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1/4页)

孙泰道:“太守,劫牢容易,可于禁的家人怎么办?”

高勇嘿嘿一笑:“先去看看再说!”

一行众人很快找到于家府宅。沿路打听得知,于家本是钜平县望族,与附近几大世族多有往来,隐然成为钜平世族领袖。只因新任县令为弄钱买官巴结上司,强令县内百姓按人头缴纳年奉税,本来此地贫苦百姓已然被重税压得喘不过气来,经这一弄,凉百姓大量外逃,更激起民变,县令大怒,调郡兵镇压,死伤百余人。

经此一闹,奉钱难以收齐≮是县令发狠,再下一道命令,向县内有钱大户摊派。没想到于家带头不交,其它几大世族也共同抵制。此举使县令大火,立刻派差役将于家唯一的儿子于禁抓起投牢,同时将那些抗缴世族的亲属抓了百余人统统下了大狱,扬言道:不交钱便问斩。

高勇递上名帖等候,不多久于禁的父亲亲自出门迎接。老人两鬓斑白步履蹒跚,远远抱拳行礼,:“不知玄菟郡守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高勇紧走两步,扶起于父说道:“怎可如此,该是晚辈给您行礼!”二人相视一笑,共同步入客厅。

入座后,于父首先问道:“玄菟远在幽州辽东,为何不远千里来此无名小城?”

高勇笑答:“此来正是为令郎于禁№辈从师学习时常听恩师提到钜平于禁乃是大将之才。如今晚辈治下玄菟郡内有山贼路匪肆虐、外有蛮族挥眈眈,急需统兵将帅。故此前来相请,消令朗能够屈就玄菟协助晚辈保境安民。”

于父听罢淡淡回道:“犬子于禁虽喜谈兵论武,却从未有投军的打算。何况现在其人不在家中……实话说了吧,他刚被县令抓入大牢!”

高勇佯装惊讶焦急问道:“什么?难道街头传言是真?”

于父苦笑:“全城皆知,又怎有真假之分?”言罢哀叹一声。

高勇见其反映,猜知其中必有隐情,遂试探道:“不知于公何故叹气?交钱放人,不是吗?”

于父道:“话是没有错,可是……唉,一言难尽!”

高勇立即抱拳:“于公但讲无妨,如有可能,晚辈一定盯相助!”

于父打量高勇,眼中戒备仍未消除,“高太守年纪轻轻已成一郡之长,非富即贵,仕途定然一帆风顺。若是平常人家只怕熬到而立之年也未必坐得上郡丞之位。”

高勇爽朗一笑:“于公言语幽默,诚然若经察举孝廉之途,晚辈无论如何也坐不上太守之职。其中巧妙想必天下人人皆知,不过,有一点晚辈可以保证,玄菟郡无苛捐杂税无贪官污吏。至于说钱财出处,乃是源自晚辈祖上传下来的造纸之法!”

于父手捋胡须,露出难得的笑容:“噢,原来如此,老朽误会太守了!”说到这于父突然一愣,似乎像想起某件重要的事情,“莫非,你便是发明高纸、刊印书籍的高勇?”

高勇微笑默认:“营生之道,入不得名士法眼。”

于父却摆手道:“此道与普通商贾之道不同,此乃散播文风、弘扬学术之大道!殊不知,高太守早已声名在外,倘若得知升任太守,只怕贤士名家趋之若鹜。自打犬子在外买回《战国策》便爱不释手,整日研读彻夜不眠。”

高勇赞赏道:“果如家师所言,于禁真乃将才!”

于父面露欣喜却转而暗自神伤:“实不相瞒,于家已经徒剩空壳,带头抗税实乃迫不得已。”

高勇不想于父话题转换如此之快,可总算说出实话,心中亦随即打定主意:“于公不必担心,既然县令只求钱财,那么这笔赎金晚辈出。”于父听闻此言不敢置信的望向高勇……

当日,于家派人将高勇赞助的钱财送至县令手中。高勇兴奋的返回客栈,为收下一员大将而高兴,同时命令众人准备收行装继续下一个目标。可是刚到傍晚,于父颓丧着脸找到高勇,气愤道:“高太守,老朽实在是对不住了÷人将钱交给县令后那个县令仍不放人,并以于禁带头抗命为由一定要法办……除非把老朽的小女儿…唉!”

高勇听闻“啪”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大骂道:“无法无天!”

这时孙泰由屋外走进,在高勇耳边低语:“主公,刚才手下在监视县府时发现有几人陆续由后门进入,经过打听才知道那几个人全都是县内头面人物!看样子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高勇心中一动问于父:“于公刚才说道县令拿了钱还要强娶您的小女儿是不是?”于父点头称是。高勇在屋内走了几个来回,面色凝重道:“于公,晚辈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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