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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神色似是有些冷清,看了一眼赵权,眉头不禁皱了皱眉,又朝赵权背后看去,心下似是了然,开口道:“是你求医。”

赵权心中也是一惊,他哪里想到所谓的神医竟是个这般年轻的男子,心中有些疑虑,却只道:“正是在下,我娘子重病难医,山下的大夫束手无策,听闻西山有名医,在下求医心切,深夜叨扰,还望神医海涵!”

那男子背着灯光,却也看不太清脸上的神色,只听“吱呀”一声,赵权往旁边看去,另一屋的房门打开了,一女子从屋中走出,口中还着急道:“师兄,怎么了?”

赵权对面的男子身形未动,口中只淡淡说道:“无事,不过一求医之人罢了!”

那女子快步来到屋前,匆匆打量了一下赵权,便转眼看向屋中的男子,口中殷切担忧道:“师兄。”

屋中男子又看了赵权一眼,似是斟酌了一下,让开路道:“进屋说罢!”

赵权心中一喜,忙负着长亭进了屋,屋中只燃着一盏油灯,那人擎着灯将赵权引到一木榻边,口中道:“将她放在上面罢!”

赵权将长亭小心放在榻上,那男子将油灯放在榻边的小几上,低头看了看长亭的脸色,伸了两指按在长亭腕上,神色平静地替长亭把了把脉。

须臾,他似乎有些迟疑,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片刻后,又自旁边取了针囊,将针囊摊开,捻了一根细长的针看了看,捏着长亭的食指,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将针拔出后,一滴墨黑的血便从长亭的指尖渗了出来,那人低头细细地看了看长亭手上的血,脸色有些凝重。

又取了油灯过来看了看,低头又仔细地闻了闻,眉头越皱越紧。

看了看长亭的脸,这才将她的手放下,起身淡淡道:“这位姑娘的病,在下恐怕也医治不好……”

赵权心中大恸,急道:“你也医治不了?!”

那男子并没有太多的表情,维持着方才的表情道:“若在下没看错,这位姑娘在数月前五脏六腑俱为外力所伤,本应好好调养一年半载,可近来又为人用极刚猛的内力震伤,经脉俱损,死气郁结其中,五脏六腑淤血不散,再加上……”

说完侧头看了看沉睡的长亭,有些沉重地道:“再加上她身上还中了天下奇毒——牵机,生机已绝,能活到现在已是不可思议的事了,你还是早些将她带回去罢!”

第48章

赵权越听脸色越发苍白; 满眼又惊又痛地盯着床上的长亭,心中不知什么滋味。

她终是为了自己断送了性命!

口中只喃喃道:“牵机?她竟中了毒?”满脸不可置信。

赵权并不知晓,雪林中与那男子一战,长亭拼着受伤与万毒手严坤硬拼一掌; 趁机以剑气伤了他一双眼睛,令他不能再追踪于他们。

严坤号称万毒手; 长亭虽是处处提防; 却未曾想到严坤能将剧毒炼化于掌力之中,两人各有打算; 却都着了对方的道; 一人眼睛被废; 一人为掌力伤了五脏六腑且剧毒游走全身。

“生机已绝……”赵权似是无意识地重复了一下方才男子的话,脚下一软,跌坐在长亭榻前。

眼前只看见长亭死灰般的脸色,那双清亮的眸子再也不会或嗔或喜地看着自己,她终是这般傻; 为了救他丢了自己的性命!

赵权脑中如有针扎; 胸口似是被巨锤所击,五内俱焚,喉头一阵腥甜。

“噗”地一声; 赵权抑制不住; 喷出一口鲜血; 眼睛却还直直地盯着长亭; 似是呆了一般。

那青年男子与他师妹俱是一惊; 未想到赵权这般失态,那女子看着赵权,惊虑道:“师兄……”

说着脚下动了动,想要上前来看看赵权。

那男子手上一拦,上前捏住赵权的手腕,然后朝他师妹摇了摇头,道:“他没事,只是一时血不归经,吐出来倒也好。”

赵权方才急痛攻心,吐出血来这才觉得脑中清明了些,也不顾自己脸上的鲜血,抬首看着那男子,眼神中摄人威严,只听他道:“她不能死,若你能想办法救她,不管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青年男子一惊,有些诧异地看着赵权,赵权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神色恢复从容冷静,长身而起,立在那男子面前。

负手道:“我赵权在此立誓,若你能救她,荣华富贵,功名利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青年男子恢复往常的神色,淡淡道;“可你说的这些东西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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