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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忽略自己快要痊愈的事实。

霍青很机智的选择沉默,因他发现,主子在面对萧姑娘时行为总有些反常,先前只是命他保护她的安全,后来又让他每日回禀她的日常,现在听说她要去骑马,竟打算亲自跟去了。

霍青欲哭无泪,暗自思考是否自己近来表现太差,才让主子开始怀疑他护不住萧姑娘周全,要亲自出马。

他忽然福至心灵,“可要属下去通知萧姑娘?”

想起她每次对自己有些避之不及的模样,傅彦行也担心自己忽然出现会吓坏她,略颔首,“去吧,有个心理准备也好,万一吓坏了她,孤的毒怎么办?”

最后一句话也不知是说给霍青听,还是在说服自己。

窗外,月亮渐渐升起,夜静了。

第15章 相约

惦记着去看马,涟歌起了个大早。

想到昨晚霍青的嘱咐,她有些纳闷,明明五日之期还早,那公子怎么说要来见她?可她担心他是身子不爽,不敢大意,出门的时候叫莳萝将医药箱背着,以防万一。

寅时末,霍璇还未到,涟歌坐在马车里,打着瞌睡等她来。

初秋的天亮的很早,红色的光亮穿透云层过后,太阳会很快升起来,拨开漆黑的夜,让金色的阳光铺满大地。

傅彦行踏着熹微的晨光,骑着马从城南过来,在两个小婢女惊讶的眼神中,翻身下马。

濮阳城中是不能骑马的,可他趁着夜未散尽打马而来,竟没人管。

莳花莳萝守在车门口,傅彦行抬起冷冽的眸子觑眼看过去,气场强悍,即嚣张又冷漠,星目剑眉,斜睨人一眼都能让被看的人软底发脚,只想臣服。

莳萝只觉得一股透心的凉意从心底升起,赶紧识相地拉着满脸疑惑的莳花下了车,站在流安旁边候着。

傅彦行长腿一抬,旁若无人上了车,在涟歌对面的软垫上坐下,她听见响动,以为是霍璇来了,眼也不睁,喃喃说道,“阿璇,城里不能骑马。”

傅彦行眉头舒展,语气淡淡,“所以我上车了。”

涟歌乍然睁开眼,待看清眼前人是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这人长身玉立,大刺剌剌坐在车里,便占据了马车的大半空间,她的马车容量不大,偏他还不知收敛,闲适地舒展双腿,她只好尽量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以免碰到他。

“怎么是你?”她动动腿,想下车,可他坐在靠近车门这一侧,让她不知如何行动。

“公子可是身子不适?”皱着眉问他,她本以为是等她骑完马回去才去见他,谁想他居然自己来了。

傅彦行摇头, “并无不适。”

“小女今日约了朋友,暂且没有空闲。公子若无不适,请暂且回府,过两日我自会上门为您诊脉。”她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些。

心中却忍不住腹诽,你没有身体不适就别打扰我呀!

“巧了,我今日也约了朋友。”

涟歌咬咬牙,觉得这人脸皮出奇的厚,“那就请公子去寻你的朋友吧。我等的人快要来了。”

“寻到了啊。”傅彦行打量着涟歌,见她脸上表情十分丰富,忽然觉得很是有趣。

听明白他的意思,涟歌不解,“可我并未与公子相约啊。”

她好看的双眉因疑惑而皱起,傅彦行饶有兴致的看了半晌,才出言提醒,“昨晚,霍青。”

涟歌咋舌,那也能叫相约?明明只是单方面的通知。

“公子若是没有别的事,请不要与小女顽笑,请先离开,小真的女约了朋友,她马上就要来了。”

她自认为将心中不快克制的很好,但晶莹水润的嘴唇微微嘟起,脸颊也较平时要鼓,圆圆的大眼里盛了一片湖,连眉毛翘起的弧度都在昭示着主人的不高兴。

这便是在送客了。被送客的人只觉心中莫名不快,沉声淡然拒绝,“你太小了,骑马很危险。”

他若不是心情好到能溢于言表,声音便谈不上多和煦,此刻虽表情淡淡,涟歌却赫然感觉马车中的温度比刚才低了,她便知道他多半是又不高兴了。

萧元敬十分注重儿女的个人修养,礼、乐、射、御、书、数六艺涟歌都是学过的。虽不像霍璇那样精通,可简单的骑射她是没有问题的,听傅彦行这么一说,觉得他是在小看自己,心下也有些不高兴,也顾不得会不会得罪他,嘟囔道,“小女八岁就会骑马了。”

傅彦行睨她一眼,不置可否,“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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