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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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发现高勇布满血丝的双眼,刚刚因为重逢的喜悦丝毫没有注意到〈穴内立刻安静下来,伤员们不待吩咐纷纷挪出空位让这些战斗回来的同伴休息。

高勇坐在荀身边低声道:“荀兄派几个人在附近布下暗哨并将脚印清除,千万别让郡兵跟着脚印摸来。”

荀笑道:“主公放心,已派人去做。主公还是早些休息,这几日会有沮公的消息送来。”

高勇点头道:“但愿一切顺利,否则只好偷偷潜回右北平,从头开始了。”言及此处,高勇转头对张武说道:“张队长少睡一会,由你给大家讲讲这几日的惊险经历!”

刚刚准备躺下睡大觉的张武闻言挠挠头,露出痛苦的表情求饶道:“主公,您就饶了小的吧,俺这……”高勇丝毫不理会他的求饶,倒头便睡。张武动动嘴无奈地摇摇头,周围人可不管那个,赶紧围过来抢占好位置。不久张武道:“先从大餐之前的开胃汤说起吧……”

……

朝阳光辉散落在玄郡的土地上,站在城墙上眺望,郡城概况尽收眼底一览无余。趁埋伏的郡兵赶到之前,孙泰将城下一干玄官吏压上城墙,同时派人控制城门,做好最坏的打算。

赶到南门的一千余郡兵虽然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却全部呆立当场,一个校尉外加十一个佰长皆不知所措只能瞪眼着急,眼睁睁看着玄菟的主要官员齐刷刷跪在敌人的剑峰下。校尉执剑在手装出强横的模样喝问道:“尔等乱民,还不快将太守、郡丞放开,否则大军齐上,要尔等死无葬身之地!”郡兵得令各自抽剑举戟跨前数步营造声势。

沮授一一看在眼里,镇静道:“诸位佰长恐怕是误会了,玄菟太守现在正在东南山林中与叛乱之敌作战,而玄菟长史即是在下,何来释放之说?”

校尉望望王寇、窦实,又看看沮授,疑问道:“玄只有王太守,何来他人之说?”

沮授笑着点指王寇道:“佰长可是指这个前任太守王寇吗?”

校尉惊呼道:“前任太守?”

沮授点头道:“正是,这个王寇擅自调集郡兵围攻新任太守,诬蔑其为乱民,意图将其杀害。”说着沮授拿出朝廷的任命文书以及太守官印,“你们可以派个识字的人上来检验一下是不是真的朝廷文书!”

军官们聚议片刻,其中一人走上城墙将配剑交给守卫楼梯的护卫队员,径直来到沮授身前接过文书细细查验。稍时,此人转身对下面的校尉点头确认,跟着单膝跪地将任命文书交换沮授,并高声道:“属下辽阳郡兵佰长陈晋参见长史、都尉!”

此人一跪,城墙下左手边的二百郡兵几乎同一动作单膝跪地,口中齐声高喊:“参见长史、都尉!”

王寇怒视陈晋道:“陈晋,你此举何意?为何向贼人下跪?他们是乱匪狂徒,本太守宁可身死也决不向贼人低头!郡兵听令,将一干乱匪系数斩杀,不要顾及其他,斩杀乱匪后自有刘县令为你们安排赏赐。”

校尉看看王寇,不假思索道:“郡兵听令:辽阳郡兵攻左,高显、望平郡兵攻右,其余随本校尉登城击杀匪徒!”言罢剑指沮授,发一声喊,郡兵亦开始迈着整齐的步伐压迫而上。

陈晋转头对校尉说道:“校尉不可,任命文书确实是朝廷所发,上面印信千真万确。属下不敢有半句谎言。如此围攻才是犯上作乱啊!”

王寇虱大骂道:“好你个陈晋,如此助敌为虐,由现在开始撤掉你佰长之职,所带郡兵归校尉统领。”

校尉来了精神,大吼道:“辽阳郡兵听到没?立刻进攻,延误者斩!”

陈晋向沮授请求道:“请长史准许属下指挥部队!”

沮授、高顺虽有考虑过最坏的情况,却不想恶劣至此,正思索对策时听到陈晋请令,沮授很是惊讶急忙吩咐道:“好!一切皆由陈佰长便宜行事!”随后对步步紧逼的郡兵义正言辞道:“玄菟郡兵听好:刚才陈佰长已经证实吾等才是真正的长史和都尉,但你等不仅不听命令更刀兵相向,此乃蔑视朝廷之大罪!现在听从本长史命令者过往不究,如若继续执迷不悟死罪难逃!”

此言掷地有声,包括玄菟王寇的嫡系郡兵都有些动摇,其余三地郡兵同样稍显慌乱,好在几位佰长不断呵斥才控制住局面。

陈晋走到墙边对等待中的辽阳郡兵命令道:“辽阳郡兵听令:全体向右,列阵,准备作战!”四名队头得令,立刻组织进攻战阵,枪戟整齐地转向右侧郡城兵卒,杰兵快步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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