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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用强大的意志力努力忽视口中甜的作呕的味道,见嘴边又递过来一勺,陆湛冷峻的脸出现一丝裂痕,紧握住手,恢复如初张口吞了下去,直到碗见底,发白的关节一松。

王絮儿满意的点了点头收拾好东西,“今天还算好,没有像昨天那样吐出来,要不然我每天只给你喝白米粥。”

陆湛吐了口气垂下不满的眼眸,这甜腻腻的东西他宁愿喝白米粥。眼突然捕捉道一闪而过的伤痕,仔细的又观察了几眼,只见王絮儿左手白嫩的掌心一条刺目的划伤,见她丝毫不在意帮他收拾着东西,陆湛嘴一抿,“你手怎么了。”

“手,”王絮儿愣了一下,回头奇怪的看了一眼,见他盯了一眼她的左手,“这是为了请大夫过来的借口,等下我把药给你端过来。”

陆湛阴蛰的瞳孔细微的一缩。

“没事,我只是轻轻划了一下,再说现在也已经上药了,”感受气压的一滞,见那张安静冰冷的脸,不说感激但也别这样臭着一张脸,她真是好心没好报。

压住心里的不快,王絮儿起身淡淡道,“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突然疏离的感觉,让陆湛的冷脸更是满面寒霜,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只是余光看着她走出门,锁上门。

王絮儿锁好门后,心里骂了几句陆湛,回过头一眼望见一角翻新的土,心里五味杂瓶,算了,至少现在她保住了命,何必这样斤斤计较,比着那些无缘无故死去的人,她算幸福了,只是遇见他真是孽。

第十五章

“喝药,”王絮儿端过药递到陆湛嘴边,见他一口气喝完,完全没有吃饭时的不适,真是怕甜不怕苦的人。

查看了下陆湛稍微愈合的伤口,伤口边的化脓已经消下去一半,王絮儿轻微呼了口气,至少没有严重下去,然后细心的帮他处理了下伤口,擦洗身子。

陆湛侧头望着墙角摆放杂乱的一堆破盆,那凝神的神情放佛那盆上面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垂着的手也细微的收缩。而内心的陆湛,心神确全部集中在腰侧,那双软软的手时不时的碰触到他的皮肤,那一触而过的清凉激得身体时不时紧绷,而后就是灼热的热气汤着他的皮肤。

王絮儿略带欣赏的眼光看着眼前强健的八块腹肌,古铜色的皮肤,在加上满似充满雌性标志性的伤口,啧啧,真是好身材,看看也不为过,擦洗了三次后确定干净,手往下时,突然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握住。

“下面我来,就不劳烦你了,”陆湛平淡的开口,然后扯过王絮儿手中的帕子。

王絮儿眼往上一翻,放下手站了起来,“我只是帮你解裤头。”

“我知道,以后还是我来吧,”陆湛磁性的声音低沉的嗯道。

哼,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要不是看你重伤未愈,不过这磁性诱人的声音放在他身上真是浪费,最后转过身例行的问了下,“现在感觉伤怎么样?”

“还好,”陆湛低着头擦拭。

“嗯,”伤口虽在在愈合,但毕竟深入太深,伤筋动骨可是都得躺一百天,更何况他受伤这么严重,药快喝完了,看来得去买了。

“把脚伸进来,”陆湛缓缓把脚放到滚烫的盆内,王絮儿伸出手熟练的隔着帕子在那脚上上下来回擦拭,他身体太冰了,晚上必须泡脚,偏偏他又不能弯腰,上天真是折磨她。

冰冷的脚渐渐变的滚烫,一路向上烫到心间,陆湛苍白的脸染上一层血色,阴蛰冷漠双眼也蒙上一层暖意,陆湛略微不适的移开双眼,不再去看那双白嫩得小手,震惊、僵硬、尴尬早在第一次就过了,只是她这样捻熟的手法是怎么来的,伺候她的男人,脸不可察觉的一暗。

王絮儿揉了揉腰,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洗脚这种活她真不想,要不是对他伤有好处,能促进他快点恢复,她才不干,她现在只想这个杀人狂快点离开,哼,除了大哥他是第二个享受她这待遇的人。

……

“王姨娘。”

突兀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王絮儿吓得一颤,谁?僵硬转过头,见不远处树影下的李婆子连忙舒了口气,拍了拍胸口皱眉道,“李婆子,这大晚上你在这干嘛?”

“我刚刚出来如厕,就见一个人人影,以为是小偷,随后见是王姨娘,就叫了声,王姨娘这么晚在干嘛呢?”大晚上的从后院杂房出来,李婆子趁着夜色上下打量着王絮儿,见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拍着胸口,满脸害怕心虚之色,李婆子眼一闪。

“哦,”吓得心有余悸的王絮儿略微停顿了下,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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