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1/4页)

其实被打压也是一种重视,而如今石参政对王知府纯粹是忽视,只视为李某人的帮凶来看待。

“石参政当了十几年知府,简直不会做别的官了,如今成了分守道还是用着知府的架势、做着知府的事情!却把府尊往哪里摆?”李佑有意大发议论道。

这话真说到王知府心坎里去了,他一摆手道:“尔稍安勿躁,我自有计较!”

李佑本要说话,但现在却一愣,他已经习惯了王知府这种时候张嘴一句“计将安出”或者“如何是好”。委实未曾料到王知府今次甚是果决,不须他出谋划策,有股淡淡的失落啊。

“筑城实在是不可为的事情,那下官先称病不出了。”

李佑请了病假,便回家去,其他书友正常看:。恰好李正来拜访,还有四个一同中式的新秀才。这五人自然就是李佑小***上的五个人,复试过后忙于拜师、录名、择校,今天诸事完毕得了空一齐来***恩主。

李佑看他们喜气洋洋,心情也被带动的好了许多,随意问道:“你们下面作何打算?”

“如今太平无事,我等后日便要回县里去,今晚约好了画舫饮酒行乐。”李正答道。

这些人家境都还算殷实,自然有财力去狂欢,李佑来了兴致道:“哪家的画舫?不知本官识得不识得。”

李正十分紧张,“小叔爷还是在家陪伴几位叔祖母罢,不要来和我等凑热闹了。”

李佑奇怪道:“你这是什么口气?”

李正吞吞吐吐的,“自从出了那个黑白颠倒的花榜,如今在这一行里您老人家的名声没到顶风三千里也差不多了…去了只怕要冷场。前日订约时,我搬出您老人家的名头,本以为无往不利能省几个银子,谁知险些被拒之门外,好说歹说出了双倍价钱才肯。您要再亲临,我看三倍价钱都打不住了,求您老人家可怜可怜侄孙的钱包,千万别去。”

“滚!老爷还不稀罕去!”李佑喝骂道。

此后几日,石参政的命令被李佑置之不理,既然王知府说了自有主张,那就不管了,一心忙于典当铺开张的事情。先把李媚姐从虚江叫来出面张罗立约,使她成了名义上的东家,又从关氏丝行调来两个伙计管账目和银钱。

这家当铺,之所以开不下去,倒不是出了灾变。主要是原东家野心太大,入货出贷太多,占用了大量本钱,导致资金周转不动后现银断了,经营自然难以为继。

当铺原有掌柜、朝奉、伙计一个不动,换东家对他们来说本不算什么,但见到是个女东家时都有些疑惑,书迷们还喜欢看:。

当铺重新开业那天,也低调得很,没有搞出常用花头,只换了新牌匾,放了几个花火。高高柜台后面,伙计问杜朝奉道:“开的如此冷清,不请同业不搭戏台,还是个黑道凶日。不晓得东家怎么想的,这会有生意么?”

杜朝奉叹道:“不开张无所谓,就怕有拣着开业上门捣乱的。”

话音未落,便见几个豪奴装扮人物,有抱着字轴的,有抬着牌匾的。进了屋内,齐齐丢到柜台上,乱七八糟的堆满了柜面,又隔着柜台喝道:“当字!”

柜台伙计心头一跳,这莫不是捣乱的?

杜朝奉便是管鉴定字画的,拿起来展开看去。先瞧落款,是“陈东山”字样,却未曾听说过,想来不是名家,再观字迹,虽严谨规正但也不算大师手笔。

既非名家,字又一般,真是值不得几钱银子,杜朝奉沉吟半晌,未开出价钱,反问道:“你等当字欲值几何?”

“我家老爷有言,贵行看着给罢!”

杜朝奉很有经验的继续问:“敢问贵府是…”

“按察司的陈巡道!”家奴傲然曰。

陈东山?陈巡道?看来这东山是他老大人的雅号了…杜朝奉头皮一紧,这个打秋风的来头有点大,柜台上没人做得了主,连忙打发伙计去后院请示女东家。

不多时,女东家传话出来,一件一两,二十件二十两全收,月息三分。

二十两…还收利息?听了东家报价,杜朝奉大惊失色。

这绝对到不了堂堂巡道官的心理底线罢?平心而论二十两不算少,但用来打发按察分司,那和打发叫花子有多大区别?东家在这上头怎的如此小气,几千两本钱都花出去了,却在这儿心疼一二百两,到底懂不懂人情世故?闹不好要有灭门之祸啊!

女人家心境太小,真不适合做生意,长的美貌有什么用?柜台里一众伙计朝奉唉声叹气。

咚咚咚!陈家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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