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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算是这世上,唯一待他和她都真心的人。

可是偏偏,他就是不想去。

他其实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胸豁达之人,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事若关己,你必死无疑!

在韩林凉身上,他感受的是一种“背叛”。

即便他北平的案头上好几封都是从昆明转来的韩林凉的来信,信中言词恳切,说芃儿对他怕是有些误会,精神萎顿,虽然白日里强作欢颜,其实夜里经常暗自垂泪,想让他来上海瞧瞧她,有些心结,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聊一聊,许就不攻自破了。

信写的不错,但他只看到了结果。

那就是,他韩林凉居然真的肯跟着芃儿一起胡闹,两人煞有介事的举行了婚礼!

要不是阿斐……

要不是阿斐从中冒然的插一杠子,怕是他们两个都要生米做成熟饭了罢?

如果说芃儿还有些孩子心性,那他韩林凉,这样一个十几年人堆里打磨过来的圆滑人,会不知晓孰轻孰重么?

或者应当问问,他,到底又是秉承的怎样一副心思?

只不过他现在无暇顾及,只要芃儿还在他身边,其他的人,他其实没太所谓的。

他可以不去追究韩林凉真正的心思,不是他好心,也不是他大度,而是他真的没空——他为了目前手里这桩事,禅精竭虑,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功亏一篑!

外人纷纷只道他为了未来泰山奔走游说,只为博红颜一笑,实乃是个情种!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所以,他不介意暂时的怀柔政策。她这里所出的差池是他不曾预料到的,没想到向来乖觉的小孩子也会变得如此桀骜不驯,这种成长在某些时候来看也许是一种惊喜,某些时候却令人觉得气恼!但他实在无暇来追究太多,所以只能安抚为先。为此他不介意自己先服软,低声细气,女人都是需要哄的,何况他的确也已经好几个月独守空房,清心寡欲,过的鳏夫样冷清——现下指尖一旦又触上她的皮肤,品尝到那属于她的甘美和温度,身体深处的欲望几乎是一触即发,翻腾着,叫嚣着,即刻熊熊灼烧起来!

第一百零九章强迫

第一百零九章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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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摸索着衣扣,唇紧跟着贴上去,甚至一只手还体贴的撑在她的后心,不让她的背碰触到床板,她背上还有伤,那么,他觉得自己可以温柔一点。

但,他得到了坚决的阻止。

面前的女人浑身都呈现出一种防御且防备的姿态,眼神在黑暗中波光粼粼,明明看出了情动的滋味,却是手下紧紧按住自己的领口,好像他是一个强抢民女的,恶贯满盈的恶少。

如果放在平时,他也许会觉得这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一些不好诉之于口的情趣。她越显得有些被强迫,他就越发兴奋,恨不得抖擞着手脚扔掉一身道貌岸然的皮,扑上去把她一口吞入腹,嚼的骨头渣都不剩。

他以前最喜欢听她哭了,听她被他弄的哭哭啼啼,唤着“黎川”,各种哀求他,然后他就会犹如御赐般赏赐她点小甜头,安慰她,哄哄她,顺便也能吃的更顺口一点——他心里向来都觉得她挺笨的,就连这种事都需要他各种教导、引导、疏导,身体力行,不过他当她导师向来当的上瘾,所以也不芥蒂再多教她一些。

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想念她的吭吭唧唧的小模样。

她离不开我,他想。

她怎么能离的开他呢?她本来就是他的,无论是长在她小脑瓜上每一根头发丝,还是她小脑瓜里每一根思维,必定都属于他。

但,现在,他的她目光炯炯,全身心防御的姿态好像已然与他划清了所有界限。也不过趁他这一愣神的功夫,她缩去床角,双臂护在胸前,一副坚贞不屈大义凌然的模样:“我已经嫁人了,我有丈夫,还请陆先生自重。”

陆安气极反笑。

陆先生?

笑完他便深觉有些意兴阑珊,兴味索然,手指头都乏的厉害,静坐床头半响,本想一走了之。

他陆安陆子清还不曾在女人面前如此低声下气过,也从不曾真正的去强迫过女人。

但走到门口,掌心放去门把手上时,又停住了。

折了回来——

他伸去抱她的手,其实依旧温柔,但是不容拒绝。

陈芃儿奋力挣扎,像一只警惕的母狼,浑身的汗毛都直竖起来的样子:“别碰我!”

只是这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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