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随你们处置,以后这样的事不必告诉我。”君御涵显然已经十分不耐烦。他毫不怜惜地推开沈心妍的手,起身便向门外走去。

走到谢青瑶身旁的时候,君御涵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却没有停留。

沈心妍在错愕之余,忽然露出了欣喜之色。谢青瑶心中大叫不妙,忙转身冲已走到门口的君御涵大声叫道:“明知道是她们栽赃陷害我,你也不管吗?”

“昨天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君御涵头也不回地道。

谢青瑶的心里,一股怒火“噌”地一声烧了上来。

推开挡路的素云,她三步两步窜到门口去,撑开双臂拦住君御涵,怒声叱问:“你不想管女人家争风吃醋的闲事,就可以不管旁人的死活吗?你看清楚!不是我去找她们的麻烦,是她们不肯放过我,三番五次栽赃陷害!你真的打算纵容她们害死我?我竟不知道,原来你的‘贤王’之名是这么来的!皂白不分清浊不辨,谁的拳头大谁有理,是不是?你的府里是这样的规矩,在朝中办事想必也是这样的了?我真想替那些被你骗过的无辜百姓和无知文人一大哭!”

“反了反了!这女人疯了!快把她拿下!”沈心妍急得直跺脚,一叠连声地向身旁的丫头婆子们大呼小叫。

几个仆妇想过来拿人,却碍着君御涵在场,不敢过分放肆。

谢青瑶昂着头冷冷地与君御涵对视,丝毫不肯示弱。

“你让开。”看着眼前这个固执的小女人,君御涵的眉头越皱越紧。

“你答应还我公道,我自然会让开!”谢青瑶索性放肆到底,一步也不肯退让。

卷一 一入侯门深似海 19。求人不如求己

沈心妍走到君御涵的身旁,示威似的挽住他的手臂,向谢青瑶冷笑道:“还你公道?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证据?”谢青瑶嘲讽地笑了起来。

沈心妍的脸色早已沉了下去。

梅氏见状忙过来打圆场:“我们自然也希望青妹妹是清白的。只要你能拿得出证据证明荷包不是你绣的、那字条也不是你写的,我们自然可以还你一个公道。王爷公事繁忙,你纠缠不休已经很无礼,怎可在王爷面前口出狂言?”

谢青瑶缓缓放下手,向君御涵冷笑道:“贱妾失礼了。王爷若执意不肯管,这便请吧。”

她说罢当真侧身让开门口,君御涵反倒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就这么走了。

沈心妍栽赃陷害的手段一向破绽百出,但他并不打算干涉。这府里的女人,说到底都是摆出来好看的花瓶罢了,不管碎了哪一个,都不值得他太过挂心。

但是……

花瓶虽多,敢于当面叱骂他的,谢青瑶却是头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放肆让他产生了一点兴趣,看到那双含怒的眸子,他竟有一瞬间的不忍。

如果这个女人再挽留他一次,他就留下来替她主持公道。君御涵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谢青瑶这时已经不打算理会他,转而向梅侧妃笑道:“梅姐姐主持府中事务一向公允,府中上下人人都是信服的,贱妾的性命和脸面,今儿都交给您来保全了。”

说罢,她盈盈敛衽,屈膝向梅氏跪了下去。

梅含蕾忙起身扶她,又叹道:“我一向是喜欢你聪明乖巧的,可是这次回府不过两日,你那里竟频频出事,真让人替你悬心……那荷包,真的不是你绣的?那字条我已经看过了,笔迹确实是一模一样啊!”

谢青瑶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叹道:“这便是那人的弄巧之处了。梅姐姐是个实心眼的人,看见琴谱和字条的笔迹相同,自然会对贱妾失望厌憎,殊不知那字条固然不是贱妾所写,连琴谱都与贱妾毫无干系,笔迹相同,又能说明什么呢?”

这琴谱或许确实是青媚所写,谢青瑶赌的就是除了沈心妍之外,这府中并没有人见过青媚的笔迹!

很显然,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侍妾,认识她笔迹的人更加不多。

梅氏听见这话大为错愕:“琴谱不是你写的?”

谢青瑶郑重其事地点头:“贱妾读书不多,哪里写得出这样的一笔好字?有人处心积虑要害贱妾,却把别人的笔迹误当做了是贱妾的,这不是弄巧成拙吗?”

她口口声声说“有人”处心积虑栽赃陷害,从一开始就没有给沈心妍留半分颜面,后者的脸上自然是挂不住的。

沈心妍放开君御涵的手臂,捧着肚子冲了过来:“谢青瑶,这琴谱分明是三年前咱们刚刚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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