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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书在旁边直跺脚:“小气鬼!我们看起来像坏人吗?骗子哪有带小孩的?”

杜浒只得苦笑:“真让你说中了。越是老奸巨猾的骗子,越会牵个小孩打掩护、装可怜。你看那街边的乞丐,还知道在身边栓个小孩、栓条狗呢。嘿嘿,奉儿,咱们南朝汉人奸诈诡谲的名声,可传得挺远哪。”

找了半日,肚子也饿了。杜浒在街边买了几个夹肉烧饼,权当午饭,两人吃了。奉书见他身上的钱越来越少,自己也越来越揪心。想提出回去住那窝棚,又有点难以启齿。

最后总算在城西北的清远坊看到一家“太平药铺”,门口用汉字写了个出租空房的条子。杜浒彬彬有礼地上前敲门,不一会儿,就出来一个小厮,把他们迎进去了。

那药铺老板坐在柜台后面,将杜浒打量了一番,问:“客人是来租房子的?”说话也带些南方口音,和杜浒的音调居然一模一样。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两个人互相拉着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了家乡话,奉书很快就一字不懂了。那药铺老板泪眼婆娑,撑着手边的拐杖,摇摇晃晃的就要站起身来。他腿脚似乎不太方便,试了几次,又叫那小厮来扶。杜浒连忙让他坐,把那老板按回了椅子上。

奉书还没把凳子坐热,杜浒就笑眯眯地来到她面前,带她来到后院,说:“走,看房子去。”

杜浒说,那药铺老板也是流落在此的南人,几年没听到乡音,当即毫不犹豫地便同意两人在此住下,也不要定金,什么时候杜浒挣来钱,什么时候再付便可。

“这老板姓徐,你叫他徐伯便好,以后见到了,礼数别缺。”

奉书心想果然天无绝人之路,笑嘻嘻地答应了,跟着他去了后院。那药铺老板徐伯也让小厮扶着,慢慢跟了来,指着院子里堆满了杂物的几间空屋,问:“老乡看一看,要租哪几间?”

奉书听他报出每间屋子的租金,虽然算是十分公道,但一个月下来,怎么着也能买上一千好几百个烧饼了,忍不住又是一阵肉疼,抢先回答:“就一间就够了,那间最小的,我俩可以挤挤住……唔,我不占地儿的。”

第84章 蛟龙(续)

“就一间就够了,那间最小的,我俩可以挤挤住……唔,我不占地儿的。”

杜浒却对她的要求置若罔闻,说:“两间。”挑了两间朝向好的,问徐伯:“多少钱?”

那两间房子里尘灰满地,胡乱堆着些粗重的家什。徐伯让小厮叫了个砖匠,将房间里的散碎垃圾清理干净,又挨墙砌了两个实心炕。最后,徐伯又让小厮到胡同里的邻居家转了一圈,低价买来两床多余的被褥,一并铺在炕上。

胡同便是蒙古话里的“水井”。蒙古人逐水草而居,这个习惯也在大都城保留了下来。大都虽然气候干燥,但城内贯穿着河流和湖泊,水渠和水井也比比皆是。围绕着水源而建立的小居民区,周围环绕着的窄小巷道,便叫做“胡同”。胡同里有深宅大院,但更多的是矮小简陋的平民居所。太平药铺所在的胡同,便是一个汉人聚居区。

住得近的家家户户平时相互熟络,由于徐伯已经在这里住了不少时候,药铺颇有口碑,附近的邻里倒也不怎么歧视南人。很快大家就都知道搬来了新住户,有几家便出来和他们打招呼。其中一个笑眯眯的妇人还塞给奉书一个熟鸡蛋,当做见面礼。

杜浒连声称谢,又请徐伯记下整治房间的钱,将来慢慢全都还清。

奉书见那砖匠捧走了一大串钱作工费,知道这钱终究要着落在杜浒身上,忍不住又是心疼,悄悄跟杜浒提意见:“师父,你干嘛租下两间房?只租一间不行吗?”

杜浒一愣,随即笑道:“你也不看看,这房间才多大?只一间小屋子,只怕没几天就憋闷死你。”

“我……我不会闷的啊。再说,少租一间房,租金能少一半呢。这样一个月下来……”

杜浒一面铺床,一面笑道:“小财迷!谁教你的这般精打细算!天天跟别人挤一个屋子睡,你受得了?”

奉书帮他把床单拉平,“当然受得了。咱们这一路上,借宿住店的时候,也都是一个屋子啊。”

“那是权宜之计,能一样吗?哼,你现在这个头蹿的多快,竹笋似的,恨不得一个月一寸,你也不看看这间屋子多小,养得下吗?”

“挤一挤有什么,我过去流浪的时候,天天和伙伴们挤在一起睡。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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