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皇甫嵩紧随其后奏禀:“幽州防务因钱粮缺乏多有松弛,微臣恳请皇上下旨调拨军需增强边军,以防乌桓明年再扰。”

刘宏眉梢高挑笑嘻嘻道:“此事朕已有对策,诸爱卿不必登。”

这时,王允出列跪禀:“启奏皇上,虽则幽州大胜,但善战之人未必善政,现今幽州东部诸郡民生凋敝赋税日益减少,长此以往恐难坚守。臣恳请皇上调派治政安民之名士赴幽州整顿民生。”

王允的脸尚未抬起,刘宏已然不悦,明朗的脸色瞬间转为阴暗:“王卿家此话何以?”

王允待要解释。刘宏却腾的起身,冷冷地丢下句:“退朝!”便拂袖而去。

如此情景,令王允尴尬的跪在殿中。两侧官员离开时有的摇头、有的叹息、有的指点。卢植、郑泰一起上前扶起王允,“王兄这是何苦呢?皇上正在兴头上,怎能泼下冷水?”

王允困惑道:“虽有小胜,亦无法掩盖国势衰退之兆≈今民生贫苦危机四伏……身为臣子当然要忠君报国……”

卢植拉起王允:“王兄可会下棋?”

王允摇头:“不曾学过。”

卢植笑道:“怪不得……哈哈!”

二十九日,朝廷要求自备军备抵抗蛮族的诏书下达幽州各边郡。看着诏书,高勇喜道:“吾皇英明,急人所急,想人所想!”

击退乌桓敌兵、公开审判贪官污吏、减免税赋、推行全新的徭役制度,四大功绩将三郡百姓的热情彻底激发出来,民心所向神佛难阻。三郡大地刮起了一股强大的崇拜风潮,许多百姓家中贡上高勇的塑像,日日叩拜为其祈福。

三郡的吏治焕然一新,以前高高在上惯于敲诈盘剥的贪官污吏死的死⌒的判、逃的逃,新调任的官吏虽仍趾高气扬,但勒索、贪渎之事几乎绝迹。大街上、村庄内再不像以前有人敢于光天化日下作恶。

那些为官清廉之人看过行刑后皆庆幸自己平日能够严于律己才得以幸免,特别是得知新太守任人唯才的习惯后,更加坚定自己清廉出世的决心。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逃不过公孙瓒和公孙度的眼线,加之公孙瓒因严家之事与高勇交恶怎能轻易放过。严纲更是出钱出力打通关节,妄图以一纸罪状将高勇扳倒。公孙度更狠,通过海路将奏表直接送到洛阳张让府上。

可是,除了朝廷嘉奖公孙瓒及高勇功绩的表彰外,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惩罚。

州府大员看到公孙瓒的上表均是一兴之,毕竟高勇送来的表章有确凿的证据峙,谁也挑不出毛病,再加上他出手比公孙瓒大方,谁还愿意跟钱过不去。

张让收到公孙度的奏章险些破口大骂,他不知道高勇有没有拿到他与王寇私通谋害朝廷官吏的证据,在没有准确知道之前决不敢贸然下赌,而公孙度来这么一手显然是把他往火坑里推!掂量掂量这份不轻的奏章,左思右想后,还是把它放在暗阁之中。

十一月一日,北方再降暴雪,千里冰封,惟余茫茫。一行人马顶着刺骨北风走进玄菟郡城。

“主公,冯玉幸不辱命!”冯玉热泪盈眶跪拜于地。

高勇紧走上前将其拉起,激动道:“岂止是不辱使命?今次乌桓兵退,你当推首功!快说说此行过程如何?”

荀笑道:“主公还是一样心急,冯玉快说吧!”于是众人围坐炭火炉边,静听冯玉出使的历程。

与尉仇台的宴会、横穿素利地盘、轲最大帅、阙居大帅及至慕容部的莫护安、日律推演、置落罗,冯玉作了详尽述说,包括各人的相貌、态度、言谈举止等。“返回前,鲜卑联军刚刚返回,此战大获全胜←灭苏仆延万余族兵,掳掠男女近两万,羊、马合计万匹,大伤苏仆延元气,至少两年内恢复不过来且正如荀公、沮公所言,撤出乌桓地域后正好北风大起气温骤降,那苏仆延只能望风兴叹!轲最大帅最是感激主公,不仅部落得到一定恢复,还使得周围危机暂缓,为此轲最大帅打算私下与主公另立盟约!他日合力打通道路,逼走苏仆延后,双方可以互市互惠,他们有马、羊,而我们有粮食、布匹。”

沮授欣喜:“轲最果然有远见,此举于双方都有利!互利互惠,有了马匹组成骑兵部队就可以反攻乌桓,占据草原!”

高勇最高兴:“好!这样的同盟是我方最需要的,也是远交近攻的根基!冯玉,此事仍由你去办,记得多带些器物,除了轲最外,还要结交莫护安以及阙居,三五年内仍需借助他们的量对抗乌桓。”

这时,杨凌推开屋门进入,虽仅有一点空隙,寒风暴雪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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