板着脸坐了许久,在安庆王妃殷切的目光中道了句,“既是女儿不能觅得合心意的良人,那女儿便要那无官无爵却又权势在握的。”

说罢,起身走了。

安庆王妃脸色变得难看,过了许久,对面色露出适当惊讶的木婉薇和司徒静道,“都是我,把她给惯坏了。”

木婉薇嘴上说了句江婷还小,心中却暗道她胃口可不小。

无官无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