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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铭暄叹息一声,只怪自己粗心,未能照顾好妹妹,低声劝道:“朝堂之上的事情,自有哥哥来处理,你无需记挂在心。”

“恩。”昭华公主咬着牙,“哥哥,干脆我们将严如是杀了吧,或者直接派人将严家圈起来!”

凤铭暄失笑,点了点她的鼻子,“傻妹妹又胡说了,朕虽为天子,可也不能随意杀人,那不是叫天下人笑话吗?严如是未曾犯错,平西侯又有功勋在身,又是两朝元老,严家自祖上三代都是朝廷的股肱之臣,当年父皇忌惮严家,都未曾出手将其除去,朕若要对严家动手,总得出师有名。”

昭华公主嘟着嘴,“那我们就伪造一个他谋逆的证据,加上河道的事情,还有福伯的证词,还不够将他拿下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要不然干脆……”

“莫要胡言乱语。”凤铭暄摇了摇头,截断了她的话,“严家根基不浅,这些手段虽可行,终究不妥,要想将他们连根拔起,一定要有最有说服力的证据和理由,让严家无从狡辩……这些,哥哥心中自有计较,你且放宽心,莫要多想。”

昭华公主点了点头,凤铭暄又宽慰了她几句,这才退了出去。

自她走后,凤铭暄面上温润的神情收敛了起来,面色转冷,昭华公主说的话,让他大为震撼,他没想到在妹妹心中,严家这般令她不安。

严家不除,就如同头顶悬着大刀,随时都有可能砸下来。

看来,他得加快行动,早日将严家铲除。

凤铭暄一念至此,拿出毫笔,写了几封书信,拍了两下手掌,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大殿之内,他将信件递了过去,“一封送去左相府,让燕王今夜子时在老地方等朕,另一封,快马加鞭送往宁城,第三封,送去逍遥山庄,递给谢绍延。”

第一百四十五章 吓尿了

凤铭暄拿起状书端详了很久; 眉宇间的阴霾之色越来越凝重,嘴角抿着冰冷的弧度; 妹妹说梦中; 他是在皇家祭祀上被刺杀昏迷……

皇家祭祀?

三个月后便是祭祖大典,若是在那时候动手,倒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凤铭暄眯着眼沉吟了半饷,又写了另一道秘折; 派人送到了慕容府,如今一切都在暗中部署,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这其中; 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人,凤铭暄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了“昭华”二字。

抱昭华兮宝璋。

她的梦中; 自己成了决定输赢的关键,看她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想来那个梦对她影响很大,或许,他可以改变一下策略,让她参与其中……

严府。

一连过了几日,外头的风声渐渐消停了下来,明姑娘自从被抓进宫; 就再也不曾出来; 朝阳郡主就彻底放宽了心; 只以为此事已经过去了。

这夜,她派人去寻了严如是,得知他出了门,不在府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吩咐身边的丫鬟小雅去寻黑衣男子陈二,这些天来外头查的严,府上又有世子爷的人盯着,她都未敢见他。

朝阳郡主端坐在案前,淡淡的抿着茶,在心中计较着是继续用他还是干脆将他毒杀了……这是一个难题。

按说他是阿爹送来的,应当可靠,可这再可靠,他也是人,司马家不就毁在自己人手中吗?若是他日后背叛了他,那她谋害昭华公主的事情岂不是昭告于天下了?

这人,怕是不能留了。

可若是害了他,日后谁来为她做事?

院外,小雅一离开严府,身后就跟了两只小尾巴。

她一路小心翼翼,避开路人,转了好几个圈,又绕了好多街道,悄无声息的拐进了一间小破房,敲开门,里面躺着一身黑衣的陈二。

小雅唤醒他,二人正说这话,淡淡的烟味飘散了进来,陈二率先察觉到不妙,连忙运起内力抵抗,可谁知,内力一起,吸入的药物顺着气息流转到筋脉之中,在小雅倒下的时候他终究不能敌,也跟着倒了下去。

倒下去之前,陈二内心悲愤地喊了一句:这“迷人醉”是淫|贼专门用来对付良家少妇的,又称“闺中趣”。

他们这是遇上采花贼了吗?

门外,冰梓将竹筒收起,瞥了眼屋内昏睡的两个人,眼角抽了抽,“冬姐,我们直接进去,将他们敲晕了带走,岂不是更省事?为何要用这种……”她顿了顿,“下三滥”这三个字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便红着脸换了一个词:“……太过奇怪的方法?”

中了“闺中趣”的人会短暂的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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