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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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李大人就继续按兵不动了。

李佑也发了狠,有本事你罗大人将本官兄弟关到天荒地老,难道你罗大人就没些亲朋好友在扬州城里讨生活么?本官一样可以照葫芦画瓢…

他正想时,忽然听到鼓声,衙役禀报有人在衙前击鼓告状。

“爱民如子”李青天便按下心思,收了状纸,细细瞧去,只见上头写道:“状告为仓官加耗事。小民等居于城外马家桥,世代良民,耕田为业,粮税从不拖欠,年年按时完纳。月初赴瓜洲漕仓交兑漕粮,按朝廷法度,每石当加耗六斗,怎奈仓官横暴,今年执加耗一石,倍于本粮,小民等忍无可忍申诉无门,祈望青天为民做主。叩告。”

看毕后李大人惊异的“咦”了一声,从推官到一县正堂,他作了这么久理刑官,还真没有接到民告官的状子,眼前这起是第一次。

那瓜洲仓监仓主事是由户部派遣的,不属于他管辖,地方上只有兼管漕运的凤阳巡抚可以纠察。但根据属地原则,自己治下百姓状告自己辖境内的仓官,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在百姓眼中是这样的。

不过这会是巧合么?他刚因为哥哥被仓官送到府衙而琢磨瓜洲水次仓,就有这么一起状子送上门,难道因为本月是开仓收纳漕粮的月份?还是有阴谋?

无论如何,既然百姓拼着击鼓将状子递了进来,众目睽睽下自己总不能不理。那瓜洲仓收粮加一倍损耗确实也太过分了,先去问问情况罢。能劝住最好,赚点为民做主的名声,劝不住就只好将问题上交给巡抚,叫巡抚来做主。

李佑便写了封咨询劝告文帖,遣人快马加鞭送往瓜洲。

但瓜洲仓监仓主事顾山河的回帖让李佑险些气歪了鼻子——“朝廷分曹设职,各有分工,阁下只是亲民官,妄加干涉漕事所为何来?虽然阁下有权有势,或因尊兄生怨,但本官立得正行得端,决不惧鬼魅伎俩,其他书友正常看:!”

靠!他只是问问加收一倍损耗怎么回事,以便给告状百姓一个交待。可在这监仓主事嘴里就成了依仗权势“妄加干涉漕事”和“或因尊兄生怨”。

这都是什么话!他李佑向来都是给别人扣帽子,此外也就朝中几位御史敢给他扣帽子。今天却突如其来的被扣了几顶大帽,一时间适应的不能。

气过之后,李佑冷静下来,看这情形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可能是这个仓官是传说中的“强项令”,专业于触逆权贵卖萌,不,卖名的。另一种可能就是,有大阴谋…

应该说,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但李大人左思右想,以他的聪明才智,死活想不出能有什么阴谋。一个七品破仓官给自己扣几顶帽子有什么用?即便告到朝廷里又怎样?他李佑岂是几顶帽子就能对付得了的?

十月二十日,在有心人的指使下,一条传言在扬州城中的茶肆酒楼中悄悄流传起来——盐运司、府衙、瓜洲仓三大衙署分别上疏弹劾署理江都县的李别驾跋扈不法、胡作非为!

听到这个消息,盐商们喜极而泣的奔走相告,李大人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情形很明显,盐运司代表盐政,府衙代表民政,瓜洲仓代表漕政,可以说是位于水运枢纽的扬州府三种最紧要政务。

如果其中一家弹劾李佑,也许没什么效果,很难分清对错的朝廷八成会和稀泥,各地这种扯皮事太多了,若非出了大事故,朝廷哪有闲工夫一一辨明。

但如果三家联手一起弹劾李佑,朝廷还会无动于衷吗?板子要打谁一目了然,朝廷总不能为了给李佑一个人撑腰而将盐、漕、府三大衙署全部打板子罢。

掂量孰轻孰重,为了大局肯定也得牺牲李大人。

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不敌人多。古人云,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古人又云,三人成虎。总而言之,李大人做官不知道收敛,把人全都得罪光,在劫难逃了!

当流言传入当事人李佑耳中时,他对此万分愕然,愕然的恍惚以为再次穿越到了愚人节。

罗知府和丁运使正式勾结起来,倒也在预料之中,但没想到瓜洲仓顾主事居然也与他们同伙了。

李佑顿时将这几日怪事的缘由想透了,原来都是为了勾引他插手仓务漕政,从而落下口实啊。任何人看到他兄长因为缴纳漕粮起了冲突而被捕,而他又去信质问漕粮损耗,都会有这想法罢。

幸亏他没有大张旗鼓的去府衙营救兄长,不然这口实就更重了。再想起来,那几个击鼓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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