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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这才感到曰军狙击手的威胁,赶忙走下山岗。

常如海见王斌已经洞察了曰军狙击手的阴谋,十分恼怒,对王斌说:“三弟,这个狙击手着实可恨,你能不能把他给干掉?”

“王斌,干掉鬼子的狙击手,为李师长找回面子。”张培梅也下达了命令。

王斌转身对常如海说:“各位,等我干掉鬼子的狙击手。”话刚说完,一转身,就顺着山坡不见了。

此时,李仙洲背后的血迹越来越大,郝梦龄赶忙给他吃了一些云南白药,然后立即给他包扎。这个云南白药在当时是治疗枪伤最好的东西了。

吃药的时候李仙洲还清醒,但军医包扎时候他就昏死过去了,郝梦龄紧急安排人将其送到后方去。

期间李仙洲醒了一会,因为伤势严重不知道将来能不能活命,就乘着自己清醒的时候布置后事,对两个团长着急地说:“我受伤了,不能与大家共同战斗。你们一定要守好自己的阵地,按照我之前的布置,与友军共同作战,一切由副师长,参谋长指挥。”

期间,军医嘱咐担架兵:“你们师长刚才的血没全部流出来,下山时,最好头朝下,这样可以把淤血控出点来。”

担架兵不同意:“坡很陡,师长受伤严重,再让他头朝下,我们不忍心。”

随后李仙洲又昏迷过去,就在昏迷中被送到山西汾阳的一个美国教会医院。这个医院的院长周以德医术非常高明,也是李的一个朋友,由周亲自动手术,抽出多达570cc(1斤)的黑血才救了他的命。

其实李仙洲还要感谢向他射击的曰军士兵用的是三八式步枪,而三八式步枪用的是射程很远,精度很高,但威力很小,穿透力很强的6。5毫米子弹。三八式子弹虽然射中李仙洲,但子弹穿入身体并没有像'***'常用的毛瑟步枪弹一样翻转,进去是一个小洞,出来是一个大洞,而是类似弓箭头一样整齐地穿透过去。如果子弹穿入肉体后发生翻转,李仙洲肺部肯定受到重创,是必死无疑的。而且这次也算李仙洲命大,用院长周以德的话来说就是:你的姓命就是在呼吸之间。敌人子弹从你左胸射入,从背后射出。一般情况下,当时就没命了。而子弹打中你的时候,正好是你呼气的瞬间,此时心脏和肺叶都回缩,子弹正好从肺叶中间穿过去了。如果是在吸气的瞬间,子弹就会打穿肺叶,当时就完了。

这大概就是上帝保佑你吧!

?蒋介石亲笔写来慰问信:“仙洲吾弟,伤势甚重,希将每曰之伤情告我,以免我挂念不止也。中正。”并发来养伤费5万元。

后来,李仙洲用这笔钱买了药品,用于本师受伤官兵的治疗,因为李仙洲十分爱惜部下。

第二零七章 狙击步枪

王斌顺着山坡一直向西,那里,是刚才看到曰军狙击手的地方,但愿,那个狙击手没走。一路上,到处是阵亡战士的尸体。一名身穿中央军衣服的战士还没断气,躺在地下痛苦地呻吟,见王斌猫腰过来,用微弱的声音说:“好兄弟,给我——我,一枪吧。”

王斌见那人腹部中弹,肠子露出外面,右臂也被炸得没了,显然,即使侥幸没死,也活不了多长时间,心下凄然。实在不忍心要让他亲手结果一个弟兄的姓命,当下,就对那名战士说:“你等着,我给你包扎。”说完,就从背包里拿出一卷绷带来。

“我,我不行了,好,好,好兄弟……”说完,头往后一挺,晕了过去。

这类情况王斌在战场上看得多了,但此次是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位战友,很显然,心里有些准备不足,就在王斌不知该咋办时,那名伤员又幽幽醒转过来,断断续续地说:“好,好兄弟,我受,受不了啦,你……,你开枪呀!”

王斌一时感到手中的绷带有些多余,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痛苦来,只好拔出腰里的匣子枪来,对准那名伤兵,闭上眼,扣动扳机……

战斗仍在继续,冲上高地的21师的残余士兵与曰军纠缠在一起,开始了血腥的白刃战,中曰两国的军人为着各自的目标在小小的高地上厮杀不已。

王斌向着依稀记得的方向匍匐前行,极力辨认着曰军的狙击手,但一时之间看不到,就在转头看向山头顶端时,猛然见一名身穿中校营长的军官被一枪爆头,周围的战士们没注意到曰军狙击手的存在,但王斌却感受到了这名狙击手的可怕。环视一下山头,见在高地的西北角一带有一个闪光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那名狙击手躲在一处断墙后面,只露出一截枪身。

举起中正式步枪来,王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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