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1/2页)

裴喻寒默默掏出一枚半月玉佩,交到她的手中。

原来,他藏在书房小匣内的那枚半月玉佩,是她当初还给他的,与他那枚拼凑一起,便是一对。

叶香偶问:“你没有丢。”

裴喻寒摇首:“没有……一直都没有……”

叶香偶将头倚在他肩上:“以后,不许再骗我。”

这一晚,他特别温存,把所有的柔情都给了她,叶香偶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在他面前绽放出永恒的美丽。

“阿念……”

总担心她会消失一般,他不时唤她,每次呼唤,便是挺入愈深,似乎唯有这般的亲密无间,才能时时刻刻感受到她的存在。

叶香偶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十指交缠,汗水淋漓,那时两个人的心跳,融合成一样的节奏,世间无她,她已成他。

从英州回来的路上,彼此脸上都溢满着幸福的笑意,途中到客栈休息,叶香偶见街畔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蜷身瑟瑟发抖,叶香偶心觉可怜,丢了几个铜板给他,乞丐磕了两个响头,抬起头时,叶香偶瞳孔一凝:“你……”

乞丐拿着钱赶紧跑掉了。

“怎么了?”因她原地发呆,裴喻寒走近身旁,顺势望去。

叶香偶有点不敢确定:“刚才那个人……好像是张长坤……”

当初张长坤从冷庙逃走后,连张府也没回,一直杳无踪迹,黎延派人四处寻找,也不得下落。

裴喻寒微愕,将她轻轻揽在怀里:“算了,老天自有定数,他这也算作恶多端,咎由自取。”

回到淮洲后,叶香偶觉得他们在一起的日子,简直就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真真好到没法形容,知道她闲不住,裴喻寒哪怕再忙再累,也会抽出空闲陪她,隔三差五带她出去玩,天气好的时候,裴喻寒喜欢在园中为她画像,或是抱着她在怀里,手把手教她吹笛子,叶香偶闲来无趣刺绣,他居然也在旁边跟着学习,后来,他笨手笨脚的给她绣了一个香囊,据说是绣了两个月才绣好的,香囊内还装着一枚平安符,是他在庙里跪了整整一天才求来的,当时跪得两个膝盖都肿得要命,完全走不了步,是被家仆搀扶回来的。

叶香偶知道后心疼坏了,眼泪珠子哗哗往外冒,裴喻寒只得满脸无奈地哄劝:“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别再哭了,我听了心里难受。”

叶香偶日后天天戴着那个香囊,逢人见了,便炫耀说是自家夫君给她绣的,熟悉裴大当家的哪个不瞠目结舌,这、这还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冷面阎王吗?自此裴少主宠妻一说,一下就在淮洲传开了。

裴府家大业大,叶香偶开始跟着裴喻寒学习营商,裴喻寒将手里两间铺子交给她打理,叶香偶才发现自己原来挺有经商天赋的,加上态度认真,上手极快,短短一年里,铺子比原先提高了不少盈利。

年前,诸名掌柜聚在书房会议,叶香偶作为女主人,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讲得绘声绘色,裴喻寒都不吭声,只是在旁边慢悠悠地呷着茶,当会议结束,叶香偶紧张地拍拍胸脯,问:“他们不会笑话我吧?”

“不会,他们都服了。”裴喻寒戳下她的脑门,颇为懊悔的模样,“早知你有天赋,当初就不该罚你抄书写字,直接教你管理铺子就好了。”

叶香偶笑嘻嘻地揉揉鼻子。

裴喻寒将她打横抱起,叶香偶不知所措,对上那风情流露的凤眸:“娘子精明能干,为夫自然要好好奖励一番。”结果叶香偶就被他抱到内室“奖励”去了。

裴喻寒变得越来越懒,她却越来越忙,平日泰半的账本便归给她看,裴喻寒得了闲,总是想方设法的折腾她,早上叶香偶揉揉酸疼的腰板,一扭头,某人仍躺在床上酣然大睡,嘴角还扬着一丝心满意足的微笑,想到自己得去书房看账本,他却能安安稳稳的睡大觉,叶香偶突然觉得,莫非这是某人早就设计好的一场阴谋?

因生意上的事,裴喻寒要出三个月之久的远门,临走时,他是一步三回头,红着眼睛离开的。

不过裴喻寒即使离开,叶香偶也能隔三差五的收到他的书信,信里啰里八嗦一大堆,问她每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几时起床,几时睡觉,有没有想他,想他多少,梦里有没有梦见他……后面就是一串串肉麻的甜言蜜语。

叶香偶看了信后,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无法想象裴喻寒写信时究竟是怎么一副表情,这家伙自己读起来,难道都不嫌害臊吗?

她做贼心虚地将信压在箱子底下,唯恐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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